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启程。”君临寒听后立刻吩咐道。 他转进卧房将柜中叶容倾绣给他的第一个香囊揣入怀中。 行装都未备好就匆匆上马赶路,先行一步,叮嘱多名随从随后跟上。 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倾倾,明日就启程了,行装清点好了?”萧时来敲了敲叶容倾的房门叮嘱道。 “都收拾好了,师兄,你快些歇息吧。”房门边传来叶容倾的声音。 许是因为已经入夜,萧时来没有察觉到叶容倾话尾的颤音。 萧时来走后,叶容倾坐回桌边。 “君临寒,你定要这般纠缠不休?”叶容倾盯着君临寒带着怒意问道。 “倾倾,我没写和离书你就一定要同我回去。”君临寒执拗的看着她。 “君临寒,你莫名其妙的坚持简直可笑。你离开吧,我不可能回去。” 叶容倾冷漠的下了逐客令。 君临寒上前抱住叶容倾,说道:“倾倾,如果你介意裴柔,我可以解释的。” 叶容倾猛地挣开君临寒,怒道:“滚!” 她的后颈却突然被重重一击,昏倒了过去。 君临寒看见叶容倾倒下时不可置信的眼神喃喃道:“倾倾,我问过了你的。” 君临寒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从他决定再一次见叶容倾就做好了两个计划。 他的疯狂与不择手段人人皆知,叶容倾只是没有想到君临寒对自己也用上了这一套。 叶容倾眼角划下一滴泪。 第二日清晨,萧时来撞开房门时,看着房内未收拾的行李和匆匆离开的行迹强打着镇定。 他回想着昨日叶容倾的言行举止中异常的部分。 他早就明白离开齐国没有那么轻而易举。 叶容倾显然是被掳走的,君临寒的疯狂让他觉得出离的愤怒。 君临寒这个人就是一头野兽,当年这类坏事他做的不少。 那时他第一次见到君临寒便是被拦在国子监小道上。 小道上还有许多来来往往的权贵之子。 “昨天是你去了叶容倾家中?”君临寒混不吝的看着他。 “与你何干?”萧时来觉得莫名其妙。 “你以后不能去了。” “幼稚。” 面对与毛头小子无二宣言,萧时来自认心智成熟不愿与他对垒。 他与叶容倾见面次数其实不多,一周拢共一至两次。 可在君临寒发表他幼稚的宣言后,萧时来见到叶容倾的次数几乎是没有。 他总是做些下三滥的手段进行各式各样的阻挠。 堂堂正正的小侯爷净学些地痞无赖的招数来对付人。 饶是萧时来也未曾想到叶容倾之后竟然那样坚定的选择君临寒。 可想到如今的田地,萧时来宁愿自己不曾放弃销毁婚约,也不愿她变得像如今这般憔悴。 而此时,叶容倾正在君临寒的马车上。 “将城外备好的宅子收拾收拾,不回侯府,把裴柔也带过去。” 君临寒掀开马车上的门帘一并向外吩咐。 那座城外的宅子是特意为叶容倾准备的,他还没有残忍到又将叶容倾送回侯府。 看着怀中神色宁静的叶容倾,他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裴柔的事,是时候收网了,君临寒已经在心中筹划妥当。 因为担心叶容倾醒来时他离得太远,君临寒让人将裴柔押至这座宅子较为偏僻的院落。 “你自己从实招来。”君临寒手指敲了敲扶着的椅子把手。 “侯爷,妾身不知侯爷所言何事。”裴柔眼里含着泪望着君临寒。 “怎么?如意楼头牌竟忘记了自己先前周国丞相棋子的身份?”君临寒反讽道。 裴柔听闻浑身一震,定住一瞬看着君临寒,苦笑了一声。 她正要开口说话,门口士兵叩门声打断了她。 “侯爷,夫人醒了!” |