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衍喊出那声薇薇,我终于知道了那个贱女人的身份。 在仁德医院里,叫薇薇的只有一个女人,麻醉科的季薇。 麻醉科与妇产科本就是关联科室,关系密切很正常,只是没想到已经密切到负距离的地步了,呵呵! “衍,你说舒婉不见了会去哪儿了?” “不知道,不过她早晚会来医院的,她妈还在医院里。” 嗬,还真是了解我! “说得对,衍你别怕,她没什么家庭背景,就算吃了亏也不敢怎么样。” “嗯,她缺的是钱,到时给她一笔钱,她会乖乖跟我离婚的。” “衍,我已经等了太久了,你可不能让我再等,赶紧跟她离了。” “放心,薇薇,我不会辜负你的。” 多么斩钉截铁的誓言!可笑的是他也曾这般对我说过。 男人的誓言都跟狗屎一样廉价么? 没多久,他们竟然情不自禁做起来。 我握紧拳头,多想砸门而出,给他们一个极大的难堪。可是面对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我也同样难堪。 我只有忍耐着,忍耐着季薇的猫叫,何衍的粗喘。 此刻,我真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在这片空间响起,我一片慌乱…… 手机铃声一响,外面的声音也瞬间没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装作里面没人也不可能了。 响起的铃声是我的手机,电话是云景庭打来的。 我不知道云景庭打电话找我做什么,只能说这电话来得太巧,是一种天意,逼着我与他们在这种极致尴尬的场景下正面相对。 我淡定地打开门,走出去的同时,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电话那头,云景庭问我。 “我在仁德医院!”我简短地回完,便挂了电话。 我的眼睛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们,故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淡定又平静。 一对姦夫淫婦此刻的表情何其精彩,简直跟见鬼了似的。 大概懵逼了好几秒,两个人才分开,何衍慌慌张张地提上裤子。 季薇的脸很红,被人撞到这样的一幕,再厚脸皮的人也是尴尬的。 更何况看到的不是别人,是我,何衍的正牌老婆。 季薇像是恼羞成怒,从洗手池上跳下来,慢悠悠提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