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陆沉的伤口一阵疼痛,不禁皱起了眉头。 女人,我再说一遍,滚! 顾姣姣的小手却不安分地四处游走,笑哈哈道:男人,我再说一遍,要滚你先滚。 一边说着,小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了陆沉的皮带。 你! 陆沉满头黑线,这是什么情况,他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 不对,这不是调戏,这特么是猥亵! 他倒是想反抗,但是如果再动一下,肩膀上的伤恐怕就要裂开。 快住手!你这是在玩火! 陆沉气得咬牙切齿。 被这女人摆弄了几下,他的腹中也隐隐燃起欲火。 不对!他皱了皱眉头,我的自制力不可能这么差,究竟怎么回事,空气中的这股香味 他看向床头的熏香,莫非被人做了手脚? 就这会儿功夫,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顾姣姣扒光。 此时的她,神志都不太清醒,像一条雪白的水蛇,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几下之后,陆沉就了然了。 她竟然不会! 看来,她并不是什么妓女,而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帅哥,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嘛! 顾姣姣呜呜地哭了,精致的巴掌小脸满是委屈和央求。 陆沉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明明觉得这样不妥,但是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手扶在她的腰上。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顾姣姣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一双水眸中闪动着迷情和兴奋。 你 陆沉的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英俊的冰山脸,泛起一层红晕,就连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也越来越明亮。 他想说什么,但是没再说下去,右手搭在她的腰上,再也没放下。 第二天. 顾姣姣睁开眼睛,动了动,突然感到身体有些异样。 蓦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从她的脑海闪过。 我这是做春梦了? 她有些无语,这春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吧? 昨晚在梦里,她居然轻薄了一个超级大帅哥,而且还是属冰山的那种。 她强撑着坐起来,身体的酸痛感让她眉头皱了起来。 醒了? 这时,淡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啊! 顾姣姣吓得尖叫,扭头一看,一个冰山帅哥站在床边。 他随便穿着一件浴袍,五官和梦中的那个大帅哥一模一样,就连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也一个样。 一缕黑发搭在他的额头,在冷峻之外,又添了一点慵懒。 顾姣姣可没心思欣赏他的美色,舌头都快打结了:那个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 陆沉一声冷哼,黑眸中看不出情绪,你想不起来了? 你你简直禽兽! 顾姣姣浑身发抖,指着陆沉。 陆沉嘴角一挑,冷笑:是你主动的,要说禽兽,你才是吧。 顾姣姣嘴角一抽,无从反驳。 再次回想一番,自己当时确实挺禽兽的。 顾姣姣捏了捏拳头,心一横,直接开始穿衣服,然后从包里掏出所有的钱,塞给陆沉。 昨晚是我不对,你是受害者,这钱是赔偿你的,咱俩这账一笔勾销,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沉没有接钱,黑眸盯着顾姣姣,开口:虽然我已经有了婚约,但你我既然已成事实,我会对你负责。 我不用你负责! 顾姣姣感到头痛不已,这家伙怎么是个死脑筋。 我给出的承诺,从来不会失言,你是我的女人了,而且 他看了眼床单上的那抹鲜红。 顾姣姣顺着他的视线一看,顿时小脸通红,把钱扔下,抬脚就往外跑。 刚打开门,两个黑衣男子就挡住了她。 小姐,没有陆先生的命令,你不能离开。 你要软禁我! 顾姣姣回头,愤怒地看向陆沉。 这时,已经有人进来,捧着一套崭新的西装,伺候他穿衣。 陆先生,待会儿有个新闻发布会,您的伤不要紧吧? 陆沉沉声道:不要紧。 穿好衣服,他看向顾姣姣:我有事要处理,你在这里等我,不要想着跑,你跑不掉的。 说罢,便迈着大长腿离开。 混蛋!你这是违法的!我要告你! 顾姣姣像一只狂躁的小猫,张牙舞爪,想追出去,却被高大的保镖拦住。 小姐,陆先生回来之前,你必须待在这个房间。 我去你大爷的! 顾姣姣顺手抓住柜子上的小瓷瓶,朝着保镖扔过去。 砰! 门被关上,瓷瓶摔在门上,碎了一地。 没办法,顾姣姣只好回到房间,冥思苦想该如何逃脱。 到了中午,她灵光一闪,妙计突生。 拿出手机,飞快地点了个外卖。 十五分钟后,外卖员就过来了,保镖把外卖员放进去,冷声道:快点! 顾姣姣白了保镖一眼,拉着外卖员进屋。 小哥,不好意思哈! 她笑嘻嘻地道,扬起手中的花瓶,砸在外卖小哥的后颈。 砰! 外卖小哥直接倒地,顾姣姣连忙托住他的头,试了试他的呼吸。 嗯,没事,还好以前练过,不然今天就完了。 顾姣姣心中很是庆幸。 她把外卖员的衣服脱下来,换到自己身上,再带上头盔,在保镖的注视下,大摇大摆地离开。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总统官邸。 陆沉刚结束会议,助理何思远便疾步而来,手里拿着他的手机。 陆先生,您的电话,酒店那边打过来的。 一听酒店那边,陆沉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女孩,严厉得如同冰面的脸庞,怔松了一下。 他接过手机:喂,怎么了? 总统先生,不好了,那位小姐假装成外卖员,跑跑了! 陆沉脸色一沉,语气变得冰冷:你们这些废物,去给我找! 挂了电话,他看向何思远:查到了没有? 何思远点头:您猜得不错,保镖队伍里的确出了内鬼,有人收了一笔贿赂,所以您昨晚才会住进那间房。 人呢?我要亲自审。 陆沉冷冷道。 何思远笑道:恐怕来不及了,人已经畏罪自杀,不过我已经查出来,贿赂的人是谁,这个人您一定想不到。 谁? 陆沉目光幽深。 是顾家。 何思远回答:就是那个外交世家,和您有婚约的顾家。 闻言,陆沉的嘴角扬起一抹兴味:有意思,和我有婚约,又把别的女人送上我的床。 何思远咳嗽了一声,这个原因我知道。 陆沉看着何思远,挑了挑眉。 不过您听了,千万别生气,一定要淡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