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就连本市首富书家大少爷都唯他马首是瞻,这种神级人物,竟然说破产就破产了,多邪乎啊! 棠溪哭笑不得的揪起书音的脸,“从高中算起,你和燕大佬也做了十来年的死对头了吧?你就不能趁早收手吗?” 书音慵懒一笑:“那不行,怎么也得等到他给我跪下叫爸爸吧!” “……回家洗洗睡吧姐姐,梦里啥都有。就燕大佬那朵孤清冷傲的高岭之花,就算跌落神坛,那也是一株袅袅独立众所非的空谷幽兰。” “屁的个空谷幽兰!他都在朋友圈公开求包养了,我看撑死了也就是朵大白莲!” “什么?!”棠溪震惊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她迅速摸出手机翻看燕辞的朋友圈。 上面一如既往地显示着三天可见,棠溪把手机屏幕朝着书音面前一怼,“老子信了你的邪。” 书音摇摇晃晃看了半天,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她不相信自己再三确认过的朋友圈是幻觉,于是摸出自己的手机,划了划,“喏,你自己看!” 棠溪接过来一看,燕大佬的朋友圈里还真躺着两条动态,关键是,最新的那条动态上,还有一个纯色酒吧的定位。 棠溪瞳孔瞬间放大,“我去!燕大佬也在……” 这时,有人从二楼下来,鬼叫了一声:“卧.槽,老子肯定喝多了,居然看到燕大佬了!” 书音猛地抬起头,踹了那人一脚,“让你少喝点你不信,都喝出幻觉了吧!” 书音刚来的时候就在酒吧绕了一圈,没找到燕辞,还以为他在朋友圈留的定位是假的。这会儿喝多了,一时把自己前来的目的都给忘了。 “那幻觉也太他妈真实了吧!就冲大佬这长相,你觉得我有可能认错吗?”说话的这位名叫齐真桢,一位喜男不喜女的28岁男青年。他对燕辞的崇拜由来已久,几乎可以追溯到十三、四岁。 他兴奋地说:“对了,还有个女的,手里拿的是LykanHypersport的车钥匙,就跟在大佬身边,好像在说什么包一个月多少钱。” 喝飘了的书音,总算记起来自己来纯色的目的了。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他在哪儿?” “二楼”,齐真桢扯着书音的袖子,“音姐,你说……大佬他不会真要下海做鸭吧?” 书音一记冷眼扫过去,“咋?看不起做鸭的?” “那哪儿能啊!”齐真桢摩拳擦掌,“我就是好奇啥条件才能把他给包了,你想想,就那长相、那身材……啧啧,那技术肯定也不会差。要是给他当金主,让他干嘛就干嘛,那多刺.激!” 书音怀疑自己喝了假酒,竟觉得这个提议有点诱人。她啪的一声放下酒杯,“我不比你有钱点啊?要包也是我先包嘛!” 棠溪惊叹这几个狐朋狗友的脑洞,忍不住怼了句,“那去去去,你们拿着号码牌,排队去……”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刚刚还懒散坐着的书音,突然爬起来,站直了身子,做出一副要敬礼的样子。 紧接着,书音拿着话筒朝楼梯口吼了一句,“喂!燕辞,听说你要下海做鸭啦!” 台阶上,燕辞一个趔趄,成功地踩空了最后一步,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扶住栏杆,人这会估计已经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卧.槽!真是燕辞?”人群中不知是谁吼了一句,打破了诡异又安静的气氛。 众人纷纷回头,朝着台阶上那个身穿黑色衬衣的男人看去。 他就笔直的站在那里,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迫使众人自动给他让出了一条通道。 “没事吧?” 跟在燕辞身边的女人满脸关切,她穿着一套白色的高定成衣,气质卓然,长相出众,一双丹凤眼说不出的精明,看向书音时,锐利得像是一把刀子。 要不是她电话忽然响了,书音怀疑她会用眼神杀死自己。 她朝燕辞打了个招呼,临走前还不忘用眼神警告了书音一波。 书音轻哼了一声,从舞台上跳下来,站到燕辞面前,“哟,找到金主了?” “你醉了。”燕辞那双深邃的眼,在光怪陆离的环境里,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老子千杯不醉!”书音毫不畏惧地对上燕辞的视线,开始表演走直线。结果刚走了没两步,左脚就踩上了右脚。 混乱中,她稳稳地摔进了燕辞的怀里,像是一只八爪鱼。 八爪鱼已经彻底喝飘了,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却记得燕辞肯定不会伸手接住她。姓燕的把她当细菌呢,哪里会好心抱住她!她理所应当地把接住自己的人当成了站得最近的齐真桢。 “小真真你可以啊,什么时候去练的胸肌?还挺扎实。”她靠着结实有力的胸膛,缓缓抬头,最终不偏不倚地撞上了燕辞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