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凌厉的凤眸停留在床上的女人身上,谁让你进来的! 冷冽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她微微仰头。 触不及防出现的男人让江锦洛体内的热潮喷涌而出,蔓延至她的全身,忍不住要轻哼出声。 她立刻咬紧嘴唇。 滚出去!江锦洛双手抓着棉被,声音发颤。 这个房间内,不允许有男人! 男人幽深的眸光沉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捏着她的下颚,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 从男人头上滴落下来的水珠混合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冰凉透骨,好似可以压制她体内滚烫的热潮一样。 江锦洛大口吸气,她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恐怕她就要被体内的热潮吞噬掉! 双手不安份的攀上了男人的脖颈,紧紧贴在男人身上。 女人,你知道玩火的后果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变得暗哑。 幽闭的房间,晦暗的环境,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她点点头,玩火自焚的道理她懂! 她含情脉脉的盯着男人,脸蛋绯红,拉扯着他身上的浴袍。 迫不及待的模样。 男人眸光一紧,钳住江锦洛不安分的手,声音更加暗哑,做了别后悔。 说话间,江锦洛已经压制不住,仰头堵住了男人冰凉的薄唇。 仿佛置身在沙漠中,久旱逢甘露般的欢愉。 男人宽大的手掌用力扣住她的背脊,不留给她喘息的机会。 黑暗的房间内,温度逐渐上升。 空气中弥漫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浓密的烟草味将江锦洛笼罩着。 男人一步步占领着属于她身体的芳香,带着她一起坠落进深不见底的深渊中。 抗拒又无法自拔。 江锦洛沦陷在其中,已经记不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总,您没事吧?陆峪敲响房门,声音略显焦急。 刚才服务生告诉他,三楼包间内有个女人擅自跑进了顶层,是盛荣的人,现在正大张旗鼓的找这个女人。 盛荣是山澜酒店的常客,经常带不同的女人进进出出,无非就是为了做那点破事! 他放心不下,上来看看情况。 没事。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来是喜是怒。 屋内没有开灯,他起身进了浴室,没有看床上女人一眼。 江锦洛侧过身子,佯装成熟睡的模样。 片刻后,男人出来,直径离开房间,去了隔壁,只留下从客厅透过门缝照射进来的一束亮光。 男人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而坐,幽深的双眼喜怒不显。 沈总,刚得到消息,盛荣带的女人逃进了顶层,您没事吧?陆峪上前问道。 他修长的手指扶着额头,凤眸微转,想到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女人,烦躁的皱眉,以后别让我在南城再见到这个人! 陆峪心中大概有数,是,那江从傅那边? 还是答应了?沈凛泽轻挑着眉,指尖来回敲打着桌面。 嗯,老夫人和江家已经确定了,陆峪问道。 哼。他轻声一声,碾灭手里还冒着火星的香烟。 他今天故意没有去庭盛,放了江家人鸽子,居然还不死心。 把合同带给江从傅,为了钱居然不惜卖掉遗失多年的女儿,这样还不成全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不耐。 是! 江锦洛在卧室内清楚的听见外面两人的谈话,脸上红白交替着变化。 她去找江心柔只是单纯的不想和沈家有任何的瓜葛,却没想到偏偏睡的人就是沈凛泽。 真是孽缘! 还正大光明的听见了沈凛泽对江家的嘲讽,但她却没有反驳的理由,这的确是事实。 江锦洛忍着浑身的酸疼,拖着疲惫的身子,穿好衣物走到窗前。 她凌厉的眼神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纵身一跃敏捷的身子停留在空中,下一刻,消失在黑夜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沈凛泽回到卧室,凌厉的扫视着床上的身影,眼底划过一些其它的情绪。 他皱着眉,打开灯,暖黄色的灯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果然,床上躺着的女孩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刚才欢愉之后的一片狼藉。 难不成这人还会凭空消失不成? 可床上那抹鲜红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刚才事情的真实性。 沈凛泽蹙眉,窗前并没有什么异样,地上却遗留下一枚戒指。 他捡起地上的戒指,脸色逐渐变得沉重起来,睡完他就跑的,恐怕这女孩还是第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