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这是什么? 怎么这么大、这么软? 他霍然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从她的湿漉漉的长发,到她洁白如玉的双眸,最后,视线一直停在她胸前的高耸上。 “谢卿?”萧淮南迟疑地唤她,“你怎么变成了女人?朕不是在做梦吧?” 他的眸光因为高烧更显得清亮,此刻,谢亦瑶在其中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剪影。 看着他惊讶的模样,谢亦瑶吃吃一笑,“是的,皇上,这是一个梦,微臣此刻在您的梦中。” 就放纵这一次吧。 反正,她马上便要嫁人了。 自此以后,山高水远,再难与君相见了。 为什么,她爱上他的时机这么晚? 如果早一点,在她还没有假扮成哥哥,只是谢府小姐的时候相遇,那么他们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可能? 假如今生注定不能在一起,那么今晚,她愿意以一个女人的身份,为他绽放,去报答他的情意。 ——即便,是在他以为的梦中。 看过了那些香艳的话本子,又发觉了自己的感情,谢亦瑶便格外主动。 “皇上,”她瞧着他,美目含情,柔媚笑道:“您发烧了,臣为您降温。” 说着,她俯下身去,慢慢地亲吻着萧淮南滚烫的胸膛。 这个人,这个身体,从今以后都再见不到了。 一想到这点,谢亦瑶的眼眶便发酸。 亲吻他的动作,亦格外热烈。 她吻他的喉结,那里,不仅会发出令百官为之震慑的指令,也常满含情意地唤她一声“谢卿”。 接着,是他的胸膛。 原本以为,身为大离至尊,他该自小养尊处优,却未料到,除了右腹处的伤口,他光裸的上身还有大大小小数十道的陈旧伤痕,有些谢亦瑶能认出是刀剑伤,有的她也分不清。 “皇上,”她轻抚他胸前一处较为明显的旧疤,心疼地问:“这里是怎么伤的?” “唔,那里啊,是朕被立为太子那年所伤。” “疼吗?” “过去太久,朕早忘了。”萧淮南道。 还有此刻她的整个人,月色下,谢亦瑶浑身湿透,束胸和衬裤都紧紧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勾勒出世间最曼妙的曲线。 萧淮南一下子气血上涌,他轻巧一个动作,便反客为主,将谢亦瑶按压在身下。翌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