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找容卿。本以为,很快就能把人找到,结果不曾想两天过去了,不但没找到人,连行踪都没发现。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在非礼过本王之后就凭空消失了?”仁王看着清风淡淡道。 听言,清风顿时跪下,“是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仁王晃着手里的酒,不紧不慢道,“说说,你们都去什么地方找了?” “寺院,客栈,容家,还有容卿的姑母傅家,以及但凡跟容卿有过往来的人家,还有京城所有百姓家,属下都已带人搜查过,完全没发现容卿的踪迹。”完全是地毯式搜索,可就是找不到人。 仁王听了,淡淡道,“所以,但凡能找过的地方你们都已经找了?” “是。” 仁王静默了下,开口,“怡红院和小伶倌你们找过了吗?” 闻言,清风和清书一愣,这俩地方?是大家闺秀会藏的地方吗?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同样,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也同样是最安全的地方。” 清风顿悟,“是属下疏忽了,请主子稍候,属下这就带人过去。” “嗯。” 清风离开,仁王看着情书开口,“都查清楚了?” 清书颔首,“是,属下已将容小姐从小到大的事儿都查了个清楚。”甚至连她在三岁的时候还尿过炕的事儿都没遗漏。 “说说吧!” “根据属下查探,容卿是个特别内秀腼腆,不善言辞,又娇弱怯懦的人……” 仁王听着,想着之前容卿撕他衣服,对他做的种种事,凉笑,娇弱怯懦内秀?呵呵! 她这样的若是称之为内秀,那氓匪恶徒都能成为小可怜了。 “她那天敢动主子,十有八九都是药物所致。” 仁王冷哼,“本王只听说过媚药能让人不知廉耻,倒是不知道还能让人胆大妄为,无畏生死。” 清书听了,低头不敢说话了,一个怯懦的女人将主子强了,他也觉得太过荒诞了。 不得不说清风效率相当的快,还未到半个时辰就有了发现! “主子,您所料不错,这两日容小姐和其丫头或就在小伶倌藏着。” 清书听言,神色不定,竟然真的藏在小伶倌。这,该说她胆大呢?还是该说她不要脸呢? “你将这两天的事,还有你接待的那个人禀报于王爷。”清书对着一个面容清秀的伶儿说道。 “是,是!”伶儿跪在地上,满身惶恐的看着仁王,丝毫不敢隐瞒,如实道,“小的前两日接了两个客人,这两个客人长得很是俊秀。” “且还没让我伺候干活,只是听我讲故事,而后还教了我不少东西。不瞒王爷,小的虽然是做伶儿的,可在姿势方面,真是不如那两人。” “所以,最后反倒是小的给了他们一百两银子……”说完,伶儿也觉得唏嘘。 干伶儿干到倒给钱,他是不是有点傻? “我大宗人才还真是挺多。”仁王冷嘲一句,问,“离开之后,他们去了哪里?” “回王爷,他们去了哪里小的不知。但可以确定,人肯定还在京城。因为小的看到他们朝着城内去了,没有出城。” 清书听了,暗腹:只要确定人还在京城,那么很快就能把人找到。 只是,这一次清书还是太过自信了,又是两天过去,依然还未找到容卿和喜鹊。 竟然这么能躲?这让本已判容卿死刑的仁王,不由生出了别的想法,也许不应该只是斩了她,而是应该……活剥了她。 动了他,还让他费心费力去寻的女人,死刑对她已经不够用了。 此时,清书眉头皱的紧紧的,容卿她会躲到哪里呢? 傅家 “你们两个把这些柴砍了,都放到柴房去。” “是,是。” “刘嬷嬷放心,我俩一定好好干。” 看着眼前俩小厮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刘嬷嬷放心,这俩小厮虽然瘦下了些,但挡不住人机灵,知道拿铜板孝敬她,所以且留着用吧。 看刘嬷嬷离开,身穿灰衣的小厮,看着身边人,轻声道,“小姐,你去歇息会儿吧!这些柴让奴婢来。” “不用,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小姐,我是小厮。” 没错,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喜鹊和容卿。 傅家是王府搜过了,应该相对安全。而且,这地方她熟,万一王府的人真再来搜,她也能最快溜出去。 “小姐,咱们要不要去找表公子?” “找他做什么?请他送上吊绳吗?” “不……” 喜鹊话没说完,一道声音传来。 “公子,您怎么到这地方来了?” 听到声音,喜鹊和容卿同时抬头,当看到缓步走过来的人后,两人神色各异! 表公子——傅长青。 看到人,容卿毫不犹豫拉着喜鹊快速躲到了柴房里。两人躲在暗处,透过缝隙,看着傅长青背手而立,一副清明风月的高姿态。 难道他来这里赏月的?自是不可能! 在傅长青让下人退下不久,一个身穿黑衣的家丁疾步走到傅长青跟前,“公子。” “如何?可找到容卿了?” 听到这话,喜鹊偷偷看看容卿,心里:表公子心里还是关心小姐的,之前那个人完全是混说。 “回公子,还未找到。” 听言,傅长青眉头皱了皱,随着沉声道,“若是找到,人已死,就将她送去仁王府。若是还活着……”微微一顿,又道,“就给我杀了。” 这话入耳,喜鹊脸色瞬变,心头一凛。 而容卿波澜不起,看来原主之前是遇到渣男了。 护卫应是,傅长青又道,“一会儿你去见见柔儿的丫头,告诉她,让柔儿放心,我答应她的事儿一定办到,绝不会让她失望的。” 柔儿?听到这名字,喜鹊脸色又是一白,表公子口中说的柔儿,莫不是……容心柔?! 若是,她可是小姐的亲妹妹呀。 在喜鹊心惊肉跳中,一小厮跑来,急声道,“公子,公子,王爷,仁王爷,仁王爷来了!” 听言,喜鹊差点瘫倒在地上。 仁王到,大限已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