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臻本人出现在我病床前时,我还是有点震惊的。 此人衣服竟然有褶皱了,眼睛通红通红的,好几天没睡觉的样子。 这还是那个超级注意形象的时臻? 我在心里呐喊,小哥,做戏而已,真的不必这样敬业。 他没有正面回我,只是将之前的诊断书递到我跟前,“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诧异的看向他,我表现的那么明显,还用说啥,“你确定不是你瞎?” 他抱着头颓废了一阵,看起来是真累了。 “我没有,我看出来你不舒服,但,我以为你只是普通的感冒。” 我冷哼,“那又怎样?再普通的感冒该不舒服依然还是不舒服,是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罢了。” 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我直接将我想说的东西说出来了,“我们订婚那么久,你一直在恨我怨我,从没正眼看过我。我有说过什么吗?我有怨过你吗?” 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我没有,我觉得你会改好的,你那么聪明,肯定能查出真相,知道我是被陷害的;而且,我心目中,你一直是那个在我妈病床前承诺要照顾我一辈子的时臻哥哥,可你,早都忘了你的承诺。” 没什么控诉的语调,我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 “对不起,”他挡着眼睛说道,“阿望,对不起,我知道真相了,是我错怪你了。” 我更加惊讶了,“时臻,你没发烧吧?这话说得怎么比我烧糊涂时还严重呢,而且,你这个真相,知道的也太是时间了吧,你怎么不早一点知道呢。” 我的讽刺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他开始诉说他这几天的所见所闻。 原来在我走后,他很快就发现了,因为之前的约定还在第五天,他给我发消息没回,以为我回了家里,便去了我家找我。 那天父亲没在家,只有郑雨溪一个人,她在自己房间打电话时被时臻给听到了。 她给她妈郑晴说计划很是顺利,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等之后和时臻结婚了,有时家撑腰,迟家的家产怎么都会是她的。 她还很得意的告诉她妈,自己是如何刺激我的,如何将当年陷害我的事情和盘托出,我的脸色有多精彩等等,结果被她妈给骂了。 时臻表现的后悔不已,“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一个人。” 我审视的看着他,这人说话一向半真半假,究竟如何还真说不好。 不过他愿意说我当然会听,毕竟如今的日子过的有点无聊呢,有人跑来帮我打发时间,我感谢他还来不及。 我换了个话题,“你倒是来的快。” 他苦笑着摇头,“我找了好久,你闺蜜很防着我,什么都不愿意说,我又不能去威胁她,只好去查你的行动路线,结果藏的还挺严实,要不是我认识一个黑客,还真搞不定,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想见我啊。” “呵,知道我不想见到你还往来跑,你是真的闲。” “我只是觉得这一次如果找不到你,可能这辈子就没有机会了。” 我看看他,“恭喜你答对了。” 我是真的这么想的,一个是对他失望,另一个没几天好活。 所以不抱期望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