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便宜她了! 沐舒羽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丢给她,恶狠狠地警告温惜,今晚的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面,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温惜默默点头,身上男人留下的青紫像火一样烧灼着。即使她不说,她也绝不想让别人知道。 沐舒羽满意地拂开她的手,转身迫不及待地走进了房间...... 清晨。 陆卿寒睁开眼睛,刚坐起身,身边熟睡的女人嘤咛了一声,他的视线落了过去。 沐舒羽揉了揉眼睛,连忙裹紧了被子,娇羞又惊慌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怎么会这样? 陆卿寒看了她一眼,昨晚的事情很抱歉。我安排了司机先送你回去,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沐舒羽红着脸,看着男人冷漠的样子,也有些发怵,只是娇羞的低头,好。 说完,她不再避讳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陆卿寒不经意间扫过她的后背,女人后肩位置有一道醒目的疤痕,像是被烫伤的。 只一眼,陆卿寒便收回目光,等沐舒羽离开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昨晚的事,查清楚! 能够摸到他下榻的酒店,还给他玩下药这种卑劣的小把戏,若是让他查到了,一定不会饶了对方! 但就在他洗完澡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一直随身携带的玉坠怎么都找不到了。 那枚白玉吊坠是他儿时母亲在寺庙中求来的,圆形玉坠,上面纹着一道陆家的暗纹。 难道是掉在刚才那个女孩那儿了? 温惜从酒店离开后,先去医院补齐了拖欠的医药费。 然后才回到沐家后面那栋低矮的小屋。 那是温惜的家,所有的阳光都被小屋前奢华气派的沐家别墅挡的死死,常年阴冷。 她父亲温从戎是沐老爷子的司机,母亲江婉燕是沐家的帮佣。 父亲温从戎去世后,她和母亲就搬到了这栋破旧的小屋。 温惜!路过别墅时,张管家气势汹汹地呵斥道,一大早跑哪儿去了?还不快过来择菜! 在沐家,温惜就是低贱的女佣,谁都可以使唤。 温惜应了一声,朝厨房走去。 张管家看着她那张白净的脸,忍不住皱眉,你怎么没戴口罩?是想故意气小姐吗? 因为温惜和沐舒羽长得太过相似,所以沐舒羽定了规矩,温惜只要出现在沐家,就必须戴着口罩,否则只要她敢露脸就给她一巴掌! 她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好,巴掌大的脸蛋被遮住一半,只留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管家狠瞪她一眼,看着她老老实实干活了才起身离开。 此时,沐家门外,一辆高档轿车停下。 身穿烟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走下车,胸口价格昂贵的胸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身形笔挺,面容英俊气度迷人。 管家刚出厨房就眼尖地看见了男人,连忙激动的迎了过来,陆先生,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北城最有名最有钱的豪门,身家千亿的陆家四少陆卿寒。 张管家一边说一边恭敬地将陆卿寒迎进门,朝着佣人吩咐道:赶紧去请先生和小姐,吩咐厨房上茶! 沐家客厅。 陆卿寒坐在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帝王之势让客厅里面的人倍感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