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唇,最后什么都没问,只默默将袍子挂好。 随后走到桌旁,打开一直温着的炭炉:“今日冬至,我亲手做了你最爱吃的芙蓉虾饺……” 君行澈扫了一眼便冷冷打断:“听说你今日没有陪母亲吃饭。” 沈汀兰一梗,她该如何解释婆婆对自己的为难? 君行澈一双眼如凛冽寒冬扫向她:“你最好记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说完,他径直走进内室。 沈汀兰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口紧了紧,眼底难掩悲痛。 冷风透过窗灌进她的脖颈,她回过神,跟了进去。 室内,男人正更衣。 沈汀兰走过去,带一分恳求道:“夫君,过几日是我父王的祭日,你可否陪我一起……” “我公务繁忙,得空再说。” 君行澈说着合衣躺下。 沈汀兰怔怔站在床边,有些落寞。 更衣后,她在他里侧躺下。 “夫君……” 沈汀兰正想说什么,君行澈的身躯便笼罩下来,她的呼吸顷刻间被男人吞没…… 一番云雨后,沈汀兰想要靠近他,可被子底下的手刚触碰到男人,他便侧躺过去。 沈汀兰的手摸了个空,只能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只觉被窝瞬间凉下来。 半夜,沈汀兰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边的人起身。 她微微睁眼,看着君行澈匆匆离开。 沈汀兰收回视线,发现地上落下一块玉佩。 她下床捡起一看,是一莲花形玉佩,通体透冰。 ……她从未在君行澈身边见到这种物件。 沈汀兰攥着手中玉佩出神,一整晚都没睡。 第二日一大早,沈汀兰起床去泰安院向老夫人请安。 刚进门,一群婆子便拦住了她的丫鬟。 沈汀兰心口一紧,却无法阻止。 刚进正堂,一个茶盏迎面砸在她脚下。 随即,君老夫人冷厉的声音响起:“跪下!” 沈汀兰挺直背脊跪下。 堂上,君老夫人问罪:“沈汀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自己生不出,还不为瑾儿纳妾,你究竟要耽误他到何时?” 沈汀兰心中泛涩。 这些话,她已听过无数次了,也因此,她的心早已麻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