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 哎呀,是个人,是个血糊糊的人!好恶心! 许染捂住嘴巴,一脸嫌弃。 不对,这血人貌似躺在干草上。她家有干草?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尖叫出声。救命啊,她许染被绑架了!是不是宁弈在外面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连累了她? 呜呜呜 她委屈极了。 哭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过来。饥饿感袭来,懒散如她,也不得不起身寻找吃的。 这房子破破烂烂的,泥铸的墙壁上有几个窟窿,几只瘦骨伶仃的老鼠在洞里穿来穿去,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屋顶的茅草掉了一地,变成了地上的干草,天光从漏洞处透进来。屋子里连个床也没有,更别说锅碗瓢盆了。 许染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吃的,大哭出来。 天地良心啊! 她许染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罪。绑匪呢,绑匪在哪里?要多少钱,她给成吗?宁弈不给,她自己也给得起啊。她可是S市首富许佳程的独女啊,货真价实的金枝玉叶,家里有的是钱。 走出房门。 那更不得了,她按住人中,深吸一口气。这是什么穷乡僻壤,泥砖房子一排一排的,还都是铺的茅草。有人看见她走出来了,给了她一个白眼,又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喂! 那人看了一眼,面容上有一些诧异。 有吃的吗?大小姐已经放下了身段,然而他并不领情。呸了一口,径直离去。无情! 许染受到了打击,回到了屋子里。 那个血糊糊的人还躺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