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轻轻一笑,就胜却满皇都的颜色。 两国交涉,杨沉代表的就是东楚的脸面,令扶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给他面子,让他不高兴了。 “公主这话说的,未免过于嚣张了些吧。” 白芨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南越长公主是个什么人物。 对方所来不过一二百人。 长公主随行护卫多达一千五百多人,压制他们,绰绰有余。 长公主令扶桑在南越那就真真的是无法无天的存在,偏偏还不管她怎么作妖,帝君都宠着她。 京都勋贵一度对此众说纷纭,具体怎么回事,没人说的明白。 有说是因为她是先皇后唯一皇嗣的,更离谱的是居然有人说帝君与公主之间有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就很离谱啊! 此时,令扶桑只淡淡看他一眼,便吩咐白芨,“你在教本宫做事?” 令扶桑一抬手,隐没在丛林中直接闪现一支重甲骑兵出来,装备精良。 看到没有,她的兵,多。 就问你们怕不怕? “你……”杨沉被她的手法震慑住了,信了她的狠辣,再不敢随意说话。 东楚队伍没一个人敢吭声,来的时候讨论令扶桑讨论的挺高兴,此刻全夹着尾巴跑了。 不消片刻,重甲骑兵隐没殆尽。 闻人容殊只觉得几声极轻的脚步声后,一抹绣着精美绝伦的仙鹤的衣角,被风吹拂着划过他的额角。 令扶桑蹲下身,纤细白皙如剥葱的手指挑起他的脸,像是分辨货物一般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 令扶桑:“曾经东楚的战神?” 第2章 他是我的私有物品 闻人容殊眉目压低,这样的情形下狼狈毕露,让他难堪至极。 他咬紧牙关,紧盯过来,散落的几缕头发遮盖住一半凶狠的眼眸。 眉毛浓黑,走势锋利,隆起的眉弓之下眼瞳如寒潭,冷且硬。 他下颌绷紧,线条利落又漂亮,殷红色的喜服包裹住他柔韧有力的身躯,一截凸出的锁骨半遮半掩。 不容置疑,这是个冷峻至极的男人,是好看的紧的。 只一眼令扶桑就知道,这人傲气的很,是个硬脾气,更是个硬骨头。 不过,她就喜欢这种,她要,驯服他。 令扶桑另一只手轻轻弹了弹他肩膀上的灰尘,起身。 “也不过如此。” 闻人容殊眸色黑沉,带着浓重嘲讽意味的冷声回复,“南越长公主,也就这样。” 令扶桑低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是顶好看的模样,但是闻人容殊不觉得能有好事。 果不其然,她吩咐白芨带着几个强健有力的护卫,“送一个妾来和亲,也配穿正红?” “把他的衣服给本宫扒了。” 她巧笑嫣然,看着咬牙切齿的闻人容殊,“本宫看着,碍眼极了。” 闻人容殊瞠目欲裂,“令扶桑!” 妾! 他八岁跟着父亲上战场,戎马半生,就换来这样一个字?! 她怎么敢这样当众折辱他! 一队重甲骑兵把他团团围住,刚解开绳索,闻人容殊马上就要爆起冲过来。 几个护卫死命按住他的肩膀,七八个人愣是差点没按住他。 这是吃了软筋散的样子吗?东楚的软筋散莫不是掺了假货吧?! 令扶桑锦衣华服,容颜靡丽的窝在圆椅里端看着他。 闻人容殊就像一头落在陷阱里的狼,目光凶狠宛如实质,那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想一口吞了她。 因为挣扎而爆起的肌肉结实紧致,充满了蕴含的无尽力量,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更凶猛的野兽。 令扶桑喟叹,“妾就要有妾的本分,看来,你是缺调教的。” 红衣褪去,只给他留了单薄的里衣,本就狼狈的男人,更加不成样子了。 皇帝派人催着回去,生怕她做出什么事一样。 令扶桑莲步轻移,上了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