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种田手里拿着书,但书写的什么根本就不知道,眼睛骨碌来骨碌去,不时往老师身上飘,老师在班级里走来走去的,她的那么高,有时还颤颤的,弄得郝种田心里乱七八糟的。 忽然就在这时,手机滴滴滴,来短信了,他低头去看的时候,耳边竟然传来老师的问话,你干什么呢? 郝种田吓了一跳,扑棱一下站了起来,呼的一下就撞到了老师,好像是撞到了什么地方,反正那个地方软软的,郝种田只觉得脑袋忽悠一下就晕了,像喝了酒一样,醉了。 你,你,你干什么?老师被郝种田吓了一跳。 你还别说,郝种田反应就是快,他连忙拿起课本,道,这个单词我不会读? 林老师自己也巴不得学生们别盯着自己,赶紧把精神转到学习上来,尽管感觉到,郝种田有些答非所问,却也凑近来耐心地教他读单词。 老师个子高挑,她低下头来,一股好闻的气息,浸透了郝种田的魂儿,接着,郝种田就感觉到一个弹弹的,软软的东西碰触到了他的肩膀上。 郝种田的浑身像着火一样,他的头也晕了,眼睛也花了,嗓子也冒烟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天吶,太刺激了。 林老师哪里发现他的窘态,兀自还在读着:flashcard,你读,flashcard…… 郝种田注意力根本就没集中,他哪里读得出来?嗓子像塞了鸡毛一样,噫噫噫的发不出声来。 林老师就把耳朵凑过来听,谁知道,这一下不要紧,郝种田跟着一抬头,张口发音,却一下就把嘴唇贴在了林老师的脸上。 林老师的脸唰的就红了,狠狠地瞪了郝种田一眼,转身就走到前面去了,在讲台那边,她红着脸半天不敢抬头,等打了下课铃,林老师抬眼看了郝种田一眼,就走出了教室。 郝种田晕晕乎乎的坐下了,半天没缓过神来,反复地回味着刚才老师碰了自己的感觉,自己用嘴唇碰了老师的感觉。 赚着了,郝种田傻乎乎的坐在那里乐。 别人都去上厕所,他也没去。脑子里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好之中。 忽然,外面的学生像潮水一样涌进来,他们开始鬼鬼祟祟的议论,不时地发出怪怪的声音,接着又有不少人趴在门上往外瞅,嘴里念叨着,天了,真的啊,真的啊,哇塞,啊呀妈呀,真的来了! 郝种田就被这些人给笑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想着,呼啦又有一群人进来,都挤眉弄眼的,嘎嘎嘎地乐,然后迅速地回到座位上,不过依旧有人跑到门口往外瞅,看到这些人的诡异的样子,郝种田真的是,内心里充满了好奇。 谜底终于揭开了,不一会儿,一个长得非常俊秀的女老师进来了,郝种田一看就傻了,原来,这个老师竟然拿着一男一女两个光身子的塑料人。 郝种田是个很随姓的人,想也没想,就说道,哇,老师现在都时兴玩这个了。 全班男生都哄堂大笑起来,那个女老师脑袋低着,脸上红的像鸡冠子似的,闹了半天,她也不好意思。 郝种田就觉得,有股什么力量在撬动,他那地方抬起头来了我的娘来,太刺激了。 那个女老师用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现在,咱们上生理卫生,咱们分两伙上,女的先上。 立马就有淘气的男生,叫道,老师,就一起上呗。 女老师就板着脸,说,出去。 男生们就不情愿地往外走,而那些女生都趴在桌上,咯咯儿地笑着,等男生出去。 男生们出去后,这心里就像百爪挠心似的,你看我,我看你,嘴里意味深长的发出各种感慨。 大家开始议论,老师会怎么上课?会不会让女生都脱了衣服,然后告诉那些女生,这个是干什么用的,那个是干什么用的? 这么一说,就立即有人趴在门缝儿上往里看,老半天,才嘟囔道,啥也没看着啊。 甚至还有人猜度,待会儿男生进去,会不会让脱了,要不要让老师也脱了看看。 郝种田当然没有幼稚到参加这种议论,他一直在琢磨,感觉到不对劲儿,在他们老家东北那边,上卫生课的老师,都是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儿,哪有这么年轻女老师,上这种课的呢? 难道是这个老师有什么毛病?可是,不能啊!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老师长得这么漂亮,能有什么毛病呢? 不过,倒是很是庆幸,今年到南方来上学,一开学,就来了两大美女,这样的人生么,才算是丰富多彩了。 走廊里继续那么热闹,几个人开始讨论,老师能怎么讲?难道那么好看的女老师,能从嘴里冒出类似于,波依之类那个词吗?哈哈,那可太刺激了。 就在大家嗡嗡嗡议论得正起劲的时候,门开了。老师说,男的进来吧。男生就呼啦一下挤进去,大家都看向那些女生,其实都是特意的,这么暧昧的事,看那些女生什么表情?而那些女生都红着脸,低着头往外走,男生们就特别过瘾,有人吹起了口哨。 男生们坐下来,看到讲台上,两个光着的小人还在,大家这回没有一个溜号的,都等着老师拿起那两个小人,然后指着那个小女人的胸部,说:“这个叫什么。”再指着男生的那个宝贝,说:“这个叫什么。” 但是,可惜的是,女老师根本没动那两个小人,她只是低着头,看她的书,好像那书里有什么稀罕物,她用很低的声音念课文,然而,她愈是这样,大家那种好奇心反倒更重了,郝种田这时候,真的是溜号了,他的心思跑到女生的衣服里面去了。 女生的那个地方,他以前看过三四岁的小女孩的,女孩大了后的什么样,他没见过,他非常想看,但是,从来没这个机会。 他这么想着,那地方又立了起来,而且很是顽强,郝种田感觉到,这真是一种折磨。 不知不觉地下课了,郝种田随着人群走出校门,回到小姨家。 郝种田的老家在东北,他的三姨在上海郊区灵秀镇住,过年时候,三姨回东北,看到郝种田成绩不是很理想,就让郝种田转学到灵秀镇来了。 三姨家在当地是很富裕的家庭,前后有两排大砖房,都窗明几净的,院子里也非常干净。三姨一家住在前面一套大房子,就让郝种田住在了后面的一排。 后面房子一字排开四个房间,郝种田住在最西面一间,因为这间外面有个卫生间,洗澡比较方便。 郝种田回到家,眼前的景象,让他很是吃惊:屋子里竟然有三套行李。 从行李带的东西看,好象都是女的,郝种田心里不由得小鹿乱撞,心中充满了对新来房客的憧憬。 他左右看看没人,俯身在三个行李上闻闻,一股好闻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子。 吃饭的时候,三姨告诉他,为了给他提高成绩,三姨免费招了三个老师来住宿,好让她们给补课。 郝种田感动得不行,三姨对他真好。 正在说话,外面有人进来,抬头一看,这个人三十多岁,长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娇小的鼻子,姓感的嘴唇,一笑起来,脸上露出一对酒窝。 哇塞这个人这么漂亮,郝种田美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