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特么什么话,这位小哥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不是想进局子? 列车长话声一落,几个乘警立刻踏前一步,摆出威胁之态。 魏老?刘医生一急,立刻看了过去。 魏老耷拉着眼皮,不做任何回应,反而向着江宁那边微微一瞥,目光发亮。 刘医生无奈,只好针刺死穴,在孕妇神阙之处下针。 呕! 孕妇的身体立刻过电,张口吐出一物。 这...... 魏老目光如炬,立刻认出那东西,眼角狂跳。 刘医生也呆住了。 列车长更是拍着大腿,一蹦三尺高:抓了,赶紧把这个携毒的犯人给我抓了! 几个乘警都快吓疯了,立即扑了上去,将体内携毒的假孕妇牢牢控制。 魏老终于松了口气,一回头,眼神立刻呆住。 刚刚那位小哥,哪里去了? 魏老四处找寻,却没有发现江宁的身影。 刘医生满脸羞愧,眼神中带着一抹挣扎:魏老,或许只是巧合...... 巧合? 连携毒的假孕妇都看不出来,你还有脸说是巧合! 魏老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刘医生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低着头,蹑手蹑脚的跟上。 几个小时后,列车抵达海州站。 魏老站在出站口,等了很久很久,始终没有再看到那个年轻男子的身影,只能哀叹一声,上了一辆红字头的奥迪车,快速远去。 同一时间,江宁已经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前。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址,眼神里浮现出一抹笑意。 应该就是这里吧?嗯,地址对得上,错不了。 只是刚走到大门口,就见岗亭里跑出一个保安。 混蛋,看清楚这是哪了么,你就敢往里闯?不要命了! 江宁见状,只好掏出信物,向着对方那里一丢:我找人。 保安眯着一双满是警惕的眼睛,伸手向着那东西一抓。 只是,那所谓的信物速度太快,他竟没有抓到。 啪! 脑门像是被导弹击中,保安直接仰天飞起,轰隆一声摔在地上,又滚出去七八米远。 这......我也没使太大劲儿啊。 江宁脸色尴尬,急忙探了探保安的脉搏,随后又捡起信物,向着别墅方向跑去。 过了好一会儿,保安这才幽幽苏醒,念起刚刚那一幕,心里还在不停哀叹着: 海州果然藏龙卧虎,不愧是八朝古都,龙兴之地!我虽在特种八年,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却如婴儿一般脆弱...... 韩家别墅内。 韩九鼎紧紧地握着江宁的手,激动的眼圈发红。 江宁啊,我等了二十年,可算是见到你了。你师傅他老人家,可还好? 韩老爷子有心了,我师父上个星期,就已经飞升。 江宁照实说了。 只可惜,韩老爷子似乎误会了什么,对于飞升二字,有着另一种理解。 他长叹一声,拉着江宁的手又紧了紧: 这时,一位长相十分靓丽的青春少女,走了过来。 爷爷,祁神医还在等,该用药了。 韩老爷子点了点头:江宁,你先坐了一会儿,我用完药再与你长谈。 说完,韩老爷子就在佣人的搀扶下,上了楼。 江宁坐在沙发上,伸手去摸一个没见过的老式摆件。 摸坏了,要赔! 江宁的手一顿,扭头看去,却发现是那个少女在说话。 韩清雅神色冰冷,看也不看他一眼,扭腰上了楼。 江宁的目光向二楼看去,目光一皱。 这股味道,不太对劲啊。 说着,也向着二楼走去。 别墅二楼诊室。 韩清雅围在病床前,目光哀伤的望着自己的爷爷。 旁边还站着自己的父亲,韩龙刚。 祁神医,我爷爷究竟伤到哪里了?为何会突然陷入昏迷。 上楼之前,韩九鼎还好好的,现在却已经人事不省。 祁神医身穿一身唐装,手中捏着银针,神态轻松: 老爷子应该是年轻时受过重伤,留下了病根,再加上没有按时服药,导致伤情复发,因而昏迷不醒。 韩清雅红了眼圈:祁神医,拜托你救救我爷爷,多少钱我们都给。 韩龙刚也焦急无比的哀求道:祁神医,拜托您了。 祁神医点了点头:放心吧,有我在,保准针到病除。 江宁已经走到诊室门口,门是开着的,刚好看到一个手捏银针的老者,正在给病床上的韩九鼎针刺穴位。 只是,当看清楚对方下针的位置时,立即觉察出了问题。 江宁的眼神顿时一寒,立即出声阻止:你要是再继续施针,老爷子恐怕就要彻底没救了。 嗯? 听到这个突兀传来的声音,祁神医一抬头,目光中闪过一丝阴沉。 韩龙刚也吓了一跳,立刻咆哮起来:你是哪里来的野崽子,竟敢打扰祁神医为我父亲施针?知不知道祁神医是什么人,他可是全江南省最厉害的大夫,曾救人无数! 韩清雅走到江宁面前,指着他的脸,怒吼道:谁让你上来的?赶紧滚出去。我爷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今天你休想活着走出韩家别墅。 臭要饭的,没有自己的允许,就敢私自上楼?还出声打断祁神医,给自己爷爷施针? 真是不知死活! 韩龙刚也道:对,赶紧让他滚,少在这里碍眼。 父女二人大怒,祁神医却阴沉的笑了起来,摆了摆手,道: 不用,就让他继续呆在那吧。这小子不是质疑我的医术么,很好,就让他看看,我是如何将老爷子治好的。 说完,他便继续施针。 银针连续针刺几大穴位,动作与手法纯熟无比。 即便是不懂医术之人,见了这观赏性极佳的手法,也要赞一声神医。 一旁的江宁却不由得暗自摇头。 这位所谓的祁神医,或许真有些本事,只可惜,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懂活学活用。 被韩九鼎病情中的表症所迷惑,没有看透真正的病因。 虽说他看走了眼,可我却不能见死不救啊。 眼看韩九鼎马上就要生机断绝,被祁神医针错穴位而死,江宁指尖立刻凝聚出实质化的真气。 二指一弹,真气化作银针,飞速刺入韩九鼎足底的几处穴位。 这时,祁神医也刚好停手,一旁的韩龙刚急忙望了过来。 祁神医,怎么样了,我父亲的病...... 祁神医自信的一笑:已然无碍。 闻言,父女俩这才松了口气。 韩清雅又问:祁神医,我爷爷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差不多三四个小时吧。此次为韩老爷子施针,根除他体内的旧疾,既是幸不辱命,也算是为我自己的医术正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