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气极大,酒味喷洒在她的脸上。 孟眠怀疑下一秒自己的下巴就要被男人捏碎了。 巨大的疼痛让她不禁红了眼,她咬着牙,满心屈辱喊出那两个字:霍总。 这两个字说出口时,孟眠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连呼吸都疼。 毕竟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人。 老贺说给我准备一份礼物,保证干净。霍斯州嘴角衔着冷笑,语气满是嘲讽道,孟眠,当初你在我面前装清高,我也尊敬你,没想到你留着这层膜是等着明码标价呢? 不是 孟眠不希望被误会,可她此时此刻坐在这里,任何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 不是?霍斯州直起身,拿起旁边的文件袋,直接砸在孟眠的身上,那你现在为什么在这?你要是走错房间现在就滚! 孟眠多想起身就走。 可她没有资格选择。 她需要钱。 孟眠手死死抓着床单,低下头,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才重新抬起头来。 她用笃定的语气对霍斯州道:我没有走错房间,我就是来用身体唔! 不等孟眠把话说完,面前的男人毫不留情俯身吻了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取豪夺。 辛辣的酒味在孟眠口腔中蔓延开来。 孟眠酒量很差,只是接吻就让她头晕目眩。 在孟眠怀疑自己随时要晕倒时,男人才抬起头来,大手死死钳住她的脸颊,满眼愠怒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来做交易的,那就给我叫大声点! 疼! 孟眠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撕裂了。 每个神经细胞都感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却一声都没有叫,没有求饶。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时,孟眠终于承受不住男人的疯狂索取和侵占,昏迷过去。 当孟眠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偌大的床上没有被另一个人睡过的痕迹。 只有一抹蚊子血。 看来,昨晚结束后霍斯州就直接走了。 孟眠忍着疼痛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确定只有她一个人时,她才终于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霍斯州是她淤泥人生中仅剩下的美好。 哪怕只留在回忆里,也是让她幸福的存在。 为什么生活要把她仅剩的美好也毁掉! 手机铃声让孟眠冷静下来。 她摸过手机,看着上面孟薇薇的名字,擦干眼泪,调整情绪后,才将电话接通。 孟眠,我妈让我告诉你,那老东西的药费已经续上了,不过就十万。 孟薇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 很明显,她要的角色拿到了。 十万!?孟眠愣住,不是说好一百万吗? 一百万?电话那边的孟薇薇冷笑,你凭什么觉得你一层膜能值一百万? 不管怎么说,你们当时也说好了! 孟眠并不是真的想靠一层膜来赚钱。 她真的是迫不得已。 外婆一周前出了车祸,现在住在ICU里靠着呼吸机维持生命,一天的费用就一万多。 而且马上要做手术。 说好了?你有证据吗? 孟薇薇的语气,分明就是早就猜到孟眠会这么说。 孟眠瞬间清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