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一个重力景夏被推进了监狱,几步踉跄狠狠地摔倒在地。 她死死的抓住栏杆,一脸惊恐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被陷害的,牧北寒呢?我要见牧北寒! 站在景夏面前的黑衣人冷哼一声:冤枉?来这的都说自己是冤枉的。至于你口中的那个人,就是他指证的。 什么! 她丈夫牧北寒指证的? 不可能。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拍下那些肮脏的照片!那根本不是她! 牧北寒怎么会这样对她? 是因为她闺蜜苏梦吗?还是因为他死去的妹妹牧烟? 景夏跌坐在地上,脸上布满了不可置信的的神情,就连骨头都开始发冷。 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她强压下喉头上涌的腥甜,往门口的方向爬去,她要当面问清楚,这一定都是误会。 可是,监狱里的人仿佛打过招呼一般,上来就对她拳打脚踢。 对不起了,景小姐,这一切都是你家先生的吩咐。 我们照顾的你越好,拿的钱才能越多。 景夏死死地护住肚子,蜷缩在地上,眼泪滑落在嘴里,苦涩的发疼。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就因为苏梦怀了牧北寒的骨肉,所以要对她赶尽杀绝吗? 是怕她会毁了苏梦的孩子,还是怕他给不了苏梦正宫的位置,才要这么对她? 景夏痛苦极了,但是,身上的痛远不及被支离破碎的心痛。 突然,有人解开了裤子,其他人围成一圈大笑着,景夏感到脸上一股湿热腥臭,指甲深深的陷入了土地。 牧先生说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害死他妹妹,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你自作自受。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该去死! 景夏痛苦的挣扎着:我没有害死牧烟,我没有! 有没有,你和阎王爷说去吧!那群人嬉笑着,朝着她肚子猛地踹了一脚。 景夏惶恐又痛苦的捂住小腹,肚子里的孩子,多半也保不住了。 她不怕这群人的欺凌,不怕他们的辱骂,唯独怕深爱多年的男人对她的绝情。 景夏被打的失去了所有力气,浑身狼狈,她躺在污浊的地上,下唇都被咬破了,目光狠戾。 牧北寒,你好狠的心! 若是我能出去,我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今天所有的痛我定十倍、万倍奉还! ...... 苏小姐,这边解决了。 黑衣男看了一眼监狱里被打的一动不动的女人,冷笑一声。 苏梦看着手机上景夏的惨状,露出一抹阴狠地笑:把那些照片和案底都挂到网上,不知道如此不堪的女人,北寒还会不会要?那个监狱是个废弃的地方,你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 男人收起手,款款向监狱门口走去,走到一个地方时暗暗丢下了一个高压缩性油球。 景小姐,我们下辈子再见! 说罢,他冷笑一声,朝后丢了个火种。 瞬间,火焰如同一条猛龙直蹿天际,炽热的火焰掩盖了一切罪恶。 身后不断传来各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