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主任的面子,白西月还是要给的。对方于她,亦师亦父。因此,即便心里不满,也没撂筷子就走。 直到聚餐结束,白西月已经有些认不清人了。恍惚中,她觉得有个人揽住了自己。 她下意识排斥对方,双手撑在对方胸膛,不让他靠近。 直到她听到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 是我。 她放心地睡了过去。 之后怎么回了季连城的家,又怎么和他滚了床单。 白西月已经记不得了。 最后的记忆,是季连城要给她脱外衣,她嘴里还嘟囔着要洗澡。 她似乎听到男人无奈的叹息声。 在洗手间,她好像对男人上下其手了。他的腹肌,一直是她喜欢的。 男人隐忍的呼吸声,在记忆里挥之不去。 记得他说:“我给你擦擦,你忍忍。” 她却不管不顾地去吻他。 男人说了一句话。 他说:“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了了?可月月,我已经忍了三年了。” 如果有个地缝,白西月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再用手术缝线把地缝缝上。 太丢人了。 是,离婚之后,她没有过夫妻生活。 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那么……欲求不满吧? 还是在前夫面前。 男人此刻还把她拥在怀里,光裸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蓬勃有力的胸肌。 时隔三年,再一次和他肌肤相亲。 羞耻之余,白西月又恨自己无能——昨晚的记忆,记住的全是零七八碎没有用的东西,饿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吃了顿大餐,个中细节,竟然一点儿不记得。 笨死拉倒! 以她身上的酸痛程度来说,昨晚的季连城,肯定是……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羞耻得脚丫都要蜷起来了。 季连城看着怀里的女人,眼睁睁见她耳后晕红一片,最后整个耳朵都是红通通的。 他喉结无声地上下动了动。 大手箍在她的腰间,手心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 两人都没有说话,白西月只觉得空气里弥漫的都是尴尬至极的因子。 “喝水吗?” 男人又问了一句。 白西月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让自己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默默把身体往前移了移,“你出去……” 话没说完,就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这声音…… 怎么嘶哑成这样? 季连城掀开薄被下床,解释道:“抱歉,是我没控制住……” 没控制住什么? 她得怎么叫,才能把嗓子哑成这样? 白西月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咬牙无声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