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抱住自己的头:“你来……啊,救命……” 他扑通一声跪下来,“既然师尊知晓我的来意,汝铮也不愿多言,只求师尊开恩。” 你不要这样,搞得好像你和我有什么似的。 我假装梳理头发,维护前身师尊的尊严,“啊,你什么来意?” “师尊这是明知故问?还想要徒儿去做什么,师尊还不满意?为何非得逼徒儿和五师兄到如此份上?” 他把剑横在自己脖颈上。 嗯? 我什么也没说啊我。 原来你和我真的有过节。 “徒弟,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我努力过。 “师尊难道是觉得徒儿在挑衅师尊的威严吗?” 嗯? 你不是吗? 怎么我上面说的是吧啦啦话吗?你中原人听不懂吗? “为师是说,你找我来到底干什么,你把你和五徒弟的事情说清楚啊。”我挣扎过。 “徒儿与五师兄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若是师尊执意不肯救五师兄,那汝铮也只好……” 剑割破汝铮的表皮,我飞身出去握住剑。 我他妈会飞了。 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我他妈手被割破了。 伤心是来不及伤心的。 “**要救人怎么不早说?” “……师尊不是说了救命,一早就知晓了徒儿的来意?” 我他妈知道个屁。 我他妈就是个屁。 雪媚和汝铮听不懂人话。 我暗戳戳在小本本上记下。 五徒弟仇池躺在床上抓狂,虚汗连连。 六徒弟汝铮怕他伤害自己,已经把人捆起来了。 四徒弟温悠在给仇池看病,暂时稳住了情况。 看到帅气倔强的仇池如此虚弱地挣扎,我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我用眼神完成了这项可耻的行为。 四徒弟温悠看见我的神情:“师尊,你这是怎么了?” 我:“肾虚。” 温悠:“?” 其实我不该欺负阿四,他是所有徒弟里最温柔最正常的了。 好像更好欺负了。 嗯? 仇池病的不轻,意识恍惚,青筋鼓起。 不影响他的美色。 也不影响我花痴。 “他这是怎么了?”我问。 温悠和汝铮傻眼,赶来的雪媚和衡辰子也不说话。 是我进化了还是他们退化了。 怎么就这么难通话。 “是剧毒。” 嗯? 毒不够,还剧毒。 所以你们是找我来解毒的? 找我? 你们觉得这合理吗? “瞧他痛得这个样,受了不少苦吧,呼吸困难,身上还有抓伤,下毒之人也太恶毒了吧。我诅咒她喝汽水没拉环,吃泡面没调味包,冲马桶没水。” 算是安慰吧,反正他们听不懂。 “你们说是不是?” 他们面面相窥。 “说呀。” 他们:“是。” 对,我就是想体验一把师尊的威严。 “你们知道谁下的毒吗?” 他们又面面相窥。 “说呀。” 他们:“师尊。” 对,等下,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