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请了几名太医和御医。 最后诊断的结果和第一个太医一样...... 等到蒋诗诗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 一转头,竟发现太子就坐在床边的圈椅上。 “殿下......”蒋诗诗掀开被子要起身,肩上就传来一股压力。 “你有病在身,就不必多礼了。”裴玄凌随意摁了摁女人的肩。 待肩上的压力消失,蒋诗诗靠坐在床头,“谢殿下体恤。” 嗓音糯糯的,还透着刚病醒的慵懒。 刚坐下,蒋诗诗就听见太子问话的声音:“你可知道,你那日送给孤的靴子,帮孤避了一次祸?” “避祸?”蒋诗诗故作一脸惊讶,转头上下打量着太子,“殿下,发生何事了?您可有受伤?” “孤在地宫遇刺,那刺客想中伤孤的腿,所幸你送的那双银丝软靴刀剑不入,保住了孤的一双腿。” 说完,裴玄凌侧头看向床上的女人。 蒋诗诗深舒一口气,“吓妾身一跳,您没受伤就好......” “你怎会突然想到送双银丝软靴给孤?”裴玄凌看着女人脸上的表情,锐利的眼神充满探究,“且一般情况下,鲜少有人会送这样的软靴。” “您也不是一般人呀。”蒋诗诗抬头,无惧男人的探究,浅笑回应,“妾身想着您是打仗的人,战场刀剑无眼,我当然得送您一双好点的靴子了。” “就这银丝软靴,妾身都觉得不太配您,若不是条件有限,妾身还想找人给您做双金丝软靴呢!” 裴玄凌审视着女人每一个表情。 面前的女人杏眼无辜,且那双眼睛如孩童般纯净似水。 他见过太多的血腥和尔虞我诈,从未见过一个成年人的眼睛能如此清澈。 仿佛她真的只是为了他好,仅此而已。 对上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女人苍白的面容,他没再多问。 不管怎样,她终归是帮了他。 思及此,男人微微击掌,“黄得昌,把孤给蒋美人的赏赐呈上来!” 很快,黄得昌就端着托盘进来。 托盘内捧着一个红木雕花匣子。 黄得昌来到床边,将匣子打开给蒋诗诗看。 蒋诗诗转头一看,只见匣子里装着一对形似男人命根的东西。 艾玛,辣眼睛! 她都不好意思细看,立马就侧过头,收回了视线。 一时间,就脑补了牛鞭、鹿鞭等等大补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