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不到,我先废了你!” “啊?” 吴甜心更懵了。 随后李元靖穿好衣服,对外面喊了声,“来人。” “殿下!” 顿时,两个带刀亲卫走了进来。 李元靖淡然道:“给她换一身素衣,带到佛堂。” “是!” 手下照办。 “殿下,殿下!臣妾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对我?”吴甜心惊慌失措的问道。 “正是因为你不明白,所以我才罚你去佛堂反思。” 李元靖的回答,让她绝望。 接着没有拖沓,他亲自带人前往佛堂。 “我没记错的话,韩香悦自从嫁过来以后,就一直安分守己。 即使她是皇帝亲点的儿媳妇,却从不恃宠而骄,没有做过违逆过我的事情,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 李元靖边走边想。 佛堂设在西院。 这时候,韩香悦正跪在佛像前默默地诵经,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她穿着一身素衣,头发披在肩上,不施粉黛,却美的出尘。 只是因为长时间吃斋礼佛,郁郁寡欢,显得她气色不佳,羸弱的娇躯轻飘飘的感觉,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 “韩......悦悦。”李元靖犹豫了下,不适应的喊出声。 韩香悦缓缓睁眼,却不回头,有气无力道:“佛堂烟火气太重,不是殿下这等达官贵人该来的地方,免得弄脏您的龙脉之躯。” 闻言,李元靖自嘲一笑。 他听得出来,韩香悦还在气头上,故意说话膈应他。 说话间,韩香悦站了起来,转身看向李元靖,当看到一身素衣的吴甜心时,眼中浮现一抹错愕和嫌恶。 “看来殿下实在无聊,居然带着她一起过来拿我寻开心。” 她露出一丝凄楚的苦意,“我都被你罚的丢掉半条命了,你也该心满意足了,难道非得把我活活逼死才甘心?” 再备受冷落,自己还能怎样。 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心里暗叹。 李元靖厚着脸赔笑,“香悦,你误会了,我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向你道个歉,至于她...... 我已经下令,让她在佛堂禁足悔过。” “什么?” 韩香悦石化般愣住。 属实无法相信,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会突然惩罚自己视为半条命的宠妃。 活久见啊! “殿下,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差不多行了啦!” 吴甜心气鼓鼓的说道。 “啪!” 哪知下一刻,李元靖反手就是一巴掌,“贱人,闭嘴!” “你你你......打我!” 吴甜心捂着火辣辣脸颊,直接被打傻了。 “我的天呐!”韩香悦看到后,更是震惊莫名。 这个祸害的言行举止,实在是太反常了。 以前家暴她,现在又轮到吴甜心挨收拾,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就在众人发愣时,李元靖发话了,“把王妃接走,让这个......让她在佛堂禁足,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来。” “是!” 下人领命。 韩香悦不明所以的问道:“殿下,你这是......” “回去再说。” 李元靖微微一笑,亲自扶着韩香悦离开。 前脚刚离开,就忽然听到佛堂里,传来吴甜心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忙完后。 顾不得跟韩香悦温存,李元靖就急忙去皇宫上早朝。 到达午门。 他刚一掀开轿帘,忽然看到了一个化成灰都认识的老熟人。 那个老熟人,赫然是陈家之主,当朝丞相,李元靖的亲大舅,把他从夺嫡的路上越推越远的幕后推手——陈州! “没脑子的东西,你怎么不死在床上!” 看到李元靖赶来,陈州不顾身份,直接发飙,“早跟你说过,今日上朝有要紧事办,你居然磨蹭到现在才来,要你何用!” “哎呦我去!” 李元靖有些忍不了,反击道:“现在嫌我没用?你早干球去了,我怎么开心怎么来,还轮不到你冲本殿下吆五喝六。” 一听这话,陈州立马急眼,作势要打,“你个混账!” 看似他很生气,心里却很懵逼。 不明白一夜之间,李元靖的变化这么大,简直是判若两人。 完全没有以往那种放荡不羁,纨绔成性,对陈州唯唯诺诺的模样,反而显得气度不凡,口齿伶俐。 还敢跟他唱反调。 李元靖回他一个冷笑,“你省省吧,当心把自己气嗝屁了。” 碍于场合不适,陈州放下了手。 反观李元靖却已经进了午门,考虑到有正事要办,陈州也顾不得想太多,连忙去上朝。 “儿臣拜......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元靖跪下见礼。 因为穿越者的身份,有些不适应现在的礼数,所以表现的有些生硬。 “平身。” 发虚花白的老皇帝,“李玄”不温不火的轻声道。 但从他沉冷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对李元靖的表现很不满意。 见礼后,李元靖起身站在一侧,陈州的前面。 “别磨蹭了,赶紧带头上奏。”陈州压着嗓子,低声提醒。 瞄了眼这个亲娘舅,李元靖付之一笑,“你,闭嘴。” “你......” 陈州被噎住。 “哼!这个老匹夫。” 李元靖心里吐槽,“不就是想让我带头弹劾杨崇嘛,多简单的事儿,然而...... 我偏偏不干,气死你。” 接下来,李元靖保持沉默,也不上奏,也不发表意见。 仿佛只是过来凑个数。 “嗯?” 忽然,李元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抬头一看,便见站在皇帝左侧的太子李元成,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