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出来时间太长,没事别叫人递话给我,引起怀疑就不好了。」我转身要走。 她拧眉:「你什么时候动手,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个赵家少爷动了情,这世上什么东西都是狗屁,只有银子是真的,听到没!」 「嗯。我知道。」 我把荷包拿出来,她夺过去。还给我一个空的荷包还有一个香包、一纸包药。 交待我是什么药后,她甩着帕子扭着碎步走了。 香包的味道很好闻,清新淡雅却让人沉迷深陷。 青柳和小兰都怀孕了,只相差几天。 赵夫人高兴地赏了青柳和小兰。 青柳孕相不好,她身娇体弱,孕吐不止,眼窝深陷脸色青白。 小兰则面色红润,身强体健一点不像孕妇。 青柳怀孕三个月时流产了,大夫说是因大寒之物,青柳身子柔弱,这一次流产几乎耗尽她全部生机,卧床不起只能靠药物撑着过日。 青柳每日以泪洗面,身子更加不好,大寒之物不知从何而来,府上彻查没有结果,只能把青柳房里的下人都发卖了。 我在赵轼轩书房当值没被波及。 小兰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死了,且死状奇惨。 那晚赵轼轩酒后回来,我上前伺候洗漱,小兰把我赶了出去。 我睡在外间小榻,手搭在肚上,伴着隔壁床传来的「吱呀」「吱呀」声安然入睡。 两人感情浓烈,深入交流了一宿。 赵轼轩清醒时小兰已僵了身子,入目满床的鲜血,小兰肢体苍白。 赵轼轩慌乱狂叫,下人们涌进屋后也被满室血色吓在当场。 赵轼轩做了病,他硬不起来了,不能和女人上床,连碰都不敢碰。 有个婢女半夜爬上他的床,他惊叫着把人打死。 赵府老爷夫人愁眉不展。 我抚着浑圆的腰身,凝着灯光出神。 我怀孕了,四个月。 见到母亲时,她摇着小扇走到我面前,我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人,与前几日形同疯妇的是同一人。 似乎没有遭受那场家变,她还是府里身着锦缎,头插朱钗的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