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该怎么做……”萧太后玉手拔下凤簪,一头乌黑秀发倾泻而下,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些妩媚。 “我会让太后满意的!”他呼吸骤剧,喉咙一深,急迫的吻上了萧太后的红唇…… 青天白日,珠帘内人影摇曳…… 一个时辰后。 萧太后美艳的脸庞慵懒中夹杂着几分妩媚,就如那画卷中走出来的人一般。 然,一道冷冽粗犷的声音彻底打破了殿内的平静。 “太后!微臣求见!” 燕西寻身子一僵,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太师欧阳剑! 那个连做梦都想搞死他的太师! 听闻他被投毒,欧阳老贼怕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有没有死,甚至不惜惊扰太后! “太后,燕西寻一介阉人,蛊惑幼帝,乱议朝政,臣听闻他身中剧毒,被太后接到了宫中,还命御医救治,臣认为此举实在不妥,还望太后赏脸相见!” “阉人?”萧太后盯着燕西寻明显的喉结,眼神戏谑,“你是么?” 燕西寻心情沉重,生怕这女人把他交了出去。 他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郎艳独绝,“太后,奴才是不是阉人,您不最清楚了么?” 萧太后双腿不断摩擦,一双玉足上下摇晃,“哀家忘了!” 靠! 这女人真想翻脸不认人? 燕西寻的心咯噔一声,彻底凉透了! 萧太后红唇勾起,玉足向他唇边递来,“再给哀家证明一次。” 我…… 燕西寻心底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这欧阳老贼都在殿外咆哮了,太后还想着那事…… 万一他闯进来,自己身份泄露,玷污太后,再加之种种罪名,可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他哭丧着一张脸,“太后,奴才都命悬一线了,您……” 萧太后从容不迫,“你也会怕?昔日,哀家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可都不曾见你怂过。” 燕西寻简直如芒在背,他可不是原主,不惧生死,他只想活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活着! “太后,请恕奴才昔日愚昧,奴才真的知错了!”他知道自己是生是死,全在萧太后一念之间。 萧太后摊开双手,凤眸妩媚、诱人,“那就证明给哀家看,你不是无用的阉人!” 燕西寻咬牙,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彻底征服萧太后,才能保住一线生机了! “奴才来了!” 期间,欧阳剑的喉咙都要喊破了,“太后,臣求见!” “太后若不见臣,臣便长跪不起!” “太后,您糊涂啊!” 然,他换来的只是寂静和沉默。 直到繁华落幕,萧太后才不舍得与燕西寻分离,红唇轻启,“该办正事了!” 她双手轻拍,立刻有两名侍女从外殿进入,伺候她梳妆打扮。 燕西寻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衫,他可不能让欧阳老贼发现任何纰漏! “去,迎欧阳太师进来。”萧太后凤眸一瞥,顷刻间端庄威严。 门被打开,欧阳剑一身鹤舞云飞绛绡衣,头戴东珠黄金冠,威风凛凛。 他头发花白,但大步流星,老当益壮。 “老臣见过太后!”他虽跪拜,但双目死死的锁定燕西寻的脸,怨愤,不甘。 这个阉狗竟然还没死!!! “坤宁宫外喧嚣,扰哀家清静,太师究竟有何要事?”萧太后翘着二郎腿,语气隐约不悦。 欧阳剑径自起身,目光老辣,“太后,燕西寻阉人干政,其罪当诛,请太后立刻下令将其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燕西寻目光阴沉。 匈奴犯境,要求大商割地赔款,公主下嫁和亲,他不过是给幼帝出了几个主意,捍卫大商国威,这就该死? 想他欧阳剑,结党营私,不战而屈,这才是忠臣? 可笑啊! 他死咬牙根,又气又怒,“放屁!老子是为了大商社稷!你力谏不战而屈,这与卖国贼又有何异?!” “难道要我大商泱泱大国向一个弹丸之地屈服?你居心何在?!” 欧阳剑眉头紧皱,区区一个御前太监也敢骂他? 他可是三朝元老,岂容羞辱? “太后,一个小小太监竟然辱骂当朝太师,实在有悖礼法!若纵他这等嚣张,大商法度何在?” “他若不死,恐难服众!” 欧阳剑眼神阴兀。 燕西寻愤懑不已,这个老东西一直针对自己,说不准有人给原主投毒一事也是他授意!等有机会,他定要报仇雪恨! 好好的杀一杀这老匹夫的威风! 萧太后嗤笑一声,“一点小事,二位何必如此争执?” “一点小事?”欧阳剑的脸色瞬间一沉,“太后,宦官干政,这可不是小事!历朝历代多少大国都是因此灭亡,您一定不能轻纵了此人!” “若,燕公公所言皆是哀家的意思呢?”萧太后瞥着欧阳剑,轻飘飘的道。 欧阳剑胸口犹如巨石压着,一腔怒意无处发泄。 “太后,恕臣直言,匈奴世代与大商相争,战乱不断,而我大商如今先皇刚逝,新帝年幼,国之大哀,绝不占优势啊!最好的办法就是答应匈奴条款,以保一时太平!” 他慷慨激昂。 萧太后美眸低垂,有了一瞬的迟疑。 “这次答应,那下次呢?”燕西寻冷声质问,“匈奴地处北端,风沙酷寒,生存堪忧,攻我大商就是为了改善其地理劣势,太师莫不是真以为割让几城,就能满足他们的狼子野心?” “就能让他们停止战乱?” 燕西寻不禁冷笑,“一旦匈奴发现大商人弱可欺,便只会得寸进尺!届时,烽火战乱,逼近皇城,你欧阳太师就是千古罪人,遗臭万年!” “你自己示弱可以,请别连累太后和大商无数百姓!” “你......你......” 欧阳剑又惊又愕,虽燕西寻却有学识,但也都是纸上谈兵,更不敢与他正面交锋,今日怎么这般勇猛?还对匈奴地界如此了解...... “那你说该当如何?”萧太后不禁发问。 燕西寻丹凤眼微眯,无尽的战意燃起,“打!” 他身姿挺拔,巍然屹立,丰神俊朗间更添了几分阳刚之气! 萧太后柳眉轻蹙。 “打?”欧阳剑冷笑一声,“说的倒是轻巧,用什么打?战败了又该当如何?” “太师怎么就认为一定会败?”燕西寻锐利的目光刺向他,近乎逼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