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念婉君男主穆昊天的古言虐心小说名字叫做《念婉君穆昊天》,由作者春雷炮创作,该小说是《莫待无花空折枝》的改名小说,原主角是花折枝谢景晟,小说讲述的是:两年前念婉君为了救穆昊天,在雪地中下跪,甚至不顾自己的生死也要留住他的性命,两年里她等着养伤的他归来,等他许她十里红妆,和她一同恩爱白首,谁知道两年后她的确嫁给了他,他却变了一个人,因为心里的误解,他再也没了从前的温柔,要不惜一切报复她。 她红着眼凝着念婉君,“小姐,昨日您身受重伤,奴婢求他们寻大夫救您却无人应允,奴婢出府去求相爷,相爷说早已将小姐您除去祖籍,不再是念家之人了,奴婢,奴婢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下,只能求世子寻大夫,都是奴婢的错,求小姐责罚!” 念婉君的脸色愈发惨白,最终惨然的笑了笑,“起来吧,是我没用,如何怪你?” 怜儿擦着眼泪起身,又急急忙忙的说去沏茶,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赵哲看向念婉君,眸色难以觉察的放柔了些,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念婉君悲凉的笑,“不苦。”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了他。” 念婉君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婉君有一事相求。” “你说。” “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婉君有恩,婉君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 赵哲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念婉君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婉君无力回天。” 见状,赵哲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穆昊天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念婉君终是微微湿了眼眶,望着他,“多谢世子。”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念婉君眸光含泪的望着赵哲,落在院门处站着的穆昊天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身侧的念婉霜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尊贵的赵哲世子相伴,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 穆昊天的眼底戾气极重,脸色甚是难看,大手忽地抬起,捏住了念婉霜的下颌,“本王娶你,是让你乖乖当侧妃,不是让你惹本王生气的。” 他力道之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颌被捏的生疼,念婉霜脸色发白的求饶道:“妾,妾身知道了,求王爷手下留情,妾身好疼啊。” 他毫不留情的甩开,看也没看屋内的男女一眼,铁青着脸拂袖离去。 念婉霜摸了摸险些脱臼的下巴,朝屋内望去,又冷冷的笑了起来。 姐姐啊,这可是你自找的呢。 赵哲已经走了好一会,怜儿却还未回来,念婉君身受重伤起不来,便只能一声一声的唤她。 却没有任何回应。 屋外看守冷院的婢女议论声有些大,她不知她们具体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挨板子’‘快死了’‘发卖’等一些不好的词。 本也没有力气管太多,但‘怜儿’二字入耳,念婉君瞬间便变了脸色! 怜儿出什么事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浑身是伤,却还是勉强爬着站起来了,她套了件外衫,拿伞当拐杖,到花园时,背部的伤口全都裂口了,血渗出大片,连外衫都湿透了。 花园内惨叫声不绝,念婉君一眼便瞧见怜儿被按在凳子上受刑,她的脸毫无血色,大喊一声都有气无力,“给我住手!” 怜儿眼泪汪汪,脸色苍白,“小姐...” 念婉君跑过去,但伤太重,直接摔在了地上。 念婉霜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姐姐啊,该是妹妹给姐姐行礼,怎么姐姐反倒给妹妹行礼了呢。” 她站起来,慢步走上前,将念婉君扶起,“王爷在这呢,姐姐这般不成体统,会丢了王爷的面子。” 念婉君随意看一眼都能瞧见她身上的痕迹,何等暧昧,她的喉间蓦然涌上腥味,却又强行压下。 她毫不犹豫的甩开了念婉霜的手,眸光落在了前方怡然自得品茶的男人身上。 “怜儿犯了何事,你们要如此罚她?” 穆昊天冷觑着她,“怎么,本王连罚一个丫鬟都没资格?” 念婉君的手死死的攥着伞柄,“王爷是主子,想罚便罚,现在也罚够了,该还给婉君了吧。” 穆昊天尚未回话,念婉霜却道:“这可不成,这丫头冲撞我,毫无尊卑可言,不罚她,难消妹妹心头之恨。” 怜儿哭着摇头,“奴婢没有,是侧妃娘娘颠倒黑白,奴婢没有——” 念婉霜也娇软了声音,“王爷,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不久前这丫头端着的水都泼妾身身上了,您也瞧见了,这会她还狡辩呢。” 穆昊天不久前看到的是念婉君与赵哲幽会,念婉霜故意哭诉,自然引得他怒火难消。 他冷着脸,“罚,继续罚。” “慢着!”念婉君凝望着穆昊天,虽脸色惨淡虚弱无比,背脊却挺的笔直,“是婉君管教不严,婉君日后必当好生管教,请王爷,放她一次。” 念婉霜垂了眼眸,“姐姐,你伤成这样,她不好好在你身边伺候,反倒跑出来惹是生非,本就有错,姐姐又何苦为她求情?还是说,这丫头是姐姐故意支开,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侧妃慎言,你...” “念婉君,如果你要救她,那就跪下,”穆昊天打断了她的话,眸光是淬了毒的狠,“端着茶,跪着走过来,给侧妃好好赔礼道歉。” 声音入耳,念婉君身形忍不住晃了晃,愣愣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念婉霜与她仇深似海,平日见面说一句话都难,他竟让她跪下,要她低头,为念婉霜奉茶? 怜儿也呆住了,急忙道:“小姐,小姐怜儿没事,怜儿能受住,小姐莫要管了,赶紧回房歇息。” 穆昊天冷声问:“你不愿?” “穆昊天,”眸底的光片片破碎,念婉君浑身发冷,难以呼吸,“此生我从未负你,你何以如此待我?” “从未负我,呵,”穆昊天手捏着酒杯,指尖寸寸发白,他按奈着心中万丈高的怒意,“你若不愿,那就将这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念婉君照做了。 从她屈膝的那一刻开始,这世上她所留住的最后一点尊严,被践踏完了。 怜儿的眼泪滚出来,挣扎着要起来,又被人摁回去,声嘶力竭:“小姐,小姐不要这样奴婢死不足惜,不值得您这样对待——” 念婉君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手里端着滚烫的茶杯,背脊却挺得笔直。 她腿有旧疾,跪着极疼,而路上有细碎的石子,跪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有人拿着一百根针,死命的戳着她的膝盖。 她重伤未愈,如果不是着急来寻怜儿,她甚至下不来榻,强撑着一口气跪到了念婉霜的面前,念婉君缓缓低下了头,奉上茶,“怜儿年纪小不懂事,侧妃用过茶后,便莫要与她计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