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能当饭吃吗》是网络作者酌桃倾力写的一部校园甜宠文,双男主是庄锦路和姜炜。讲述了庄锦路和姜炜两人之间的搞笑爱情故事,庄锦路因不善交流导致性格冷漠,而姜炜的性格却是热情似火,当火一步步融化了他内心的坚冰,再回头,他只想说“有你真好”。番外讲的是十年之后的事,甜蜜的日常生活。 清晨六点半,闹钟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庄锦路皱了皱眉,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头,试图逃避现实。 没一会儿,团子推开房门,两只前爪搭在床边,去扯庄锦路的被子,然后硬生生把庄锦路舔醒了。 庄锦路眯着眼摸了摸团子的脑袋:“团子,早饭吃过了吗?” 团子汪汪两声。 庄锦路把闹钟关了,刚一坐起来,腰臀部位就一阵发酸,也不怎么痛,就是不舒服。 他倒吸了口冷气,坐着缓了一会儿。 姜炜今天要出差,十天半个月才回来,所以昨天晚上特别没节制,一直弄到凌晨两点才睡。 庄锦路摸着团子的头,愁眉不展:“你爸怎么还没肾虚不举呢。” 姜炜站在门口,挑眉道:“我听到了啊,一大早就说我坏话?” 庄锦路没理他,下床穿衣服。 姜炜笑了笑,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眼睛看着穿衣镜里的庄锦路:“好啦,以后我注意点,不要不理我嘛。” 庄锦路哭笑不得:“你少来,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以前一样撒娇,也不嫌肉麻。” 姜炜低低笑了两声,亲了亲他耳根:“以后七老八十了我也要耍赖偷你的假牙戴。” 庄锦路挣了一下:“放开,我还没洗脸刷牙。” 姜炜在他脖子上又亲了两下才放开。 庄锦路看着试衣镜里的两人,无论是他还是姜炜,面容上都已褪去了高中时的青涩。 高中毕业,竟已是十年前的事了。 庄锦路在本校读了研究生,毕业之后顺利进了医疗系统。 与他的顺遂比起来,姜炜则是坎坷曲折多了。 当年姜炜有庄锦路帮他补课押重点,高考考得还可以,勉勉强强够上了一本,去了离庄锦路只有五公里的大学,只不过专业不好。 他大二就开始跟几个兄弟创业,自己的钱全砸里面了,还外借了不少。 姜炜在首都人生地不熟,要拓展人脉何其艰难,更何况他不想求到他那个渣爸一星半点,每次拉投资都自己上,被灌到吐也得陪着笑。 他自己一个人都是随便应付的,只有去找庄锦路的时候才去餐馆吃。 落魄的时候,姜炜甚至不敢去庄锦路学校里找他,谎称自己跑业务去了,要很久才回来,就怕庄锦路看了心疼。 庄锦路对此一概不知,姜炜瞒得特别严,告诫一起创业的兄弟们都不准跟庄锦路透露一星半点。 姜炜有自己的坚持和傲骨,他不想要庄锦路的帮助,想要用自己的双手建造温暖的堡垒,送给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小王子。 他编谎话编得滴水不漏,说有认识的人带,发展很轻松。 可事实上姜炜每天晚上给庄锦路打电话,往往都是刚从会所里陪完投资商,吐了个昏天暗地之后。 他是很累,很煎熬,可从没想过要放弃。 磋磨了三四年,大学毕业后,姜炜的事业才步上了正轨。 他只口不言曾经的低谷和落魄,自以为完美地瞒过了庄锦路,可庄锦路心思那么通透,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所幸,那些难捱的日子都过去了。 姜炜最初创立的互联网综合公司在前年上市,发展前景很好,而他本人凭借独到犀利的眼光成为风投界的新贵,一时风光无二,完全对得起他这数年的付出。 洗漱好后,两人坐在餐桌边吃早饭。 姜炜给庄锦路夹了个煎蛋:“你尝尝今天煎蛋咸不咸?” 庄锦路咬了口:“不咸,味道刚好。你今天不是要出差,怎么还不走?” 姜炜说:“我先送你去医院。” 庄锦路开车就不舒服,姜炜又舍不得他去挤地铁,所以每天都接送他上下班。 “我打车去也行啊。” “没事,我顺路去接个同事。” 姜炜准时把庄锦路送到了医院,下车前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手机别关机,半个多月见不到呢。” 庄锦路笑着说:“知道了,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姜炜嗯了一声,分外不舍地又亲了几口,才把人放了。 庄锦路到的早,先去心内住院区换上了白大褂,站在护士站那看昨天病历。 “庄医生,早上好啊。” “庄医生,昨天夜里我妈说胸口又闷了……” …… 庄锦路在那站了几分钟,路过的不少病人或者家属都来跟他搭话了。 其实这也不奇怪。 庄锦路身姿颀长面容清俊,行为举止都充斥着贵家子弟的优雅从容,对每一个病人都温柔又有耐心,每个来住过院的病人及家属都对他印象极深,而且在医院各科室那都有姓名,很多别科女实习生会结伴来心内看他。 俨然变成一院一枝花了。 庄锦路听完交班后就去门诊了。 一院心内科全国有名,门诊病人很多,庄锦路坐了一天,到下午快五点才得以放松。 腰又有点酸了,庄锦路揉了两下,心想,好歹之后半个月可以安稳睡觉了。 他们第一次做是姜炜高考完那天晚上。 两个人都没经验,折腾地满身是汗,也没感觉出什么,光痛了。 后来陆陆续续试了几次,才懂了点。 后果就是姜炜食髓知味,恨不得黏在庄锦路身上不下来。 庄锦路本来以为时间久了,姜炜应该不会像十八.九岁时那样满脑子黄色废料,结果现在十年过去了,热情非但没冷却,反而更炽烈了。 姜炜出差期间,庄锦路带团子去宠物医院做了次全身检查。 团子今年快十二岁了,在柴犬中算长寿的了,平时精神也还不错,但庄锦路总怕它生什么病。 兽医说团子被照顾地很好,没有病,但年纪这么大,自然老死也不会远了。 回到家后,团子趴在狗窝里打盹,庄锦路给它换好狗粮和水,然后跪坐在狗窝前,俯下.身去抱抱它:“团子,再多陪我们两年,好不好?” 团子像以前一样,亲热地舔舔庄锦路的脸。 过了两天,蒋沉星来首都玩,特地来找庄锦路。 庄锦路那天正好轮休,就带蒋沉星去外面饭店吃了:“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蒋沉星说:“就前两天,我爸妈催我回来相亲,烦死我了。” 庄锦路笑了笑:“这有什么烦的,你不是最爱跟女孩子打交道吗?” 蒋沉星撇撇嘴,叹了口气:“别说我了,炜哥呢?他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 庄锦路说:“他出差去了。” 蒋沉星纠结了会儿,还是说:“虽然吧,我知道炜哥不是那种人,可是咱们都是男人嘛,都懂,男人就那副德行,尤其是炜哥这样有钱有色的男人,多少人赶着倒贴,指不定哪天就……” 庄锦路摇摇头:“你跟我说说就算了,你可别跟姜炜说这话题,他肯定不高兴。” 姜炜容易乱想,占有欲极强,总觉得庄锦路身边的人都对他有企图,有时来接庄锦路下班,看到他跟另外哪个医生走得近都要吃醋。 蒋沉星要是这么一说,姜炜那个傻子肯定不觉得蒋沉星暗示的是他自己,他只会以为又有哪个不要逼脸的接近庄锦路了。 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庄锦路已经习惯了。 蒋沉星摸摸鼻子:“我就是,怕你吃亏嘛,我哪敢跟炜哥说这个,他不得揍死我啊。” 周四,庄锦路在门诊坐了一天,说地嘴巴都干了。 一个病人刚走,实习生小陆就给庄锦路端了杯水:“老师,喝口水吧。” 小陆是个女生,也是首都大学的,算是庄锦路学妹,跟在门诊学习的。 庄锦路接过水,说了句谢谢,然后笑着说:“不用叫我老师啊,听着有点别扭。” 他也就大了五六岁,自己觉得还挺年轻的。 小陆脸微微一红:“那,学长。” 庄锦路带实习生都挺负责的,正好这时候临近下班,已经空下来了,他就问了小陆几个问题。 小陆都回答上来了。 庄锦路点点头,小陆又咨询了几个考研的问题,姜炜走到诊室门口时看到的就是一副貌似相谈甚欢的场景。 多年来商场上的沉浮足以锻炼出一副铜皮铁骨,姜炜早已没有年少时的莽撞冲动了。 他眼神微微一暗,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打量了一遍小陆,确定没什么威胁后,在庄锦路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庄医生,我有点不舒服。” 庄锦路:“……” 他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无辜的戏精,忍不住想踹他。 姜炜捧着胸口:“庄医生,你不问问我哪里不舒服吗?我心口痛,感觉要呼吸不上来了。” 小陆轻轻地咦了一声:“你好,你是不是还没挂号啊,系统上没显示你的姓名。” 姜炜又开始演戏:“我是路过这里突发不适的,听说庄医生特别厉害,所以赶过来求救。” 小陆看看他西装革履的样子,有点莫名。 庄锦路扶额:“小陆,你先下班吧,已经没病人了。” 小陆哦了一声,就先走了。 庄锦路在下面轻轻踹了姜炜一脚:“演上瘾了你?” 姜炜低笑了一声,抓住他的手亲了口:“两个礼拜没见面,怎么看到老公一点也不激动啊?” 庄锦路说:“天天视频,有什么好激动的。” 姜炜又捧着心:“这回我是真的心痛了,你快,给我开个心电图,看看我是不是心梗了。” 庄锦路被他逗笑了。 下班回家,庄锦路打开车门就见到了车座之间的一束玫瑰花。 姜炜每天来接他都会带上一束玫瑰,多年如一日。 他并不会刻意说些情话,这束玫瑰已经是情话本身了。 庄锦路时至今日,还记得姜炜给他的那封情书里的话。 “总有一日,我会带着玫瑰花到你面前,告诉你,我很喜欢你,想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他承诺的,都做到了。 一回到家,姜炜就把庄锦路压在沙发上亲。 分开了半个月,思念和渴望来得迅猛,姜炜亲地愈发霸道凶狠,庄锦路抱着他的脖子,也回吻过去。 姜炜哑声说:“庄医生,明天你是轮休吧?” 庄锦路含糊地嗯了一声。 姜炜用力亲了一下他脸:“那就不用早起了。” 庄锦路:“等等,晚饭不能不吃,不健康。” “先运动一下,吃饭才会更香。” …… 晚上八点多。 团子睡醒了,它看看空空如也的狗粮盆,就摇着尾巴去紧闭的房门前蹲坐了一会儿。 它耳朵灵,趴在地上时,能听到一点里面床垫摇晃的动静。 它就知道了这两人顾不上自己,只好自己去叼狗粮袋。 嗯,狗粮真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