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怡宁双臂环胸,盯着秦南的眼神,满是厌恶和嫌弃! 私闯后妈的闺房,玷污自己的后妈,这得是多么变态且下作的行为举止? 怪不得燕京秦家的人,会把他给逐出家门! 刚才慕怡宁得知秦南病情恢复,不再痴傻,还曾在心中隐隐窃喜过,觉得自己竟然可以有幸认识燕京豪门的公子! 甚至,她都已经在心里幻想过,自己和秦南之间会发生点什么旖旎的故事! 却没想到,她眼前的这个少年,现在哪里还是什么豪门子弟》 分明就是一个私德败坏,无家可归的死变态! “我妈念在她和任阿姨当年的情分上,愿意把你带到我们家住,并不代表我就要接受你。” “像你这样的人,待在我家里,我只会坐立不安,晚上睡不着觉!” “所以,请你离开,否则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说完,慕怡宁直接掏出手机,当着秦南的面,在拨号键上按下了“110”三个数字。 摆明了告诉秦南,要么自己走,要么她立即报警! 秦南扫了眼慕怡宁的动作,眼眸微微眯起一条弧度,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讥讽之意。 这件事他是被陷害的,慕怡宁刚才问起,他本是自我调侃罢了,却没想到这个慕怡宁竟然是当了真。 前一秒还小南哥叫得亲热,后一秒便是认定了他是个落魄的变态小子,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直接变脸,要将他赶出家门。 这女人的脸当真是说变就变。 现在摆在秦南面前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是对慕怡宁解释清楚自己被陷害的过程,自证清白。 第二个选择,便是任由慕怡宁误会下去,离开这里。 秦南需要作出解释,自证清白吗? 他不需要。 尽管他现在居无定所,需要一个栖身之地。 但身为大仙皇朝九皇子,整个大仙皇朝第一天骄的傲气,让他不屑于对眼前这个小姑娘解释任何事情。 懂我者,无需多言;不懂我者,百口莫辩! 就好像苏蓉,即便这一路上,他没有任何的解释,苏蓉也是百分百的相信他是被人陷害,认为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秦南现在虽然身无长物,没有修为,但有手有脚,总不至于饿死。 哪里需要和慕怡宁这种小姑娘赔着笑脸,好声解释? “等苏姨回来,代我向她说声谢谢。” 秦南懒得废话,淡淡抛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便走,离开了别墅。 他孤单影只的背影,并没有丝毫的狼狈,反而显得那般孤傲! 望着秦南的背影,慕怡宁的脸色微微一变,竟然是生出了,想要将秦南叫回来的冲动! “我是不是错怪他了?” 慕怡宁忍不住在心中质问自己。 但很快,她就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给抛出脑海。 “秦南可是燕京秦家的嫡系子弟,他如果没有做出那等令人发指的变态行为,秦家又怎么会将他逐出家门?” “而且,这件事是他自己亲口告诉我的,怎么可能是假。” “一个连自己后妈都动色心的人,简直就是个禽兽,我赶他离开,是最正确的选择!” 秦南离开云顶园别墅区以后,漫步走在街上,一边欣赏着路边的景色,一边思考。 他前世本是大仙皇朝的第九皇子,是千年难遇的修行天才,从小就碾压各路天骄,名动整个大仙皇朝。 在他八岁那年,因为天赋太过超绝,引得九天之外降下一道“命格”,融入秦南身体。 能得“命格”者,百年难出一人,一旦出现,便是绝世天骄! 命格一出,整个大仙皇朝都为之震动。 观星台的数百位观星士,为此整整观天象九九八十一天,终于算出秦南得到的命格,乃是麒麟命格! 因为秦南排行老九,所以大仙皇朝的帝王,也就是秦南的父亲,又给秦南赐名秦九麟。 更是在秦南十五岁那年,颁布诏书,任命秦南为下一任的太子,打算在百年之后,将帝位传给秦南! 秦南在大仙皇朝本是众望所归的天之骄子,未来的帝王,绝世的强者。 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了这个世界,占据了这个同名的少年身体。 他只记得,当时他的修为已经到了紫府境的巅峰,再差一步,便是不灭之境。 正在突破修为的关键时候,再一睁眼,就出现在了燕京秦家,萧璎玑的闺房里。 “现在想这些已然无用,我得尽快想办法,用这具身体重新修炼,重获修为才行。” “无论在什么地方,唯有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才能有尊严的活着。” “刚来到这个世界,便被人栽赃诬陷玷污后妈,逐出家门。” “紧接着又被一个小姑娘误解是变态,赶出家门。” “事不过三,这种事情,在我秦南身上,决不允许再发生第三次!” 秦南攥紧双拳,眼眸精光灿灿! 就在此时,前方忽然过去了一列豪华车队,前后四辆全部都是奔驰S650,居中那辆,则是一辆更为昂贵的限量款迈巴赫! 而其中最后那辆奔驰S,忽然放缓速度,停在了路边。 车上走下来一个身材魁梧,模样硬朗的黑衣男子,来到了秦南面前说道:“您好,请问是秦南先生吧。” 秦南看向对方,心中虽然有些诧异,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淡淡问道:“我是秦南,有事吗?” “我们老板要见见你,请上车。” 男子指了指身后的奔驰S,对着秦南比划了一个请上车的手势。 秦南扫了眼已经远去的其他车辆,如果没猜错的话,对方所说的老板,应该就是坐在那辆迈巴赫里的人。 “难道在余杭这个地方,除了苏姨以外,还有人认识我?” 秦南心中微微思索后,没有太多犹豫,抬步便上了车。 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别的去处,看看对方是什么来头,有什么目的。 秦南坐在车上,淡定自若,处之泰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倒是让黑衣男子有些惊讶,忍不住多看了秦南两眼。 在他看来,秦南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似这种年纪的少年,在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下,很难有这份从容与淡定才对。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秦南扫了眼怔怔发愣的黑衣男子,淡淡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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