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过来的人对苏月母女十分好奇,你一言我一嘴的很快议论开了。 身后的土匪头子利落地翻身下马,又将苏月一把抱了下去。 把她们带进去。 土匪头子话音刚落,就有人上前来抓着苏月的胳膊,把她往里带。 身后的热闹还在继续。 苏月离那热闹越来越远,最后停在了一处颇为安静的地方。 带她来的土匪一句话也没说,拉着她进屋后,便转身锁上门,急匆匆地走了。 苏月将李若冬换到左手抱着,右手扯掉脸上的黑布。 这是一间木头房,顶上开了个天窗。 天已经蒙蒙亮,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让她得以看清这间屋子的情况。 正中间是一张木板床,没有褥子也没有席子,连被子也没有。 床头有张凳子。 床尾则是放了一个夜壶。 她将李若冬放在木板床上,交换揉着自己的两只胳膊。 抱了这么久,她的手早已酸软得不成样子。 可揉着揉着,苏月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李若冬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死? 刚才在路上,土匪们打狼时她就没醒。 后来差点被临死的那只狼伤到,苏月把她高高举起,她也没醒。 本以为她是因为今晚被吓得狠了,所以才睡得比平常更熟。 但现在天都亮了。 又被换到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她怎么还紧紧地闭着眼睛? 苏月的心一下就揪起来。 她伸手探了探李若冬的鼻息。 想了想,又将手背放在李若冬脑门上。 好烫! 苏月又换了只手贴上去。 还是那么烫。 李若冬发烧了! 再仔细看了看,苏月才发现她已经烧得满脸通红,小小的眉头不自觉地皱在一起,看起来难受极了。 冬儿,冬儿,醒醒,冬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