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二楼,就看到房门都是敞开的,而且从房门里传出一股让我作呕的腐烂味道。 这......? 我定睛一看,这味道来自地上的几只死老鼠,只是这死老鼠的样子太过生猛。 几只死老鼠全部都是开膛破肚,内脏成开花似状态散落在了身体外,而且本该红色的血液黑漆漆的沾染在地板上。 “砰,砰。” 当握正注视着地上老鼠的死尸时,眼前和身边的门猛然间关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于此同时,一团团黑气从地板溢出,然后袅袅升起。 接着悬浮在了老鼠的正上方。 这些黑气在极断的时间形成了一个人人形,但是五官却极为模糊,甚至是没有。 这是什么东西?我内心开始紧张起来,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我不由的向后退去,人形黑气也跟着向我逼近。 黑气向前的速度比我后退的速度快上数倍,正当这黑气想要将我包围起来的时候。 我迅速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紧接着,木牌上的白虎闪出一道金光,黑气瞬间有了溃散的迹象。 趁此机会,我接着右手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子,左手食指伸进嘴里,闭眼一咬,然后对准小玻璃瓶。 鲜血瞬间低落进瓶中,那本有些溃散的黑气此时再次凝结,我赶忙将手中带有我鲜血的玻璃瓶向前一伸。 那黑色人影随之迅速靠近玻璃瓶,似乎是被里面的什么给吸引。 我屏住呼吸,几秒钟后,黑气已经全部进入到了我手中的小玻璃瓶中。 我赶忙将盖子盖好,心中吐出一口浊气。 “嘿嘿,这也算不上什么”我心中嘀咕一声,看着眼前已经漆黑的玻璃瓶说道。 此瓶中的黑色气体无非就是这凶宅内的怨气所化,利用鲜血收了怨气简单不过。 可是本想着可以在这安稳睡一觉呢,但事情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当我转身下楼准备去到大厅的时候,我愣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染着鲜血的白衣女子正直挺挺的站在大厅中央。 女子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也停下了脚步,紧紧的抓着楼梯间的护栏,不敢轻易出声。 我能够狠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白衣女子不是人! 之所以会如此确定,完全是因为我的这双眼睛。 自大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和别得孩子不大一样,我天生就能够看到他们看不见的东西。 比如已经死了的人,或者正在一点点死去的人。 不光我能看到,而且我还能和“他们”进行沟通。 也正是因为这样,村子里的人觉得死人总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一样。 所以,每当村子里有人死了,我已出现,都会离我远远的,生怕粘上晦气。 小时候我很不理解,张大了,我也就慢慢的习惯了和接受了,因为,我知道,我和寻常人不一样。 我可以看到死人,也可以和死人说话,因为,我的双眼能够看到阴间的一些东西。 除了死人,还有死气,阴气,尸气等等这些超自然现象。 后来,我的父亲也是举全家之力,将我送到了大城市上学。 可我对学习并不感兴趣,大学也就随便念了一所,当然,专业也不是我喜欢的。 我反倒是对这些神鬼传说颇有兴致,这才嘴中导致我走上了今天的这条路。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现场情况也变得紧张起来。 虽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了,但是此时这样的生死紧要关头,我还是会有些害怕。 突然,本是低着头的白衣女子抬起头,整个模糊的脸看向我的方向。 几乎是同时,我身体本能的向着边上一闪,躲在了楼梯下方的阴暗处。 本想着先躲一躲,借此想象办法。 此时大厅安静为,似乎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还好这白衣女子没有上楼...... “啊”我大叫一声,这一声发自我心底的叫喊。 因为,当我抬眼的时候,我发现那白衣女子的脸和我的脸几乎碰在了一起,距离绝对超不过一公分...... 我也就用了三分之一秒种喊叫,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的时候,我的脖子已经被这白衣女子掐住。 这个身体也随之被按在了地面之上,我的视线也只有一张伴随着断垂下来的头发的恐怖的脸。 这时候,我看清了这女子的面庞。 整张脸似乎被一道疤痕左右一分为二,一道巨大的口子从眼睛位置一直狰狞到了下巴。 左眼的眼珠子也随之破碎并且正顺着脸颊流淌着浑浊的液体...... 另一只眼睛里面正蠕动着蛆虫想要从眼珠子里强行钻出,脓血正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脸上和嘴巴子边上。 也正好我的脖子被掐着,气息也随之被阻断,也就是这样,让我无法呕吐出来,否则,我可能要喷这白衣女子一脸早饭...... 从我喊叫到被这双手掐在地上,不超过三秒钟。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双手光顾着去想要挣脱掐我脖子的双手了。 我忍着窒息的恐惧,单手从后屁股兜捏出一个纸包拿上捏碎,顺势对着那张恐怖的脸弹了过去。 “嗷嗷啊......”一声比脸还恐怖的叫声传来,我只感觉我的眼前一亮,大脑恢复供氧。 身体也随之一弹,伴随着惨叫声我挣脱了那双掐着我脖子的双手。 我大口的喘着气,眼前的白衣女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痛苦的哀嚎着。 “靠,差点让你掐死。”我叫骂一声,转身从身后的大花瓶中抽出已经干枯的树枝。 也顾不上是什么树枝了,拿在手中对着那白衣女子抽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抽打声传来。 “嗷嗷嗷......”又是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充斥着我的双耳。 “咦?”我内心一个惊叹一声。 只见我刚才随机拿在手中抽过去的树枝,竟然将白衣女子的身上再次抽出血印。 而且白衣女子痛苦嚎叫的同时身体晃荡起来,似乎是被我抽的已经站立不稳了。 我低头看去,手中拿着的是一根略有枝杈且比较光滑柔软的树枝,有点像柳树枝...... 仔细看去,树枝上还挂着一丝丝黑气。 “啪......啪......”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再次抬起手臂,对着白衣女子就是连续的抽打。 “嗷嗷嗷......”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随之也一声比一声虚弱。 我也不记得抽了几下,最后,白衣女子全身鲜红的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我靠......”我顺势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树枝,此时也已经黑气腾腾的只剩下一尺大小了。 看来,这树枝在抽打白衣女子的时候,也将自己损耗殆尽。 我随手扔掉树枝,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再次环顾大厅,原本盖在大厅沙发茶几等上面的白布,此时变的微微发黄,甚至还隐隐的有些血印。 而那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此时已经没有了呻吟的声音,身体也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