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哈哈……” 讽刺的讥笑声此起彼伏。 叶安楠唇瓣紧抿,隐没在暗色中的美眸里席卷着浓浓的恨。 父亲含恨惨死时,不甘地瞪大眼睛的画面像颗钉子,锥在她心口。 此时,却再次被她们一下又一下地敲进灵魂深处。 痛得她撕心裂肺! 大姐大猖狂的声音还在继续,“想来你肯定深得你父亲的遗传,监狱清苦,长夜漫漫,不如我们……” 叶安楠的确深得父亲遗传,却把平生最贱的热情都给了霍逸辰。 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叶安楠冷笑,指甲深深陷入手心。 “会不会传染,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伴着声声噗嗤讥嘲,那大姐大伸出她肮脏的手,直往叶安楠胸口而去。 叶安楠清冷如冰的眼眸中燃起愤恨绝狠的怒焰。 霍逸辰作贱她,是因为当初她爱他,爱得盲目,不顾一切。 可这些垃圾,凭什么? 叶安楠突然捏住了伸来的手腕,从床上跳起,反手就连抽那女人两个耳光后,将那手腕往她身后一折。 膝盖弯曲,顶撞上室姐的腰窝,手一松。 她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气呵成。 “啊!疼!放开我……啊……” 大姐大连反应都没有,像条狗般趴在地上,痛得连声求饶。 叶安楠跳下床,跪坐在她背上,抓起她的头发,狠狠地把她头往地上撞去,“我父亲怎么样,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来评论!” 那闷实实的砰撞声,听得人寒毛倒竖。 其她女犯,根本不敢上前。 “叶安楠……啊……楠姐,求你,放过我吧……别打了……” 大姐大哭天呛地的求饶,血水混着眼泪鼻涕,糊成一团。 叶安楠听若未闻,阴冷的声音像北极的风暴,寒凉刺骨,“再敢口无遮拦,我杀了你!反正我没打算活着出去,又何须在乎多一项罪名!” “吵什么吵!” 狱室里的灯被从外面啪的打开,狱警小跑着过来,大声喝止. 叶安楠淡定站起,冰冷的目光像地狱出来的修罗,狠狠地盯着趴在地一动不动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