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褚千疏愣住,随之气急败坏大吼:你要跟本殿下和离?谁给你的脸让你提出和离两字,在本殿下这只有休妻,没有和离! 云茗冷然一哼,清冷的眸子满是寒霜:不和离也成,那我就休夫! 云茗!褚千疏一甩扩袖,恨的咬牙切齿: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殿下不给你脸面,莺儿进来! 房门打开,一眉眼如画的女子婷婷袅袅的走进来,正是被云侯扶为正室的余氏之女,云莺儿,当看到云茗衣衫不整时的模样,云莺儿染笑的眸子骤然冰裂开,但很快被掩盖过去。 云莺儿眉眼展开,自若上前:姐姐,妹妹来是不是打扰了殿下和姐姐。 褚千疏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瞪了眼云茗,随低头柔声细语说着:莺儿说的什么话,就将她当成伺候的奴才,一个奴才,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在说若不是她,我们两人如何会蹉跎至今,本殿下早就将你娶进府了! 云莺儿笑容一僵,神色黯然带着一丝伤心:殿下别怪姐姐,姐姐也是因为太爱殿下才会如此,只要姐姐和殿下开心幸福,莺儿受点委屈无碍的。 云莺儿委屈的眼圈泛红,眼泪随之落下,看的云茗浑身起鸡皮疙瘩,云莺儿这绿茶演技不给她颁个奖当真是可惜了。 懒得看他们这对渣男浪女在这犯贱,云茗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站住!褚千疏将她叫住,冰冷的眼眸带着嘲讽:既然是奴才那就给本殿下守房,候在一旁等候差遣! 褚千疏摆明了这又是要羞辱她,若是原主只怕此刻早已哭哭啼啼红了眼眶,当场撞墙不活了,可她不是原主,丝毫不惧怕褚千疏的这些小伎俩,她双臂环胸一副看戏的模样:好啊,那我在一旁给本殿下喊加油! 云莺儿娇羞低头,但神色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炫耀:殿下,这样是不是不好,毕竟姐姐是殿下的皇子妃啊。 听到皇子妃三字,褚千疏立马怒火横生,直接拦腰将她抱起,示威的看向云茗:她在本殿下眼中不过就是个粗鄙不堪,丑陋不自知的女人! 云莺儿嘴上说着拒绝,可双手却紧紧缠着褚千疏的脖子,眼神挑衅的看向云茗,丝毫不掩饰此刻的得意。 云茗翻她一眼,活动下脖子,波澜不惊高声道:殿下不用急,可以慢慢来,我就当看一场好戏了。 床上的两人听到云茗的这句话惊的是当场黑了脸,似乎为了极致羞辱云茗,两人的动静整的特别大,云莺儿更是卖力的勾引着褚千疏。 云茗听着这夸张的声音,微微弯唇语气不屑:二殿下你是不是该换个姿势了,这么久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你不累我看都看累了。 云茗说着还故意的打了个哈欠,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下去,表示她对看到的有多么的不满。 褚千疏气的脸红脖子粗,但奈何云莺儿此时情绪高涨,使劲的勾着他,也撩起了他浑身的火气,他咬牙切齿,以为用此方法羞辱云茗能解气,却不想反被她看了一场好戏。 当即,褚千疏扯着嗓子怒吼:滚,你给我滚出去! 云茗挑眉不屑的切了一声,故作高声道:走就走,发这么大火气小心不举啊。 对了,既然你们请我看了这么一场好戏,那我若是不还你们一场好戏,岂不是太过不知礼仪,毕竟礼尚往来对不对。 云茗勾唇,捏起盘中的花生米对着两人的穴位弹了过去,骤然只听砰的一声,褚千疏直直趴下了,两人僵硬着一动不动,云莺儿发出一阵尖叫。 云茗,你做了什么!褚千疏怒火中烧扯着嗓子怒吼。 云茗皱眉,捏了捏耳朵一脸嫌弃:小点声,聒噪死了,我这不是看你们刚才嗨的挺爽的,所以让你们多爽一会,不要太感谢我哈,你们继续我退了。 任凭床上两人如何叫喊,云茗都只当是听不见径直离去,临走还不忘给他两关上房门,毕竟非礼勿视。 今夜星辰当空,微风正好,只不过已是入秋的时节为何她却觉得这般燥热,难道刚才看戏看的她也起火了? 这般一想,云茗猛地想起那杯酒,还有褚千疏说过的话,她给褚千疏下药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但酒和药不是假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云莺儿的把戏,但此刻她还是中了招。 云茗气的咬牙,而小腹迅速窜上来的感觉让她心急如焚,得赶紧找个冷泉泡一泡,之后在找云莺儿算账。 刚绕过假山,突然一只手将云茗捞进一处假山的洞内。 一人紧紧捂住她的嘴,耳边一道低沉带着冷寒的声音响起:别动,小心我的刀抹了你的脖子。 一把刀抵在她脖颈间,云茗微微拧眉,随即勾出一抹冷唇:刺客?杀手? 闭嘴!那人匕首逼近她肌肤,压低声音道:别出声! 云茗燥热的身体贴住他觉得好似消减一些,这人的身体散发着寒意,不似正常人温度,呼出的气体寒凉的很,他似乎是中了毒。 此时皇子府的侍卫急匆匆的经过似乎在寻找什么,不用想也是寻找身后这位老兄,待人走远后,云茗才低声询问:你受伤了。 云茗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那人语气清冽:不用你管! 云茗撇嘴:不用我管,那还请你放了我,我走你离开,我们就当谁也没见过谁,只不过. 云茗话音顿住,那人立马警惕的将手臂收紧,语气带着危险: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中了毒,现在恐怕根本使不出内力,如果你一旦被府中侍卫抓住,下场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云茗慢悠悠的说着,丝毫不担心脖颈上的匕首。 听到云茗说他中毒时,那人脸色微微一变,如星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放了我,我助你离开。 那人面具下凌厉的眸子满是寒意:你为何帮我? 云茗嘴角一勾,淡淡道:因为你的刀抵在我脖子上,因为我想活命。 那人想了想,随抬手点了她穴道,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我杀了你同样可以离开皇子府! 褚文月的确受了伤,因他寒毒发作,刚才与那几个黑衣人盘旋间落了下风这才着了他们的道,他本以为此次可以顺利潜入褚千疏的书房,却不想褚千疏竟然在那里留了高手,他此时要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调息心脉压制寒毒,不然他浑身血液一旦结冰,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云茗此时转过身,才看清那人长相,虽他带着面具,但单靠流露出来那闪过星光的眸子便知此人相貌定然不凡。 我带你绕小路,我住的地方极为偏僻,不易被人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