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朝中有人密谋开城投降,好在潇王事先得知,立诛叛逆,亲自率三千多禁军部将,固守武关十二日。 叛军前锋三万众,丝毫不得寸进,直到冢将军从北方赶回来,合围叛逆,一举歼杀吴王,可惜潇王也战死!” “潇王是英雄,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也是。那三千之众,当时活下来的不过百余人,时至今日还在世的寥寥无几。但他们都是平海内,安四方的功臣。” 老人说着指了指楼下柜台的方向:“这酒楼中都是当初潇王旧部,老夫常常来此,也是为资助他们过活,故而老夫也不许你在此闹事。” 何芊擦擦眼泪道:“知道了王爷爷,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之后我找那李长河算账绝不会在这放肆。” 老人点点头,不再说话。 “王爷爷,能不能把阿娇姐借给我一会儿,我有话要跟她说。”何芊忽然说道。 潇王是好的,李长河却不是,听说阿娇姐跟那混蛋有婚约,她心中就越想越气。 那种人怎么能配得上阿娇姐呢,她一定要好好叮嘱叮嘱。 “阿娇姐跟我来。”说着她就拉着阿娇噔噔噔下楼。 两个女孩在二楼叽叽咕咕说起来,不过大多时候都是何芊在说,而阿娇只是听着。 “阿娇姐,你不知道那家伙可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想到那天的事,何芊就一肚子气,说起那混蛋的不好就停不下来。 正当她说得兴起,背后突然有人说道:“喂,你这样背后说人家坏话不好吧。” 何芊一回头,正是她最讨厌的人,李长河! “你,你这个混蛋!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她激动的道。 李长河也很无奈,何芊果然还是找上门了。 最关键的是,何芊身后的人,衣着打扮分明是开元府尹的衙役。 能让开元府尹的衙役随身做保镖,李长河一下子就猜出这小丫头的来历,她是何家人。 这真是个天大麻烦,开元府尹,相当于后世北京市高官。 动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世子,只要有理由,随随便便。 当下,他先放低姿态,拱手道:“之前的事确实是我不对,在这里给小姐再次赔罪,为表歉意我宴请各位行不行?” 他说得诚恳,何芊将信将疑。 “就你这破地方?” “当然不是,在望江楼,顺带把你身后的四位带上怎么样,毕竟天寒地冻的,人家也不容易啊。” 他一脸诚恳,说得自然,何芊也感觉他态度很好,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呢… 李长河当然是有计谋的。 想搞定望江楼,需要大量的武人,王府的加上德公家的护院依旧不够。 清楚何芊的身份后,他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 开元府的衙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么多武人绝对够了! 望江楼雅间,只有李长河,阿娇还有何芊,秋儿月儿留在听雨楼查账。 李长河是故意安排的,一是让她们熟悉工作,二是把他们支开。 何芊的四个衙役被安排在楼下大堂,季春生和王府的一些护院也在,是按照他的吩咐过来。 还有一切其他着武装的人,有好几桌,想必是德公家的护院。 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肥胖的掌柜也乐开了花,生意这么红火他怎能不乐。 “何小姐,之前的事完全是个误会,我再次给你道歉,以后就一笔勾销如何。” 雅间里李长河说着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何芊却不领情:“哼,你定是知道我身世又怕了,若是不知道,恐怕还想着将我绑回去,对你这种卑鄙下流之人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李长河也无奈,下药把人家绑回去还想人家善罢甘休,的确很难。 气氛立马就僵了。 随他们一起来的阿娇也不插话,只是安安静静的温酒。 李长河心思百转,直直看着眼前明眸皓齿满脸恨意的小妞:“我们来打个赌吧?” “又想巧言饰非吗?你以为本小姐会上当!”她一拍桌子,满脸寒霜。 “你害怕了?” “你…谁说我害怕了!你要赌什么,说来听听。”始终只是孩子。 李长河用手沾了一些尚温的酒,然后在桌面写写画画,是一个“柒”字。 “就赌这个,从现在开始,到七日之后我的听雨楼客人会比望江楼多。” 话音才落下,就连安静温酒的阿娇也忍不住抬起头来惊异的看了他一眼。 何芊更是抱着肚子咯咯笑起来:“咯咯咯,就你那破楼?你根本就是在找死!” “如果你作弊呢?”她凑过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