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宜像模像样的说完,冲我眨了眨眼。 不是,这年都过多久了,现在拜? 一转头,宋须有也看着我。 看我干啥?我也要拜吗? 这类拜年嗑其实不少,但我脑袋卡壳,常用的又被许相宜说完了,于是赶鸭子上架,没过脑子,就在老祖宗气质的影响下脱口而出,“额,宋叔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完就觉得不好,我偷瞄宋须有。 他倒没什么表情,还划了几下手机。 许相宜立刻从微信收到了红包。 我懂了,新老师是老许的叔叔,现在是在要红包。 这时,我的手机也震了一下。 我掏出来看,一个红包。 在自己为什么会有宋须有微信的疑问跳出之前,我抢红包后遗症,反射性点开红包。 卧槽,五百? 一人五百,就是一千。大佬都是这么撒钱的吗? 这是拜叔叔吗?这是拜财神! 我突然不敢要了。 许相宜也吓了一跳,不过她是笑的见牙不见眼,拉上我就跑。 我被她拉着,使劲回头看宋须有的脸色。 真给啊? 我俩回座位吃饭,许相宜挑眉看着我笑,“哎,宋叔叔真大方。” “你什么时候有叔了?” 我连许相宜的外婆都见过,还吃过她外婆烤的蒜香法棍,居然不知道她有个叔叔。 谁知话音刚落,她不可思议的瞪我。 “你忘了?” 我简直满头问号,我忘啥了? 许相宜一脸和她外婆同款诶呀妈呀的表情,“小时候我过生日,我爸妈带着一起出去吃饭。当时你牙疼,那顿饭还是他喂你的。”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是有个男生喂的我,长什么样忘了。 因为他当时看起来也是个孩子,我就下意识把他归到一个辈分了。 关键问题就那次见过,还是第一回见面。 他一直沉默寡言,看起来并不是很快能混熟的那种,搞得我一个社交牛逼证患者都躲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