主角是戚时清江远辞的小说名叫《替嫁甜妻:江太太,很嚣张》,是作者馍馍好吃创作的一部现代豪门总裁文,讲述了,戚时清从小没有母亲,受继母欺负,本以为只要断绝了关系她就能好好生活,却没想到继母将她打晕送到了江远辞的身边。 对方靠得极近,戚时清能够嗅到他身上清冽的草木气息,有些微涩,却在细品之后回甘。 戚时清愣愣的盯着他,摸不着头脑的问:“……死?” 男人低低的笑,沉闷醇厚,搔得耳畔微微的痒意。 江远辞凝视着她的那双眼眸,在清晨柔软的光芒下,也依旧沉得发冷。 他神色间飞快的闪烁过几缕复杂情绪,令人还没看透就已经捉摸不着。 “还没有正式向你介绍吧?” 他说。 “我是叶城江家的独子,那个从小泡在药罐子里长大,业内人尽皆知的活不过三十的废人,我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来平息一下某些人的蠢蠢欲动。” 江远辞微笑着用指尖点点她的侧脸,温柔的说道。 “所以,你最好珍惜一下自己还能做江太太的日子,别跟我欲迎还拒的闹脾气,浪费时间,就是浪费金钱。” “欲迎还拒?!”戚时清冷笑一声,“江先生,你可真是好大的脸啊!” 戚时清心道:若不是自己现在无法动弹,非要一拳狠狠揍向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虽然这男人长得还挺好看,却也无比欠揍…… 江远辞有些出神。 他也不知为何以往警惕甚高的自己,会这样近距离的凑到人前,而全身心放松下来。 当真……只因为这女人是个不能动的残废吗? 戚时清眼底的水光几乎都被蒸发掉了,从他的角度看去,妩媚似乎一瞬从她身上尽褪,眼眸大而干净纯澈,显得整个人愈发璀璨生辉,熠熠夺目。 江远辞觉得,她更像是一只兔子了。 而那只兔子,此时正在激烈的反抗。 “我不签!你做梦!”戚时清头脑发晕的大声道,“你有本事把我弄进江家,有本事就把我还回去让那些人搞死!” 江远辞眼睫微垂,不动声色的远离了那女人一些,淡淡说道。 “戚时清,你难道忘了我说过的话吗?你只是戚家送来抵债的一件物品而已。” 他拿起合约,“我只是好心通知你一声,可由不得你拒绝。” 戚时清磨着牙,眼神直勾勾的瞪着那男人。 身体没法揍人,她用眼神把对方凌迟! “呵。” 对她没有杀伤力的眼神,江远辞鄙夷的嗤笑一声。 牵起她的手,像是为爱人戴上婚戒一般,耐心的印好印泥,再不容置喙的按上文件。 啪—— 白纸黑字上,落下她一个红彤彤的指纹。 戚时清看见对方笑意温和,对她说道:“现在,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温柔个屁,他明明就是恶魔! 老公个屁,他就是个混蛋! “别瞪了,再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江远辞说道,“叫一声,给你一个礼物。” 戚时清冷哼一声,挑衅的盯着他:“你觉得我会是为这种小小诱惑而折服的人吗?” 江远辞笑意更浓了,深黑的眼眸中带着细碎的光。 他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我原本考虑着……要不要帮你治伤。” 戚时清一愣,立即喊:“老公老公!” 江远辞:“……”说好的不被折服呢? 其实她那一瞬间思绪已经百转千回。 自己如今相当于是被软禁在江家,就算有幸逃出去,戚家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合同上红彤彤的指纹格外引人注目,她想,或许将计就计也没什么不好。 江远辞拍了拍手,便回到位置上继续用餐。 佣人拿着一件礼服走上前来,戚时清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江远辞道:“晚上给你一个机会,表现得好再说吧。” “……”戚时清登时怒了,“你骗我!” “我可没有。”江远辞笑得像只狐狸,“考虑过了,不给你治。” 晚上七点,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宴会厅门外。 两旁围拥着大片记者和宾客,相机和闪光灯已经蓄势待发,只等车门被推开。 “咔。” 司机拉开门,做出恭迎的姿势,车门内一条修长笔直的腿先行踏出,像是得到一个秘而不宣的指令,所有人声和机器声都在瞬间爆发。 “江总您今天来参加宴会,是否是打算谈论关于复出掌权一事?” “江总!请问您对近日旗下江城制药员工自杀一事怎么看?” “江总……” 记者们被保镖拦在圈外,江远辞面色冷淡,一个眼角都没分给他们。 众人看见一贯身体羸弱不堪的江总下车之后,转身弯腰,慢慢从车内抱出一个人来。 那人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滑落下来,竟然还是个女人! 人群登时哗然了,更多的询问声和快门声响起,连宾客们都震惊不已。 “江总,您身边这位小姐是您的妻子吗?” …… 戚时清揽着男人的脖子,被纱布牢牢裹着无法动弹的手臂,下意识的想要将他攀得更紧。 江远辞似乎感受到了,低头看她:“怎么,这就害怕了?” 戚时清冷冷看他一眼。 对方将她放在司机推来的轮椅上,在她身前挡住了大半人的视线,指尖揉了揉她的唇角。 “别板着一张脸,笑一笑。” 江远辞眸光幽暗,笑意深深,贴在她耳边说道。 “记住,今天任何反驳的声音,你都得帮我压下来。事情成功,戚家以后再不敢动你。” “你保证?”戚时清问。 “我保证,这次是真的。” 迎着数不清的相机和视线,戚时清心脏跳动得厉害,却还是慢慢扬起唇角,勾勒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 不就是做戏吗?她早就已经烂熟于心。 江远辞亲自推着她的轮椅缓步走进宴会大厅,将记者隔绝在门外,却迎来了更多业界大佬们的视线。 “江总,好久不见啊,最近身体可好?” 有人大笑着上前寒暄,江远辞得体的回应:“好久不见,劳烦沈总为我挂心了,近来倒是能下地走上几步……” 低沉醇厚的嗓音夹杂着淡淡的笑意,那男人的声音在噪杂的大厅里,无比清晰的钻进她的耳朵里。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江总,这位小姐是?” 一时之间,四周本就警惕的人们,统统将视线移到戚时清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