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刺穿过黑子的胳膊,也别住了操作杆。 铲车的翻斗,在距离楚凌烟脑袋一公分的地方,险之又险的停了下来。 “草,谁他妈的找死?” 孔江南咋咋呼呼的骂着转身,有两人正迎面走来。 身材魁梧,势壮如龙虎; 面带寒霜,杀意正沸腾。 “你,你是……尊龙?” 这时,楚凌烟也抬起了头。 看到那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后,感觉做梦一样不真实。 “凌烟,是我,我回来了。” 叶尊龙纵横沙场多年,早已心若磐石、身如钢骨,此刻却都融化了。 哇…… 楚凌烟七年的委屈彻底爆发,哭着扑了过去。 “你再不回来,我死了是小事,爸妈的坟就要被他们给扒了。” 抚摸着未婚妻的秀发,感受着娇躯的颤抖,叶尊龙心疼的眼泪差点儿落下来。 “凌烟,这些年你受苦了。你放心,以后没人再敢动爸妈的坟,更没人再敢欺负你。” “马勒戈壁的,你们说完了没有?” 原本,孔江南还以为来了硬茬子,看到是叶尊龙,示意身后的混子们动手。 “你个狗杂种,居然活着出来了?” “出来也好,新仇旧恨一起算。我先送你们下地狱,再把坟里的两个老东西挫骨扬灰。” 叶尊龙怒火滔天,想不到碰上了孔家的人。 更没有想到,他们连父母的安息之地都不放过。 既然冤家路窄,那就先拿孔江南开刀。 不仅是为楚凌烟报眼下之辱,更是为当年的灭门之仇。 去拜访孔家,总得准备一份大礼。 “我要他那双手,再让他跪死在坟前。” “是。” 领命的瞬间,萧雄也动了。 如同虎入羊群,对那些混子们下了重手。 咔嚓、咔嚓…… 伴随此起彼伏的骨折声,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墓地,吓得孔江南魂儿都快飞了。 “你们不能动我,否则我爸饶不了你们……” “你爸,又算个什么东西?” 萧雄从战术靴中取下了一把匕首,白光闪动落了下去。 惊吓加上疼痛,孔江南直接大小便失禁,骚臭冲天。 像条死狗一样,被萧雄拖向坟前。 “凌烟,我们走。” “去哪儿?” 此刻的楚凌烟,既解气又害怕。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说完,叶尊龙拉着楚凌烟就要往前走,刚一动就愣住了。 “你的腿怎么了?” “说来话长,回家再告诉你。”楚凌烟坚强的笑着。 “我抱你。” 一把将楚凌烟揽入怀中,叶尊龙看向了远处的办公大楼。 “走,我带你去讨公道。” …… 此时,平乡办公大楼内,正上演着肮脏的一幕。 一把手张庆福,正在和项目负责人江凯旋密谈。 “江总,三千亩征地,共花费了三个亿,落到我们手里,是八亿五千万。” “老张,这跟我预估的数字差距有点大啊。”江凯旋皱眉。 “江总,孔会长的意思是,咱们也别吃的太狠。您别忘了,闹出过好几条人命的,上下打点都是钱。” “既然是怀远叔的意思,那我们就吃点亏。我刚才接到电话,晚上要参加三军战神的接风宴,要马上赶回京州。” “您放心,钱会及时打到您账户上。” “对了,那两座破坟搞定没有?” “江南亲自去了,肯定没问题。而且我叮嘱过黑子,如果那个瘸子再捣乱,直接把她拍死做了肥料。” 江凯旋起身:“听说那瘸子长得不错,可惜我着急回去,否则得好好玩玩她。记住,做干净点儿。” “您放心。” “代我向孔会长问好,忙完这阵我亲自登门拜访。” 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猛然被踹开了。 看到来人陌生,张庆福瞬间恢复了作威作福的面目。 “你他妈谁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谁,你还没资格问。倒是你,从现在起,被撤职了。” 叶尊龙怒火蒸腾,满面的杀机。 官商勾结,草菅人命;以权谋私,侵吞命款。 还有什么,是这帮畜生做不出来的? 张庆福面现狰狞:“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能撤我的职?” “你真以为巴结上孔怀远,就鸡犬升天了?”叶尊龙冷笑。 “怎么,你认识孔会长?”张庆福眼珠子一转。 “何止认识,那条老狗,化成灰我都忘不了。”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敢这样辱骂孔会长。”张庆福勃然大怒。 叶尊龙根本没将这种瘪三看在眼里,继续说道: “既然你是孔家的狗,那不妨给孔怀远带句话,就说讨债的人回来了,让他抓紧时间准备棺材。” “还有你们两个,去两座坟前跪满三天赎罪,再把黑掉的赔偿款吐出来,我可以考虑留你们一条烂命。” “你还装逼上瘾了是吧,老子现在就找人弄死你。” 张庆福叫骂着,打算喊人。 江凯旋制止,眼下没时间耗费在这里。 看看叶尊龙身上的戎装,眼珠子转了转。 “你是战区的人?” “是又如何?” “那你可听说过独尊龙帅?” “听过又如何?”叶尊龙冷笑。 “听过就好。”江凯旋嚣张的说道,“今晚我会去参加独尊龙帅的接风宴,你就等着被开除军籍吧。” 叶尊龙懒得跟他们继续废话,伸手了三根手指。 “记住,只有三天的时间。如果到时不能让我满意,不仅度假村项目要终止,你们也会一并完蛋。” “还有,我保证,今晚的宴会,你连门都进不去。” …… 看到叶尊龙离开,江凯旋说道:“老张,要不要给孔会长打个电话?” “江总多虑了,这种小角色我都不会放在眼里,更别说孔会长了,再来我直接弄死他。” “也是,我走了,随时联系。” 送走江凯旋,张庆福哼着小曲泡着茶。 电话响起,慢悠悠的拿了起来。 话一入耳,就趔趄着摔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