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钻戒是你婶婶的陪嫁,”由于失血过多,祁斐脸色苍白,但眼神也更显冷冽,"你婶婶是夏馨月母亲,亲生女儿没有资格拿母亲的钻戒,难道你有资格?戒指还不交出来?!" 闻言,众人也是惊掉了下吧!祁总偏袒夏馨月,就已经出乎意料了。 现在,他更是光明正大的让夏颖把戒指交出来。 祁斐这话令夏颖十分惶恐,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可说出的话却让夏颖如堕冰窖。 “这枚钻戒我戴了这么多年,婶婶偷汉子生出来的野种有什么资格拿走它!” “说话这么刻薄,夏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祁斐忽然咬着牙,对夏颖一笑,这笑容却淬着寒冰,“原来你和路边的泼妇那么像!” “斐哥哥!”,看得出祁斐真的恼了!夏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传言动了怒的祁斐,会比一头狼还要凶狠! 夏颖颤抖的摘下钻戒,交给夏馨月————她不舍得钻戒,但她更怕眼前的祁斐,"戒指给你..." 夏馨月轻哼了一声,没想到祁斐这个陌生人会为自己出头,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钻戒。 她睫毛微眨,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璀璨的光,伸手拿住钻戒。 细长的手指戴上钻戒,随着夏馨月手腕一动,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母亲的东西,总算物归原主了。" 夏颖虽然不想交出戒指,但刚刚迫于祁斐的压力,不得不照做。 现在眼睁睁看着两千多万的大钻戒,戴到了夏馨月的手上。 一股怨恨,从她心里陡然升起! “好一个物归原主,我亲大伯的遗物,落不到我这个正牌千金的手里,却被一个野种抢走了!大伯,你戴着绿帽死不瞑目啊!”夏颖忽然一声大喊,自顾自的表演起来。 “啪啪”,三声清脆狠厉的嘴巴子狠狠的抽到了夏颖的脸上! 夏颖惨叫一声,她捂住脸疼得说不出话。 “正牌千金?你嘴巴比公厕还脏,夏家就是这样培养千金小姐的?!”夏馨月收回手。 夏颖瘫坐在地上,脸上挂着泪珠,委屈的看着夏馨月。 “当年夏家欺我母女无依,那时你还小,和你无关,"夏馨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现在夏家又抓了我母亲,夏颖,你敢说没有参与?夏家总想置我于死地,还有施加在我母亲身上的一切不公,我会百倍千倍的奉还!" "夏馨月你做梦,死去的大伯没有孩子,你只是婶婶生的野种!你现在尽管得意,夏家不会放过你的!" 在场所有人,因为夏颖开口闭口的"野种",而对夏馨月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只有祁斐不同,他不但没有任何鄙夷,反而觉得心疼夏馨月。 一个人从小失去父亲,家族不认可她,唯一能保护她的母亲又被逼改嫁,现在她长大成人,母亲又被抓走...... 刚刚脸色苍白的祁斐,现在有了一丝红晕,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深深的看着夏馨月。 此刻夏馨月明媚的小脸,和他记忆中那个狠辣果决的女战士又重叠到了一起。 夏馨月忽略了他的目光,只是看着地上的夏家千金。 短短一刻钟,夏颖从一个衣着华丽的大小姐,变成了这副狼狈样,真是可笑。 “夏颖,你出口伤人屡教不改,夏家也是上梁不正,夏氏企业巨额偷税的事明天会上头条,经济组会来调查,这是你们应有的下场!” 一时间全场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夏馨月戴着钻戒的手,捋了捋肩膀上的秀发,"夏颖,你出口伤人屡教不改,夏家也是上梁不正,夏氏企业巨额偷税的事明天会上头条,经济组会来调查,这是你们应有的下场!” 一时间全场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四周一片寂静。 猛然,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 “野种!好狂的口气!夏家还能受你威胁?!" 讶异之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夏氏集团的掌门人———夏岩先生站在门口。 身为夏氏集团的掌门人,夏岩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今晚,夏岩邀请了很多显赫人物前来,包括祁氏集团的祁老爷子也来了。 他们刚刚赶到,就听到夏馨月口出狂言,这等于把夏氏集团的面子踩在脚下。 夏岩很生气,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爸,救我!夏馨月这个野种打我!”夏颖看到夏岩,就像见了救命稻草。 又看到祁老爷子跟在夏岩身后————虽然祁老爷子在家族已经退居幕后,但他毕竟是祁斐的亲爷爷,于是夏颖又觉得有了底气。 见女儿被人打成这样,夏岩只觉得血顶脑门———夏家的面子都要丢尽了! 他满眼狠厉的瞪着夏馨月————这个小畜生!当年没有置她死地,今天是时候斩草除根了! "小畜生,这么多年你还没死,今天是送上门了?那我就成全你去地下,见你的死鬼老爸!" 站在人群中央的夏馨月,一眼便认出了夏岩,他就是自己道貌岸然的二叔。 这么多年他还是一点没变,不问青红,不管对错,阴狠毒辣。 一股恨意在心头窜起,夏馨月冷笑,“夏颖的口德那么差,原来是养不教父之过,深得你的真传!" 周围的人,都被她惊的说不出话! 夏馨月胆子也太大了,刚才欺负夏颖,现在当着夏岩的面,还敢嘴硬? 夏岩是什么人,他可是宾江市数一数二的人物,人脉广博,手腕毒辣,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此刻,夏岩已经气的浑身发抖。 野种!一而再的出言挑衅,简直是不知死活。 一旁的祁老爷子,不满的看着夏岩,“小夏,今晚请我来说有字画给我看,字画在哪,到底是看女孩打架还是看字画?” "爷爷,您怎么来了?"祁斐走过去,扶住祁老爷子。 "小夏说有张大千的真迹,非要请我来欣赏,谁知道来了就是看到这一幕!早知道不来了!" 听到祁老爷子的质问,夏岩的脸色铁青。 他借口看字画请祁老爷子来,就是为了增进感情,希望和祁氏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讨好到祁老爷子,反而丢尽了脸面。 “你这个小畜生还敢嘴硬!今天就叫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夏岩阴着脸,抖着手指向夏馨月,“祁老爷子,请您做个见证,我夏岩集团今天要清理门户,来人,把她按住!” 两个保安得令,立刻上前抓人。 就在大家以为夏馨月要完蛋的时候,只听祁老爷子大喊一声。 “住手!都给我停下!” 见祁老爷子发话,两个保安立刻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众人也被这声大喊搞糊涂了,什么情况? 夏岩也有点懵,“祁老爷子,您说什么?什么停下?这个夏馨月是只是一个野种...” 啪啪啪! 三个清脆狠厉的嘴巴子,瞬间抽到了夏岩的脸上。 夏岩不可思议的捂着脸,看着扬手抽他的祁老爷子! “您……您干什么打我?” 就在众人万分震惊的时候,祁老爷子的下一个举动,更是令人惊掉下巴! 他对着面前的这个“野种”,"咔嚓"一声行了一个军礼。 “敢死队徽章!你身上的敢死队徽章是哪来的?!”行完军礼,祁老爷子激动万分的看着夏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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