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怜举起合同,看向傅琛白,红唇微张:“全都给我了,你怎么办?” 傅琛白的黑眸幽深,有着偏执。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全都给你又何妨?” 林夕怜眯起桃花眼,似笑非笑:“你不怕,我拿着这些钱去养别人?” “你不如考虑养我,我可是在这里给你打工啊,我的宝贝。” 充满磁性的浑厚嗓音,在耳畔响起,林夕怜忍不住笑。 这下,陈家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们还在等着来年的分红,等去吧,就算他们死了,肉身都腐烂了,也分不到一分钱。 这些分红,都是属于她和傅琛白的,绝不能便宜外人。 林夕怜将合同收起来,正想关上保险箱,傅琛白却拿出里面的那张银行卡,递给了林夕怜。 “每年的分红,财务会清算,除了一部分资金会用去做稳定投资,还有一部分会打进银行卡里,你拿去,随便花。” 看着傅琛白财大气粗的样子,林夕怜不接银行卡,失笑道:“我考虑好了。我要养你,给你用。” “别担心你男人,可会赚钱得很。你拿着,我就想看你花我钱的样子。” 傅琛白依旧将银行卡递给她,很是固执。 林夕怜接过,收了起来。 害怕打扰到傅琛白给她工作赚钱,她待得并不久。 走之前,她还笑嘻嘻地告诉傅琛白。 “孟斯远和宁梦舒那天的视频,已经被他们父母看到了。这两家今天还在谈结婚的事儿呢!以后啊,可有好戏看了。” 傅琛白听到这话,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盘算着。 他得给这两人添把火,助他们早日结婚。 于是,原本定于三月结婚的孟斯远和宁梦舒,也莫名其妙的被迫次年元旦就结婚。 时间很紧,两个当事人,可以说是一脸懵逼。 2029年1月1日,某大酒店,婚宴。 新郎一脸抓痕,新娘鼻青脸肿,哪怕有化妆品的遮掩,二人的气色依旧很差。 宁家和傅家有交情,也给傅家发了请帖。 只是没有想到,傅家来的人,会是傅琛白和林夕怜。 之前,孟斯远为了恶心傅琛白,把他和林夕怜的事情添油加醋,传得到处都是。 他还觉得,自己给傅琛白戴了绿帽子,真是牛逼。 宁家原本以为,傅琛白是不会来的。 宁父客气地迎接二人,脸上带笑:“傅二爷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快请里面坐。” 林夕怜挽着傅琛白,眯着桃花眼,似笑非笑。 她对宁父说道:“我们还带了朋友来参加婚礼,宁叔不会见外吧?” 宁父一愣,搞不清林夕怜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傅琛白在,他肯定只有笑着应声:“不会,傅夫人能带朋友来,是小女的荣幸。” “那就好。你放心,我们这次还给你包了一个大红包。” 林夕怜的话落音,便有一名保镖,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递给了宁父。 紧接着,林夕怜勾起红唇,向不远处的一群男女招了招手。 那群男女,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百般不愿,可惜,没有人敢反抗傅琛白。 当那群人中,几张熟悉的面孔路过的时候,宁父心里警铃大作。 他们怎么会来? 傅琛白这样尊贵的客人,自然坐得离舞台不远,他带来的那群人也是。 于是,孟斯远的前女友坐一桌,宁梦舒的前男友坐一桌,还有曾经欺负过林夕怜的人坐一桌。 那一桌,有人缺胳膊少腿,也有人只少了一根手指,或是脚趾。他们全向林夕怜扔过蛋糕。 当看到傅琛白携着林夕怜坐下的时候,孟斯远和宁梦舒的目光都跟了过去。 只是他们的前任,在谈论过往的时候,有些刺耳。 前女友们说孟斯远“秒男”,前男友们则谈论着宁梦舒的身体特征。 随着谈话,两桌人的神情越来越耐人寻味。 孟斯远则气得鼻孔生烟。 虽然他不喜欢宁梦舒,可在婚礼上任由那些男人讨论她的身体特征,这不是在给他戴绿帽子吗? 两位新人不愿意配合,司仪也很快结束了婚礼仪式。 只是在他让那一对新人离开舞台前,傅琛白身边的一名保镖跑过去,对他耳语了几句。 司仪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难办,但视线转向傅琛白冷峻的侧颜时,心里便有了决断。 “各位,为了让这对新人,可以铭记这甜蜜的一天,傅二爷特地让人增加了趣味的节目。” 因为害怕被这两家秋后算账,“傅二爷”三个字,被司仪咬得很重。 这时,服务员推着一车的蛋糕,绕过一桌桌客人,朝舞台走去。 一个个蛋糕,花花绿绿,比孟斯远的脑袋稍大。 司仪指着越来越近的蛋糕,说道:“现在,大家可以往新郎的脸上扔蛋糕,每扔中一个,可以找傅二爷兑换一颗钻石。” 客人们立刻沸腾了起来,尤其是孟斯远和宁梦舒的前任们。 看热闹,谁也不嫌事大。 那些前任们立即起身,抓起停在舞台前的蛋糕,朝孟斯远脸上砸去,连宁梦舒也没有放过。 嘴上也是骂骂咧咧。 “渣男!玩弄姐的感情,砸死你!还有这个贱人!” 见曾经朝自己扔过蛋糕的那一桌人,跃跃欲试,林夕怜轻嗤一声。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仗势欺人,在折磨别人的时候找快感,也不知道长了良心没有? “你看那桌人,也想参与游戏,是不是要把他们安排上?” 林夕怜指着曾经朝自己扔蛋糕的那群人,对傅琛白说道。 傅琛白深深地了看她一眼:“怜怜,他们那么对你,你难道不生气?” 怎么会,还任凭他们在婚礼上逍遥自在?还能玩游戏? 林夕怜低声笑道:“所以啊,安排他们……戴着眼罩,被捆在舞台上,让大家有仇报仇,岂不是更妙?” “很好。”傅琛白欣慰道。 他温柔地看了林夕怜一眼,又安排人去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