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和余淮是校园青春小说《最好的我们》中的两位主人公,此书为网络作家八月长安作品,耿耿和余淮在同桌三年的时间里两人从平凡的小事中共同成长,他们带着懵懂青涩的好感和青春告别。高考之后,耿耿心里最特别的那名男孩子竟然消失了。一别多年,重遇时,还惦记着当年约定的耿耿却受到刺激,面对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余淮和猛烈追求自己的路星河,她该如何选择呢? 正在我和余淮闲聊的时候,简单的声音忽然冒出来:“徐延亮徐延亮,我有个建议!” “叫班长!” 简单理都没理:“我听说一班、二班都组了自己的伴奏团,要不我们班也弄一个吧。” 这个建议迅速获得了周围人的认同,β更是自信地举手道:“算我一个!” “吹竖笛的就闭嘴吧,”徐延亮在讲台前迅速地扼杀了她的野心,“但是简单的提议是很好的。咱们班有几个有乐器特长的,一会儿我找你们单独开个会……” “我听说九班也组了个小乐团,还有电音贝斯呢!”前排有个男生忽然提起。 “太无耻了!净学别人!”全班一齐愤然骂道。 最后班委会决定我们要唱《黄河大合唱》和《我的未来不是梦》,徐延亮说两首歌反差大一点儿比较容易出效果,集中体现五班人民可塑性强,风格半边,充满朝气。小乐团的提议到底还是作废了,不过文艺委员文潇潇是钢琴十级,她自己一个人在《黄河大合唱》时弹弹电子琴就足够了。 余淮对“一二·九”不是很感冒,我能理解他一心扑在竞赛上的紧迫感,不知道他究竟和徐延亮说了什么,班委第二次开会的时候,徐延亮居然喊我来代替他这个体育委员参加。 我跑出教室,走廊里已经站了七个人。 “余淮自己怎么不来?”文潇潇说着,还从后门往班里探头瞟了一眼,“他刚才不是来上课了吗?” “哦,余淮有点儿事,让耿耿暂时代替一下,”徐延亮解释道,“快上课了,咱们抓紧时间说正事儿。” 文潇潇想说什么但忍住了,转头看了看我,却在我抬眼回望她的时候移开了视线。 “刚才文潇潇说到了统一服装的事情,班费还剩不到两千块,”徐延亮说,“买服装够花吗?” “当然不够,”文潇潇摇头,“好歹一整套衣服也得五十块呢,即使是料子不好的那种,六十个人就是三千块,所以还得再收一千多。” “那也不过就是每个人二十块钱,”徐延亮点点头,“就这么定了吧。” “大家不会有意见吧?”我有点儿担心。 班里有些人的家境是不大好的,比如朱瑶的同桌郑亚敏。 徐延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些犯难地看了看文潇潇:“要不你这个周末先去外面看看,要是有能批发的服装,砍好价格咱们再买,没有的话就算了,大不了就像运动会生活时候一样,再穿一次白衬衫黑裤子嘛。” 文潇潇尴尬地说:“运动会那次根本就是个送葬队伍。” “要不再戴副白手套,怎么样?整齐。”徐延亮不死心地补救。 “那就成火化员了。”我提醒他。 徐延亮有点儿不耐烦地摆摆手:“这些以后再说吧,咱们几个分头行动。文潇潇你叫几个人一起去把歌词和简谱复印一下发给大家,耿耿你去音乐老是那里借伴奏带,哦,顺便去英语办公室把赖老师的录音机借过来,今天下午第三节自习课咱们就开始排练。” 我答应了,回到教室坐下才觉得不对劲儿。 “班长呢?”我站起来举目四望,发现文潇潇和徐延亮都没回来, 应该是已经去忙着准备了。 “β、β,”我轻声喊,“你能不能帮我去一趟英语办公室?” β不解地回头:“干吗,你要自己往枪口上撞啊?” “就是因为不想撞才叫你帮忙嘛,你帮我去借录音机好不好?第三堂课就要排练了。” “我才不要,”β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跟她也有仇,上个星期讲英语卷子的时候她刚骂过我。” 没义气。怪不得《古惑仔》的主角不是女人,就凭这种觉悟,以后怎么手拉手上街砍人?! “为什么说‘也有仇’啊?”余淮这时候在一边插话,“你什么时候得罪赖老师了?” 我简单地给他讲了一遍他那条差点儿害死我的短信。 “虽然我觉得上课时手机振动被抓了的确不好,不过这明显是找你撒气吧?”余淮心不在焉地说。 我想了想,赖春阳最后那句:“一个两个谁都不听我的话”的确挺令人困惑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上午刚骂过我,我下午绝对不会自己去送死的。你替我去吧,本来今天就是我替你去开会的,为你争取了宝贵的复习时间,去趟英语办公室是举腿之劳,去嘛去嘛去嘛! ” “懒得动。我也不喜欢赖老师。” “我还替你去给盛淮南送笔记了呢,跑了好远! ” “这件事你不是应该反过来谢谢我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