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弟弟,难道生孩子是重点吗?过程才是精髓。”罗玉凤拍了拍床,抖落衣服,露出肩膀,“来,先坐,让我仔细瞧瞧你模样。” 从未遇见如此情况,苏文玉显得很局促不安。 刚坐下,一条腿,顺势搭在了苏文玉身上,脚指头摩擦着他的小腹,耳边传来温热的声音:“倒是挺白净的小伙子,看你紧张的,不会是个雏儿吧?” 一语中的! 苏文玉先天不足,从小就常年住在医院,别看二十出头,还真没和女孩子亲近过。 罗玉凤掩嘴一笑,主动上手,就要脱苏文玉衣服。 刚脱半截,苏文玉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猛跳起身,直接退到了房间门口,脸红心跳伸手挡在身前:“罗女士,我真是医生!我还是找您丈夫吧……” “好好好,你还玩儿上角色扮演了。”罗玉凤靠着床头,揉着心口,“小医生,我突然一阵一阵心绞痛,你快来帮我打针,让我看看你的针是粗、是长……” 瞧罗玉凤模样,虽然粉扑的很厚,但藏不住虚弱。 出于医者仁心,苏文玉走近,抓起她的手腕。 果不其然,就在半个月前,这罗女士才刚刚做过人流手术,刮宫时医生手法不好,且还需要好好修养。 不对啊?她老公不孕不育啊? 正疑惑时,罗玉凤按捺不住,一招饿虎扑食、反客为主,翻身压住了苏文玉,双手还不安分,急不可耐解皮带。 “弟弟,今天我就教你做男人~” 苏文玉嗅着近在咫尺的口红味,瞳孔放大,慌张拽着裤子。 就刚才把脉的瞬间,不止查出刚堕过孩子,还查出这女人有梅毒,这可不是简单的失身,是要染病啊! 两人一攻一守,发出剧烈的响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正在打仗呢…… 听到屋里声响,门被一脚踹开。 三条黑影闯了进来,一声怒吼: “妈了个巴子,谁他妈敢睡我老婆?!” 来太早了! 苏文玉还没说话呢,罗玉凤倒先失落起来了。 千年难得逮住个“雏儿”,怎么也要先尝尝鲜啊! 唉,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罗玉凤不急不缓,翻起身子,到床边抱起枕头,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态,声音如泣如诉:“老公~都是他先勾引我的……” 男人爆怒,一个健步冲到床沿,抓着苏文玉衣领,将他拖拽起来。 “妈了个巴子,你也不出门打听打听我王老五!你哪儿冒出来的臭虫,连我老婆都敢碰!” “大、大哥,您不是房地产富商吗?”苏文玉还是一脸懵,掏出口袋的广告,“我是看到广告才来的,我是个医生,保证能治好你的不孕不育,嫂子就不用出来借种了。” 男人不孕不育,一般就是输送小蝌蚪的管道堵塞。 就这种小毛病,哪里还需要“借鸡生蛋”,穴位上扎两针就好。 “滚蛋,你才不孕不育呢,你全家都不孕不育!小子,今天不掏个十万八万的,这事儿没完!” 苏文玉心急,不管怎么解释,对方就两个字:要钱! 这下,终于明白,是掉进了圈套! 还事成之后重金酬谢100万,这房地产富商是有钱不会花吗? 哪有什么“重金求子”,分明是屋子里这帮人设的局,合伙做这敲诈勒索的生意。 这世道怎么套路这么深! 瞧苏文玉愣了神,王老五以为吓唬住了这傻小子,心里一乐松开手,摆起臭脸: “出门在外都是求财,你这纸糊的小身板儿,可扛不住老子一拳。识相点,赶紧把银行卡交出来!” “我……我没银行卡,我有钱,也不至于来这儿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二、老三,给老子把他扒光了,没钱?老子可认识道上的,把你血抽干了卖!” 老二、老三,一个高瘦如竹竿,一个矮胖如皮球。 两人一左一右,上手就要搜身。 看到这两人的脏手,苏文玉可是忍无可忍了。 打架他是不行,可真别以为医生好欺负! 两根银针夹在指间,迅雷不已掩耳之势,“嗖嗖”,精准无比扎在两人身上。 一阵酥麻传来,“瘦头陀”控制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胖头陀”截然相反,莫名其妙痛哭不止。 “妈了个巴子,你俩抽什么风?” “老公,你小心,这小子会使针!”床上的罗玉凤离得最近、看得清楚,“老二老三,都被他用针扎了!” 此话一出,王老五也警惕起来,死死盯着苏文玉的双手! 气氛凝固,两人僵持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