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盯着她。 目光深邃,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对她招了招:过来。 他唇角掀起一道优美的弧,似笑非笑,却如水中清波,荡起涟漪。 弄的陶夭夭内心粉色泡泡,咕噜噜直往上升。 男人五官精致,高冷孤傲,仿若二次元世界走出来的美男子。 一想到他是她老公,陶夭夭就觉得人生,完美的不要不要。 虽然协议只当三个月的契约夫妻,不过真睡了,三月变成永久,也不是不可以,哈哈~~ 陶夭夭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向男人,在靠近床沿的地方停住了脚步,语带着娇嗔:干嘛? 是你想干嘛吧!男人歪着头看向她,眼光一流转间,隐约能感觉到一种扑朔迷离的邪气。 陶夭夭噎了一下,片刻后嘀咕了一句:你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呀! 男人忍俊不禁,从床上起来。 陶夭夭半响才挤出一句:你的意思是,我俩啥也没有发生过?! 男人缄默,高冷傲娇的样,眸底却眨着玩味的光,不以为然。 陶夭夭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指着床单上,那一小团暗红色的血:你不要告诉我,那不是我的血。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每个字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仿佛春香莲在控诉陈世美一般。 如果他敢这么对待她,她现在一定扑过去,女上男下把他给攻了! 你想太多了。凤灼斜斜靠着墙壁,略带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一挥手一投足间,全都是贵族气派的傲慢。 那这血是怎么回事?陶夭夭睁大着眼睛怒视着他。 难以置信,这丫对她一直心有邪念,一直心怀不轨,甚至跟踪绑架囚禁(你确定?),最后她让他当她三个月契约老公,他二话不说就喜滋糍同意了。 现下,她主动扑上他,他怎么可能不顺杆爬。 这不合情理、太不合情理了。 凤灼很无辜地摊手. Oh~~~No!晴天一个大霹雳落到陶夭夭头上,她表情僵化了,身体石化了,整个人迅速钙化、风化 你的鼻血,和我手指没有任何关系。 陶夭夭的下巴,几乎要掉在了地上。 这这这这这是鼻血,可你为嘛要说的那么暧昧。 她只感觉一万匹草泥马,从眼前铁踏而过。 记忆到了后面虽然模糊了,但是她记得,她和他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怎么,你很想我对你乱来? 什么,什么呀,我只是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 凤灼慵懒抬眸,薄唇微扬:哦?可你不是奉行禁欲美?喜欢禁欲系男神? 我所喜欢的禁欲系男神,那是对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禁欲。 当然这话,陶夭夭肯定是不会说的。 她呵呵地笑了两声:禁欲系是一个网络流行词,是看上去就像没有欲望,但其实禁欲,并不是真的性冷淡,只是不那么热衷而已,不过一旦他们陷入爱情,则会比一般人爱得更加深沉,而对闲杂人等则拒于千里之外。 凤灼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不是不热衷,只能说遇到的女人都太没魅力, 目光鄙夷。 陶夭夭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了,脸瞬间爆红,红得几乎要滴血,强辩道:我那儿没美感了 一股傲气涌上心间,她完全不顾及形象了, 噗!!!内伤太严重了,差点儿喷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