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见不得原主这姐姐嫁得好,便想方设法处处离间原主与薄家及孩子的关系。 甚至还把原主当成了她钱罐子。 这些一桩桩、一件件,等她处理了和薄瑾煜的事,再和她慢慢清算。 ......乔思柠瞳孔难以置信地睁大。 可乔溪接下来的操作,更是让她大跌眼镜。 只见乔溪目光平和地看向薄瑾煜,哑着嗓音云淡风轻道:杀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你若想我死呢,其实......不一定亲自动手。 说着,她嗓子有些难受的停顿了下,随后弯唇继续道:可以下毒、花钱雇人杀我、制造意外......等等,总比脏了自己手好,对吧! 听完女人的话,薄瑾煜不禁诧异了半瞬,瞳仁颜色缓缓转深,面色极冷。 她为何不训斥、狠狠打他,还告诉他杀自己的方法? 这女人不会是被他掐疯了吧?! 莫非是她的新招数? 姐,你在说什么啊!乔思柠总感觉乔溪无论气势,或者言语,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了。 乔溪没搭理她,径直从床上坐起,慢慢朝薄瑾煜走去。 薄瑾煜警惕地盯着她,眸子深处透着汹汹火光,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 在看到她伸出手的刹那,他就知道女人刚才的话,不过是为了降低自己防备,好狠狠揍他一顿。 薄瑾煜冷嗤一声,说时迟那时快,一把藏在袖子里的锋利匕首,划过乔溪白,皙细嫩的手。 顿时,刺目妖娆的鲜血一滴接着一滴砸落在白色地板,晕染成圈。 嘶!乔溪忍不住吃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薄瑾煜手里的匕首,将刀刺向了他脖子。 在触及到薄瑾煜冰冷无波动而桀骜不羁的眼神时,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手蓦地悬在了半空。 妈呀! 差点把他当成了歹徒! 薄瑾煜早就准备好,却久久没感受到疼痛,抬头惊讶地看向了她。 乔溪把沾了她血的匕首,精准无误地扔到了窗外,转而,附身用力揉,捏着他脸蛋,板着脸煞有其事道:这次我不怪你。 不怪自己? 望着女人称得上柔和的神色,薄瑾煜微愣,一时间竟忘了反抗,还莫名的希望她能一直这般。 但你下次再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身上,就罚你去小黑屋待一天。 才5岁多一点,出手就狠辣无情,难怪后面会那般视人命如草芥。 趁还来得及,她得抓紧时间感化他,将他带回正道。 听到小黑屋三字,薄瑾煜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屑道:呵!你以为我会怕? 他经常被打的遍体鳞伤关小黑屋没吃没喝,早习惯了。 随即,他用力挣脱开乔溪的手,凝睇着她,冷冷道:我不会再怕你! 话落,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独留乔溪和乔思柠在原地。 姐,他用刀刺伤了你,还要谋杀你,你不管管吗? 乔思柠刚才以为她会动手,万万没想到会关键时刻停下来,还和颜悦色的对待那孽障。 简直不像她往常的风格! 乔溪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表情十分冷淡。 乔思柠被看得毛骨悚然,支支吾吾地开口:姐,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 你这么想看我惩罚他?乔溪斜眸看她,脸上没什么笑容,步步朝她走去,每个字说的极慢,又清晰:还是说,你想破坏我们母子关系?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两个畜生乔思柠被紧逼至墙角退无可退,眼神慌乱转动,说话也语无伦次的。 闭嘴!你又是什么品种的畜生? 啪地一声清脆,狠辣的巴掌毫不客气甩在她脸上。 顷刻间,乔思柠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自从乔溪嫁入薄家,乔思柠便死皮赖脸地跟了过来,不但煽动家族矛盾,还挑拨母子关系,甚至原主浪,荡厮混,一件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乔思柠捂着火辣的右脸,瞠目结舌,许久才缓过神:你疯了?!这些年我在你身边为你出谋划策又放风,你居然敢打我? 乔溪结婚后性情大变,暴躁且酗酒成性,但这些年在她日夜洗脑下,还算是个听话的傀儡。 可刚刚,却对她大打出手! 为什么不敢?乔溪冷笑着反问,不懈兜圈子,开门见山:这些年你没少在薄家讨好处,戏也看够了,是不是该滚了? 乔思柠听到这,更是气急败坏,嘶吼一声,眼睛里折射出的锋芒像是要吃人般:当初要不是我,你以为薄老爷子能忍你这么久? 你还觉得自己挺伟大?需不需要我把你在薄家这几年做的那些龌龊事全抖出来?乔溪双手环抱,目光锐利地如泛着寒芒的匕首。 你乔思柠吹眉瞪眼,被堵得哑口无言。 来人!把她给我丢出去!乔溪厌恶地横了眼乔思柠,声音冰冷刺骨。 管家和佣人闻声而来,瞧见乔思柠脸上红肿的痕迹都吓了一跳,同时也无比好奇如胶似漆的两姐妹怎会反目成仇。 但都生怕会波及自己,不敢多问,连忙架起乔思柠准备赶走。 乔思柠被无情地抬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乔溪,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告诉爸爸!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好啊,随便你去说,只怕到时候你没脸出门!乔溪眉头轻挑,眸子转动几下,唇角勾勒出畅快的笑意。 刚才那巴掌她可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没个十七八天,乔思柠脸上的巴掌印消不了! 乔溪丝毫不在意她的挑衅,眉头松散,打算回主卧洗个澡顺便清理伤口。 薄家真不愧是豪门中的豪门,这卧室虽然偏冷色调,但悬挂着的水晶吊灯、大理石地板,以及家具摆设,都能看出价值不凡。 甚至还有一面墙,收纳着琳琅满目的藏品。 乔溪眼睛都看直了,再往里走,便瞥见偌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盖着真丝薄被,滑落的一角,恰好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肌。 即便有几处深刻的伤口,也半分不妨碍这视觉冲击力带来的性感。 她的视线上滑,男人完美无缺的一张脸被柔和的阳光笼罩其中,好似上帝的精心匠作。 肤色有种病态的白,多了几分脆弱感,额间的碎发有些长,堪堪盖住了眉,高,挺的鹰钩鼻,双唇扯得平直,还有流畅干净的下颌线。 这简直就是人间绝色! 和原文描述的一样妖孽啊! 乔溪咽了咽嗓子,双脚不受控地朝着床的方向挪动,动作很轻,似是担心发出一点声音吵醒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