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阴气深重,魏柔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几个粗使丫鬟把她带到祠堂后就离开了,关上门后还上了门闩。 祠堂内只亮着几盏灯火,光线或明或暗。 魏柔看到正中央摆着的几个牌位,心生敬畏,在蒲团上跪下来,拜了三拜。 “列祖列宗在上,魏柔不敬,今日在此虔诚祈祷,望祖宗庇佑,助我报前世之仇。魏柔定当谨言慎行,绝不重蹈覆辙。” 耳边有凄厉风声掠过。 魏柔闭眼在心中默念,以显诚心。 关入祠堂三天后,魏柔便病倒了。 她的身子骨本就不好,加上刚重生,心中忧思过重。 当莺歌过来给魏柔送饭的时候,就看到魏柔一脸苍白地倒在蒲团上,已经失去了知觉。 “小姐!小姐!来人啊!小姐晕倒了!” 魏忠良刚下朝就听说魏柔晕倒的事,忙赶到魏柔的房间。 “大夫怎么说?” 叶氏刚送走大夫,看了眼床上仍在沉睡中的魏柔。 “大夫说柔儿前几日的身体还没养好,这两天忧思过重,还是得好好开解,让她心情舒畅些,否则长此以往,会……” 后面的话叶氏没继续说,脸上已经露出忧色。 魏忠良自然听明白了她的话,顿了顿,“我知晓了。” 魏柔身处黑暗,混混沌沌,无数声音在耳边掠过。 赵墉与林如意纠缠在一起的画面,顾奚为了她雪夜提剑而来的身影等等都在魏柔的脑海了反复出现。 她猛地睁开眼,呼吸也急促起来。 “柔儿,你怎么样?” 魏忠良关切地询问。 魏柔终于清醒过来,嗓音有些嘶哑。 “二叔。” “柔儿,这几日你便在屋里好好休息,先把身体养好,别的二叔都不追究了。” 魏忠良对着床上躺着的魏柔轻声说,转头便命令守在边上的莺歌:“照顾好小姐。” 他的语气里还有几分愠怒,显然对于莺歌失职感到几分不满。 莺歌忙跪下来认错。 魏柔恹恹地躺在床上,脸色仍旧苍白。 “二叔,您别怪莺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