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人上班时竟还戴着眼镜,近视镜框往鼻梁上一架,颇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没什么事,应该就是没睡好。 我愣住, 「就这? 「不然呢? 我抿抿唇,声音不自觉地低了起来, 「可我早上明明自己摸着好像有硬块……」 这人看了一眼电脑,淡淡吐出四个字: 「心理作用。 ……好吧。 不管怎么说,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胸口竟也奇迹般的好像不太疼了。 我正琢磨着临走时要不要说几句感谢的话时,江止忽然冒出一句: 「干妈,其实……你挂错号了。 我愣住,然后一把抢过挂号单, 「没错啊,妇科。 「你这里疼,」江止指了指他胸口,淡淡说道, 「应该挂乳腺外科。 「……那你不早说? 江止身子微微后倚,看向我时,眼底似乎带了几分笑意。 「因为今天乳腺外科的值班医生,也是男的。 「而且,你这点小毛病我就能看,没必要让别的男人上手。 ……这话说的,没必要让别的男人上手,他就有必要? 当然,这话我没好意思问。 匆匆忙忙告了别,我出办公室时,一张脸都是烧红的。 不知真的是心理作用,还是说江止按那几下起了效果。 总之,胸疼的症状它居然真的就不治而愈了。 一颗心终于落下。 但是既然请了一天假,下午我索性也没去公司,准备约小姐妹去逛个街,美个容,晚上顺便去蹦个迪。 一个电话成功地把林姿约了出来。 林姿,我的富二代小姐妹,爱玩爱浪,只要有约,就没有她不出来的时候。 不过,这次晚上蹦迪的提议倒是被她拒绝了。 理由简单粗暴:今晚某广场车展,有好多巨帅的男车模。 于是,我也心动啊。 男啊,车模啊。 这谁遭得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