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苓果严厉并且坚决否决了这一可能性。 但下一秒她很快被打脸了。 不说,挂了。 这次华苓果清楚了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它就是美男的声音! 不是吧! 真的白瞎了那张脸和声音了。 这么难得的一个极品,人心怎么长歪了呀! 她的这颗玻璃心啊,稀碎稀碎的。 不行,她一定要他赔偿,新仇旧怨,一起算。 华苓果气势汹汹地朝美男冲了过去,张开双手,宛如一座大山般拦在薄川胤身前。 大山双手叉腰,用最凶狠的眼神望过去,眼前竟是西装的一角。 嗯? 她缓缓的抬起头,将脑袋仰成90度,终于看到了美男的下巴。 我靠,他长这么高干嘛? 不行,气势上不能输。 华苓果双手叉腰,挺胸抬头,刚要给美男一个下马威。 谁料,嘭的一声。 华苓果握住下巴。 啊,好疼! 磕到牙了。 胸口真他妈硬,是镶铁了嘛! 喂,你没长眼睛啊? 华苓果揉揉下巴,如葱的食指直直指向薄川胤。 薄川胤看着眼前洁白如玉的手指,一缕阳光穿过玻璃打下来,照耀其上,手指仿佛镀了层柔光,宛如一块上乘的羊脂玉,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目光忍不住向下看,竟是那张油画脸。 真是可惜了那么美的一双手! 薄川胤心生遗憾,眉头一皱,还是开了口。 抱歉。 算他识相。 华苓果正准备接受,便听见他的后半句话。 太矮,没看见。 他竟然说她矮! 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忍了。 华苓果此时像是一只炸毛的野猫,朝敌人亮出了她的利爪,将薄川胤的衣领用力一扯。 薄川胤被迫与她平视,瞳孔一震。 近看时,他才发现她脸上的妆容都不能用油画来形容,简直是灾难。 看一眼都是对他眼睛的侮辱。 而且 薄川胤看着被拉皱的领带,眼底渐渐发暗,缓缓的说道。 放开。 声轻却力重。 呦呵,他还生气了,明明是他先骂人的。 不放,怎么,想打架啊,好啊,就是因为你不接电话,老子才这站了半天,正好教训教训你。 华苓果将手上的力道加重,将薄川胤拉得更低,领带扯得更皱,眼神充满了挑衅。 薄川胤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个油画脸,竟敢这样对他。 二人宛如针尖对麦芒般,谁也不让谁,气氛越发紧张,周围都寂静的厉害。 就连一旁的前台都感觉到紧张,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铃 突然,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被这铃声打断。 华苓果拿出手机,接起电话,但眼睛却一直紧盯着薄川胤。 喂,老子这有事,有P快 听了几秒,华苓果手上一松,脸色骤变,神情越发的阴沉。 薄川胤直起身子,将褶皱了的领带一点一点抚平,直至领带变得与原来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你 薄川胤刚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华苓果给打断了。 外卖给你,再有下次,老子要你好看! 华苓果径自将外卖塞到他的怀里,风一般的冲出了大楼,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薄川胤提起外卖,看到平整的西装再一次被弄皱,漆黑的眼眸中仿佛有火苗在跳动。 这个丑女人,他饶不了她! 买完咖啡的杨子墨一进门,就见总裁竟然提着十几块钱的外卖纸袋,站在大楼里,一动不动。 总裁,这是 杨子墨走近,眼睛不停地在纸袋与总裁之间来回移动。 总裁手里怎么多了一个纸袋? 薄川胤一个冷眼过去,将手中的东西扔给他。 杨子墨立刻接住。 什么东西? 外卖单! 再一看内容,他的脸刹那间僵住。 瞬间某人回想起两小时前,谈合作时,他给总裁订好的饭。 他怎么给忙忘了呢? 杨子墨心中很是懊悔,连忙向薄川胤解释。 总裁,这虽然是我订的,但 薄川胤抬手制止他,轻飘飘的说出一句。 你三个月的假期与奖金,没了。 这一瞬,杨子墨眼前一片漆黑。 以后再也不定那家店的饭了,给它拉黑! 阿嚏! 华苓果一下车,便实实在在打了一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头。 也不知谁在念叨她? 华苓果走到一间早餐店前,只见门前的几张桌椅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一个铁桶倒在地上,里面还有一些豆浆在往外流,流得满地都是。 店里,花老大光着两条臂膀,露出上面的唬人纹身,坐在店里唯一立着的椅子上。 你们今天必须搬走,不然我的拳头可不认人。 他翘着二郎腿,示威般晃了晃拳头。 你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