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喜静,这里的佣人不多,有什么需要你直接找管家。 年近花甲的柏枫晏将宠儿带到柏景澜的房间门口,有些激动地搓了搓双手。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八字相合之人,他的内心真的平静不下来。 道长说只要能找到合适的人,他的宝贝儿子就能醒来,他只想那天快点到来。 对于宠儿,他是满意的,暂且不说对方是什么背景,单看颜值和气质是绝对配得上他儿子的。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其他了,男人伸手推开了柏景澜的房门。 室内窗帘紧闭,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夜灯。 静置在床头柜上的加湿器冒着屡屡白雾,一股股幽香窜进了宠儿的鼻息。 我进去了。 礼貌性打了声招呼,宠儿步入室内,柏枫晏立刻关上了房门。 她听到关门声,下意识地往门口望了一眼。 回眸的一瞬,视线刚好落在男人的俊颜。 柏景澜安安静静地睡着。 男人俊逸深刻的五官性感夺目,尊贵傲然的气场太强,即便睡着也释放着寂静中的力量。 眼前的面容和那晚的回忆重叠在一起,宠儿的心脏又紧缩了一下。 曾经叱咤商界的澜爷,如今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多少有些可怜。 呼,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五年而已! 忍不住感叹,宠儿缓缓地走到大床边,坐在了床前的皮椅上。 当年生产那晚伤的太重,这些年她一直在调理身体,接触了中医,也学习了医术。 虽说不是很精通,但小病小灾,她把个脉也号的出来。 男人的手臂埋在被子里,她将他的手拉出来,轻轻地探上了他手腕的脉络。 气血不通,他是伤了哪里? 探出对方的病情,宠儿将手送进被子,探上了男人的胸口。 隔着一层真丝睡衣,她感受到了富有弹性的胸肌,不是那种令人恶心的大块肌肉,紧致结实的恰到好处。 没有伤疤说明没有伤口,那就是说明他的双腿出了问题! 啊! 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骨骼被捏的生疼,宠儿痛呼出声。 抬眸,柏景澜竟然张开了眼睛。 男人的双眸炯炯有神,散发着冷冽的光线,这哪里像是昏迷不醒的人? 他是装得? 你...... 老实一点,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 不等宠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柏景澜甩开她的手腕,霍然坐起。 果然,他在假装昏迷。 男人清冷无情的口吻与那晚的温润截然不同。 他似乎还是那个杀伐果敢、冷血无情的澜爷。 挺好,他不假装昏迷,她就不用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澜爷,您既然喜欢演戏,我就陪您演到底好了,我现在是您的妻子,要照顾您的饮食起居,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吧。 宠儿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引来了男人宛如深井的眼神。 这女人看起来小小的一个,胆子倒是不小! 啊! 手腕再次被男人钳住,宠儿痛呼出声,下一秒,柏景澜掀开被子,将她的手按到了他的大腿上。 你就那么喜欢嫁给一个瘸子? 男人望着他的眼神,冷冽到好似一把利剑,钳住她手腕的大掌不断收紧,好像要勒断她的手腕。 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却瘫痪在床,那感觉就是飞鹰被折断了羽翼,打击有多么巨大可想而知。 宠儿能理解男人的心思,也念着那晚的旧情。 時过近千,她早已不是那个青涩的女孩。 搭在男人腿上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宠儿扬起自信笑容:不是没得救,澜爷腿上的肌肉依然很性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