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光滑如初的皮肤让我松了口气,可直到摸到右边 坑坑洼洼的皮肉和凸起的肉瘤盘根虬结,从右边脸颊到脖颈、锁骨、前胸,无一幸免。 只是用手摸,就已经感受到这张脸有多么丑陋可怖。 幸好,幸好我瞎了,永远不用再看见自己这副半人半鬼的模样! 小护士缩在房间一角拼命尖叫,不一会儿,一道冰冷的声音冲我砸来:你又在发什么疯? 意识到是周孟言,我忽然放下了捂着脸的手,大方的转向他出声的方向, 配型结果出来了吗?宝宝怎么样了? 哗啦一声,一个什么东西被甩在我身上,我慌忙用手接住,怒喝声炸进耳廓, 你还有脸问?那个野种根本不是我的孩子,这是DNA检测结果,你自己看! 不 不可能! 我疯狂摇头,眼圈倏地红了,我看不见,这是假的,你骗我! 文件被人夺走,周孟言冲房间角落里的护士道:你给他念! 护士颤抖着嗓音,哽咽地念着鉴定结果 经我院鉴定,确认该二人并无血缘关系,排除亲生。 听到了吗?周孟言的声音如利刃,在我的心口翻搅, 我和你的孩子没有血缘关系,我没有任何义务去做骨髓配型。 耳边响起一阵嗡鸣,周孟言说,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他没有去做配型,那 我的宝宝呢?我茫然地低喃,手不住地在脸上抓挠起来。 恒长的静默,空气中只剩下心跳检测仪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快,一声比一声响。 我忽然爆发出一声极为恐怖的尖叫:周孟言,我的孩子呢?! 我疯狂抠着脸上的皮肉,状若癫狂,嘶哑的嗓音一遍遍质问。 忽然,凉薄的声音像一枚钉子,将我死死钉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