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洛整个人又惊又惧又疼,在这施虐般的拥吻之下,竟然坚持没多久,就缺氧的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这是哪里? 她头疼欲裂的坐起来,条件反射的想抬手揉一揉,右手腕处却传来尖锐的疼痛。她吃痛的呻吟出声,恍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在她晕倒之后,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她看着陌生的房间和身上陌生的睡衣,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那个男人呢?! 这里又是哪里?! 陌生的地方让她心底的恐惧无限放大,如坐针毡的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出去,房门处恰在这时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如惊雷击过心脏,让她身体蓦然一僵。 “醒了?” 昨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捏着被角的手瞬间收紧。 “时隔五年,再回到这里有什么感受?” “我真的不认识你……”她抬头去看他,一双眉头悲苦的皱在一起,“我叫江洛洛不叫许依依,也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你真的认错人了。” 人在屋檐下,她不得不服软,之前的噩梦、昨天的言行,让她可以断定这个男人一定和失忆前的自己有着什么关系,但是也正是因为噩梦和言行,让他对面前的男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着,她不敢去计较昨晚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也根本不想从他这里找回什么记忆,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逃离这个男人身边。 祁牧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不要试图激怒我。子轩,进来道谢。” 话音刚落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小小的人儿穿着小西服打着小领结脚步端稳的走了进来,停在祁牧的身边一本正经的冲她鞠了个躬,“谢谢姐姐。” 这是,昨天那个小朋友? 所以说,是自己做了好事却因为这件好事被这个男人找到,进而经历昨晚和现在的一切? 她简直要怀疑“好人一生平安”这句话的科学性了。 小朋友看她表情似乎不太高兴,慢慢垂下了小脑袋,低声嗫嚅着:“对不起……” “不客气不客气的。”江洛洛没想到这小孩子这么敏感,慌忙摆手表态,“还疼吗?” 祁子轩摇了摇头,祁牧伸手放在了他的头顶,口吻及其平淡的说:“以后不用叫姐姐了,她会是你的妈妈。” ?!!!!! 江洛洛和祁子轩同时瞪大双眼看向了他。 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要,娶自己? 她不敢置信的向祁牧求证,“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先出去。”祁牧将祁子轩吩咐出去,转身对江洛洛说,“字面意思。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吗?现在如你所愿,婚礼随时可以举行。” 江洛洛的心口不知为何突然开始胀痛,似乎是身体里的潜意识在对她敲着警钟。 但是,这个男人的态度、自己小腹处的疤痕,还有那个年龄看起来刚巧的孩子…… 那个怎么想怎么荒诞怎么不可能的想法偏偏在她脑海里疯狂的涌动…… 她抓了抓身下的床单,还是问出了声:“这个孩子是……?” 祁牧似乎并没有听出她这句话里包含的诸多复杂情绪,他并不太想谈这件事情,眉头皱了几皱才说:“白静茹生的。这只是个意外,而且我和她的婚约已经解除了,你不用在意。” 原来,是我多想了…… 听到这个答案,江洛洛心下一空,竟蔓延出丝丝奇怪的遗憾感。 她将这种奇怪的感觉甩去,对着一脸薄情的祁牧说:“我没有在意,也不会嫁给你。我只是顺手救了你儿子,并不需要你以身相许。而且,我真的不认识你。” 她迎着祁牧阴郁的眼神,继续说:“最重要的是,我已经说过,我结过婚了,我和我的老公非常恩爱。希望你不要强人所难。” 不管是否有记忆,人总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这个男人让她感觉危险、恐惧,以及莫名的难过。所以,她并不想如他所愿,甚至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 “呵。” 他不屑的嗤笑一声,低头划动了几下手机。 “江正烨。今天凌晨于秀域会所被抓,罪名是……” 他将调出的视频举给她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吸毒以及组织卖.淫。” “这就是,你所谓的恩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