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坎沟爱情故事》是作者童子已完结的土味小甜饼,小说除了正文部分外,还有13章的番外篇,小说全文讲述的是寡妇家的儿子小马和二坎沟大户人家的五兄弟之间的爱恨情仇,二坎沟村的村支书有五个儿子,最大的26岁,最小的16岁,拿村支书的话说,是村子各领域的精英,但在老百姓眼里,村支书通过他五个儿子,把持了二坎沟村从政治到经济,从文学到时尚,从智慧到颜值的各个方面,简而言之,他们是纵横方圆几百里的村霸。 他冲上去把人抱到怀里,白白一张小脸,眼睫毛抖了抖,睁开一条缝:”老五……”忽地,他笑了:”老天爷让我见着你了……” ”小马!”老五不敢置信地拥紧他,像要揉碎了。 小马用染血的手揪住他崭新的白衬衫”我……没和别人,一直……喜欢你……” 老五的眼泪出来了,和着雨,看不清。 ”你要信.小马抖着渗血的嘴唇,”求求你,信我一回……” ”我信你,信你!”老五悔了,悔自己的自大和愚蠢,”走,我带你上县医院!我不去铁岭了,你就是瘫了残了,我也一辈子陪着你!” 小马笑,傻傻的,甜甜的,缓缓闭上眼睛,血肉模糊的细胳膊蹭着老五的白衬衫,重重垂下去。 哭泣般的滂沱大雨中,二坎沟再没有别的声音,苍茫间,只有老五撕心裂肺的吼声。 五马cp百年好合任务失败,q30:如果可以回到故事的开始,老五没和小马说话,老四没发现huang小九摸老五屁股,老三没领小马去录像厅,老大没在酒后进入小树林,老二喝醉那天也没有路过村粮食站,你会如何选择? 1.选大马,对这个没毛攻有点兴趣~ 2.选二马,最爱霸道ji场ceo~ 3选三马,这个诗人很不正经~ 4选四马,艺术家搞起给来一定不同凡响~ 5什么狗屁故事,老子受够了,就在这里结束吧!请谨慎选择,仍然是有he有be,个别cp有机会解锁隐藏彩蛋:奶马,世上最美是养成 最后,为be谢罪 7月26日下午2:03 截止7月26日下午1点,投票排序情况,由高至低: 1、以30更的结尾作为全文结尾 2、二马 3、大马 4、奶马(这项因为要求的比较多,单独列成一项) 5、四马 6、重生(也应要求加入) 7、三马 因为不在选项中,奶马和重生只做统计,不记票 本次尝试在全文六分之一处截止(也可能是五分之一或更少,视大家选择而定,六分之一为最大容量),人物还有个别没出场,五马cp中的故事和场景还没被其他几个平行世界补全,同一场景的分岔故事也解锁失败,未出现he结局。 《二坎沟爱情故事》全文完,感谢全部联合作者。 8月15日 今年是北方少见的高温,天很热,衬衫黏黏贴在后背上,让人烦躁。 老五从铁岭职业技术学院大门出来,学校放暑假,食堂不开,他上街想随便吃一口晚饭,刚出校门,就在马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真的很熟悉,熟悉得让他以为是梦。 灰秃秃的白衬衫,沾满了泥土的小花裤,一双脏布鞋,一刹那,心脏像被一只巨手抓住狠狠攥了一把,骇人地疼。 那人灰头土脸,怀里抱着个三两岁的光屁股孩子,走一步,有点内八。 “老五……”那个声音青涩稚嫩,好像这一年都没有长大一样,磨顿了的针似的,生生刺进老五心里。 “你怎么来了?”老五立在那儿,四肢麻痹。 他为什么来?他有什么理由来?自己离开二坎沟那天他为什么不来?过去这一年、十二个月、三百六十多天、八千多个小时,他为什么从来没出现过? “我……”小马低下头,头发难看地打着绺,像是挨过大雨,整个人孱弱得仿佛一片树叶。 “老五!”背后有人叫,老五回头看,是和他一样留校的同学,同班的邹海,远远地朝他挥着手。 一瞬间,一股羞耻感笼罩上来,无疑是因为小马,无论是他lang狈的样子,还是他村里人的身份,抑或是自己和他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往事,他慌张地朝邹海摆了摆手,推着小马快步往街上走去。 “你怎么来的?”他问。 “走来的,”小马有些吃力地跟着他,把奶宝往肩上抱抱,一副乡巴佬的傻样子,但什么都懂,“把衣服……走脏了。” 走来的。老五停下脚步,三四十公里,他连十多块的车票都买不起:“你来……我二哥知道吗?” 他是故意这么问的,找不痛快,让小马不痛快,也让自己不痛快。 小马还是低着头,没说话,这一年他真的一点都没变,老五居高临下看着他,觉得他更小更可怜了。 “走,给你找个地方住。”他领他到附近一个小宾馆,大红门脸,醒目地写着大chuang房一晚80。 小马用他的小脏手碰了碰老五的后背:“别、别了吧,”他轻声说,“太贵了。” 贵吗?老五不以为然,他们带女同学开房都来这儿,没理小马,他径直走到吧台前,拿出身份证:“一个标间。” 办好手续,他领小马上楼,311,刷卡进屋,两张白chuang,一个电视,一个淋浴间,小马探着头往里看,脏兮兮的小脸上没有表情,懵懂且迟钝,他越是这样,老五越有一种想nue待他、想把他怎么样的冲动。 但是不行,他是他二哥的人。 啪嗒,门关上,老五插卡打开淋浴间的灯:“你先洗洗,洗完我叫外卖。” “啥是外卖?”小马抱着奶宝走进去,也不知道害臊,站在淋浴底下脱裤子。 老五恨他,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你来,我二哥知道吗?” 小马光着身子摇头,给奶宝把肚兜摘下来,笨拙地拧开水龙头,这是他在老二的红旗别墅学会的。 他裤子底下没穿裤衩,腰比女孩子还细,身上没什么毛,白花花的,像一团面,仿佛怎么揉怎么是。 “gan嘛来找我?”老五把洗脸盆的塞子塞住,一边放水,一边把小马的脏衣服泡进去,打上香皂,闷头搓。 “你寒假没回来,”小马的说话声夹着水声,听不大清,“暑假了,也没回来。” 他们谁也不看谁,在廉价宾馆暗huang的灯光下,各自搅动着自己的那片水波,还有暗处开不了口的心事。 “我就来了。”小马说。 老五把小花裤晾在淋浴间的管子上,甩着手出来,小马抱着奶宝,光溜溜躺在平整的白chuang单上,脚心和脚趾很红,一看就是走多了路。 老五移开眼睛,刚想问吃什么,小马倏地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蠕动嘴巴:“去年你走那天,下大雨,我赶了……没赶上。” 老五的胸口一下子热得发涨,脚底下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你赶我gan啥,”一年了,他头一回说土话,“咱俩又没啥关系。” 小马握着奶宝的小胖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我去赶你,是想跟你说,和老二的……不是我。” 老五耸了耸肩,笑了:“那是谁?” “是qiang子,”小马低下头,肩头、脖颈有些红,“我就想跟你说这事儿,说了,心愿就了了,我明天就回。” 老五不相信,这个寡妇家的男孩子说什么他都不相信,没应声,他拿起手机点了两碗炸酱面。 -------------------------------------------------- 昨晚老五没留下,回宿舍睡的,一早买了豆浆油条,给小马送过来,仨人没吃几口,手机响,来电显示是huang伶俐。 “喂?”老五接起来。 “gan嘛呢?”那边懒洋洋地问。 “吃早饭。” “那什么,上午出来,邹海、杜海滨他们说去打台球。” 老五回头瞥一眼小马:“我不去了。” 那边立刻提高了声调:“我去,你不去?” “行吧,”老五烦躁地皱着眉头,“玩到中午,我先走。” 那边静了片刻:“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有事儿呢?” 那个“事儿”,她咬得很重,老五不喜欢她的第六感:“时间地点微信发我。” 说完,他挂了,和小马、奶宝吃完早饭,去淋浴间摸了摸裤子,gan透了,拽下来放到chuang上:“我上午有事儿,中午给你带饭回来。” “别了,挺贵的,”小马抓着裤腰,把两只纤细的白脚往裤管里伸,“你忙你的,我这就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