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黎言州就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钟兮悦抗拒,挣扎,最后又不得不走上前。 只是刚一靠近,手腕就被拉住,之后一股力将她扯到男人的怀里。 惊呼一声,手本能的撑着就要起身,耳畔响起低沉的警告。 别动。 两个字如魔咒般,让钟兮悦一动不敢动了,呼吸都不由得屏住。 这才乖。 轻缓的三个字,却让钟兮悦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还是不忘提醒。 你答应的。 那得看你是不是物有所值。 你 嘘 要乖。 一句物有所值,一句要乖。 钟兮悦度过了二十年里最黑暗的一个晚上。 等她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偌大的套房里只剩她一个人。 撑着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装上的身体起身,入眼的就是凌乱的床铺,清晰的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钟兮悦眨了眨红肿干涉的眼,一点点挪下床再挪进浴室。 等她离开酒店,回到学校,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回到寝室的钟兮悦直奔浴室。 只是不管她怎么洗,都洗不掉身上属于那个男人的痕迹。 恶意般的,就像在一张白纸上肆意的涂抹勾画。 而她只要一闭上眼,就是那个男人高高在上的一张脸和邪气的言语。 虽然表现差了点,但胜在干净听话。 干净? 她已经不干净了。 喜悦。 钟兮悦略带迷茫的睁开眼,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年轻男人。 感觉怎么样?卫宏杰伸手摸了摸钟兮悦的额头。还好,已经不烧了。 听着卫宏杰的话,钟兮悦才发觉自己不在寝室,而在医院。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喜悦,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卫宏杰拉着钟兮悦的手,发誓般的说道。 那钟兮悦只说了一个字,就因为嗓子嘶哑干疼的厉害停下了。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卫宏杰自责的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响起,一个巴掌不够,卫宏杰抬手还要继续。 见状,钟兮悦伸手去拉,但因为手上还挂着吊针而疼的嘶了一声。 你别。 你别动,都怪我。卫宏杰伸手拉过钟兮悦的手放平,见输液袋还正常的滴药才放心。 已经过去了。看了卫宏杰一眼,钟兮悦哑着嗓子说道。 对,已经过去了。 之后两个人谁都没有再提那个话题。 钟兮悦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受了伤,输了液就好了。 哪怕夜里还是会重复的梦到那天晚上,之后被吓醒,但随着身上痕迹渐消,钟兮悦也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过去了,都过去了。 兮悦,去趟系主任办公室。 挂断导员的电话,钟兮悦虽然疑惑,但还是去了系主任办公室。 一边走脑袋里一边想着系主任可能找她的原因。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系主任的办公室里看到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