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货郎,你回了陈家村,那房子能卖给我不?” 陈货郎傻了眼,“你这是……” “想给爹和娘安个家。”谢玉渊实话实说。 近五百两的银子都赚到手,谁还在乎那五两银子的破房子,陈货郎慷慨一挥手。 “送你了,回头我托人给里正稍个讯儿。” 谢玉渊清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谢谢陈货郎,还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说。” “明儿能不能给我爹捎个信,就说娘病了,让他初七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赶回来。” 冬日天冷,村人一个月也懒得洗回澡,但她娘爱干净,十天定要沐浴一次,否则就要闹脾气。 初七是她娘下次要沐浴的时间。 那两条色狗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小事一桩。” “还有,这事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 陈货郎利落地接了下一句,大步消失在夜色中。 “哎,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这信上写什么?”孙老娘探头探脑的走出来。 谢玉渊淡淡一笑:“陈家庄的爹娘让他回去呢。” 回到房间。 谢玉渊掏出捂热的银票,一滴泪滚落了下来。 月光如洗,暗夜依旧,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有了这三百两银子,她的人生,已然不同。 …… 日子转瞬即逝,一晃就是初七。 夜晚,悄然而至。 谢玉渊从张郎中家回来,就往灶间去烧水。 孙老大宠妻,特意到山里砍了几棵树,给妻子做了个木桶。 谢玉渊人小,只能用木盆一次次盛了热水端到了房里。 孙老二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一看那疯子要洗澡,想着那白花花的身子,馋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钻进二老房间里一商量,三人打算趁着高氏洗澡时动手。谢玉渊最后一盆热水倒进桶里,累得重重的顺了几口气。 “娘,我帮你脱衣服,咱们趁热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