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轰然倒塌,扬起一阵尘土。 尘土渐渐消散,露出殇彦一张铁青的脸,桃夭挽着他的臂弯,投轻轻靠在在她的肩头,好一副小鸟伊人的模样。 “君上怎么来了?” 月弥迅速整理好情绪,眼角含笑,朝殇彦行了一个宫礼。 殇彦开口,语气冷到冰点,眼里是月弥再熟悉不过的腾腾杀气。 “月弥听不懂君上在说些什么。” “不懂?你以为没人能懂你们凤国偷情的暗语?” 月弥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他怎么知道凤沅轩给自己传递的暗语的?那暗语只有凤国人能听懂,莫非,这宫里已经有了桃夭的细作? 桃夭像是猜透了月弥的心思,捂着嘴轻笑一声,指着窗台上一个玉佩惊讶地叫着:“呀!君上快看,那奸夫走得太急,竟然将那定情之物给落下了呢。” 殇彦顺着桃夭手指的方向望去,挥手示意宫人将玉佩拿到了他的面前。 不好! 月弥对那块玉佩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自己幼时亲手为凤沅轩雕刻的生辰礼物,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竟然还带在身上。 殇彦举起这块做工粗糙的羊脂玉佩,清晰地看见玉佩上“月弥手作,赠君欢喜”八个字。 一股怒火冲上心头,他气急,一把将玉佩砸在月弥脸上。 月弥闭上眼,痛得轻哼一声。 “呵,朕的皇后真是好大的本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与奸夫私通,朕今日就算是休了你,凤国也不敢怎样!” 他猩红着一双狭长凤眸,额头青筋暴起,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怒气。 “殇彦,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你还敢狡辩!” 啪得一巴掌落在脸上,月弥红肿着半张脸,瞪大一双含情眼,怔怔地望着他。 殇彦屏退了所有人,一把扯起月弥的手腕就将她往内室里拖,将她整个人扔到软榻上。 “你个荡妇,才几日没教训你,就急不可耐和奸夫白日宣淫了是么?如此下贱之人,今日朕就遂了你的愿!” 不料撕破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殿内,他下手依旧暴虐又凶狠,丝毫不留活路。 冷汗阵阵从额头渗出又滑落,锥心的疼痛,暴烈的撞击,就好像要死了一般。 “殇......殇彦......救命......” 眼见着她的声音一声弱过一声,殇彦冷笑一声,嘲讽道:“少给朕装死!” 月弥顿觉小腹一阵坠痛,再这样下去孩子恐怕就...... “我有孕了!” 月弥几乎是拼尽全力才喊出这句话。 殇彦明显怔了怔,停下来身下的动作,语气了多了几分讥笑与嫌恶, “一对奸夫淫妇的孩子,你以为朕会怜惜是么?来人啊,将落子汤端上来!” “不......不要!殇彦,我求求你,放过孩子,这是你的孩子啊!” 月弥神色惊恐地一步步往后爬,却被他一把给拽了回去。 殇彦接过汤药,掐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将汤汁往她的嘴里灌。 “不要......” 三两下将药灌完,将瓷碗往地上一砸,殇彦便转身离开。 月弥奄奄一息,朦胧中只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下流出,一抹鲜红刺得她嚎啕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