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怜香院中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挽月已经从袖口一拿,直接把那东西咔咔放在了南宫怜的脑袋上。 完事后,苏挽月还摸着下巴,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嗯嗯,这白莲花的小花圈,简直和妹妹绝配! 居然把花圈戴在他们夫人的脑袋上! 苏挽月这是疯了吗! 对于四周的眼神,苏挽月根本不置理会,更没有关心南宫怜眼底隐藏的狠辣幽光,继续拍着她的手道。 妹妹,你这次若是真的下去了,可得戴着我的礼物,生生世世白莲花,毕竟这样纯洁美好的高质量花种,只配妹妹你一人。 这话一出。 南宫怜被气得,顿时捂住心口猛咳了起来。 见此,苏挽月欣慰地点点头。 看来妹妹很喜欢这个礼物,瞧这高兴的。 张妈妈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他们家夫人好歹也是王爷的宠妾,怎能被如此对待? 你这个*! 她飞扑上前,就要掐住苏挽月的脖子! 偏偏这时,外面传来了男子森冷的怒吼声。 苏挽月,你找死! 声落! 那院外的小道上,一身暗紫长袍的楚玄凌,正震怒地朝着怜香院中大步而来。 昨夜屋子昏暗,苏挽月没有看清。 今日这一见。 倒是看了个分明! 果真是北齐战神,虽然才二十年岁,那周身的孤傲狷狂气势,就已是骇人至极。 仿佛他就是世间最尊贵的男人! 是天下霸主! 特别是此刻,一步一步冲来时,暗紫长袍划过间,他脸上的玄黑面具在日光映照中,还勾勒出让人胆寒的刺目冷芒,面具下的那双幽眸更仿佛冷刀子般落在苏挽月的身上! 好似随时都能把她撕成碎渣! 屋子里的苏挽月却没有注意他狂不狂傲了不傲,只是盯着他粘着这锈水的袍摆,嘴角噙着似笑非笑。 看来他这是得了信,才从军营里着急赶回来。 果真是爱惨了那白莲花小妾。 渣就算了,眼睛也瞎! 楚玄凌的确是得知了府中之事,这才着急赶回来。 如苏挽月想的那样。 看到她时,他的确想把她撕碎成渣! 这才进王府第一天,就给他闹事?看他不把这女人的腿打断! 而他也这样做了! 冲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掐住了苏挽月的脖子,动作毫不怜香惜玉,咚了一声,将她狠狠抵去了冰凉的墙面! 他脖子一扭,声音狂暴森寒,咬牙切齿道。 死女人,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不愧是为荣安帝打下半边江山的第一战神! 那周身气势一出。 整个怜香院的人都为此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那个被他抵在墙壁上的苏挽月,却是笑了。 对面的楚玄凌,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周森冷凤眸往下轻瞥一眼,瞳孔微缩。 他的下腹处! 竟不知何时,被苏挽月抵了一支发簪! 苏挽月笑得见牙不见眼。 王爷想和本王妃一起殉情直说,棺材买二送一,拉着怜妹妹咱们地下再做幸福的一家三口。 神他妈一家三口! 楚玄凌听得面具下的脸就直接黑了。 不就是被这女人吓的。 而是因为惊。 惊她出手动作之快,连他都没有觉察到一二! 还有,竟敢拿怜儿的性命挑衅他? 渐渐地,楚玄凌唇边嗜血冷笑愈加变态,根本不惧那劳什子的发簪,俯身故意凑到了苏挽月耳边,唇边笑意惑人,眸中却迸射寒芒。 王妃可知道,本王的三千精锐士兵还没有尝过女人滋味儿,不如今夜就送王妃去那儿可好? 还有,金丝软甲听过吗,想杀本王,滚回去再练练吧。 看到因为他俯身而来自己手中逐渐变弯的发簪,苏挽月脸色一沉,说出的话依旧得理不饶人。 哎哟,王爷这话太客气了,给自己戴绿帽子也是一个接一个,真是佩服。王爷可得小心自己的腰身啊,三千顶绿帽压在头上,重量不低呢。 还有,在自己府里也戴着这玩意儿,王爷当真是怕死第一人。 威胁她?狗男人! 你惹错人了! 就在两人逐渐贴贴时,里屋中突然传出南宫怜的咳嗽声。 楚玄凌这才回想起正事,动作粗鲁,直接将自己手中钳制着的苏挽月丢了。 怜儿别怕,本王来了。 王爷,您快来看看我们夫人吧。 砸去桌角的苏挽月,蓦地一阵眩晕,心里暗骂这男人力气真大,然后缓缓站起了身。 王妃,您青黛担忧地走了过来。 苏挽月摆了摆手,站稳后瞥了眼那里屋桌上放置着的空药碗,冷笑了声。 王爷,听说妹妹中毒后,是及时服用了碗里的药这才无恙,倘若我说这药平平无奇,服用了根本没有解毒之效呢?那是不是说明,妹妹她根本没有中毒! 轰 这样的言辞一出,现场气氛陡然一变! 床上的南宫怜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生怕楚玄凌听了这*的话,连忙给张妈妈使眼色! 张妈妈会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妃你可别胡说啊,有奴婢亲眼看到有人影从柴房出来,还进了我们怜香院。 奴婢知道,你嫉恨王爷疼爱我们夫人,可是你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能对我们夫人下毒啊! 苏挽月掏了掏耳朵,懒得听这老憨批的话,对着外面拍了拍手。 进来吧! 进来?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